兩隻手碰在一起的時候,蘇念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陶於淵,我能碰到你了!”蘇念貼著陶於淵的手大聲的說。
“當然可以了,我把所有的陽氣都鎖在了丹田裡,現在如同一個死人一樣。”陶於淵見怪不怪的說。
“好厲害啊。”蘇念克制著心裡的興奮,勾了勾陶於淵的手指。
“別鬧,我給你看看傷勢。”陶於淵拍了一下蘇念的手說。
“哦。”蘇念嘴裡答應著,抬起頭看著緊閉著眼睛的陶於淵笑了起來,手又緊緊的貼近了一點她的手。
蘇念感覺不到溫度,但是她可以想象著那種溫度,對於她來說那就是陶於淵的溫度。
“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估計就沒事了。”陶於淵睜開了眼睛說。
正準備收回手,蘇念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陶於淵好奇的看著她。
“怎麽了?”陶於淵問。
“我好不容易能碰到你了,能不能…讓我在碰一下。”蘇念看著陶於淵說。
“毛病!”陶於淵雖然嘴硬,但還是坐在了地上手放在蘇念的手裡沒有縮回來。
蘇念喜滋滋的漂浮在陶於淵的身邊,手就這麽搭在陶於淵的手上沒有多余的動作。
“陶於淵…”蘇念剛想說些什麽,一扭頭髮現陶於淵坐著睡著了。
陶於淵不是因為睡眠不足,是因為長久的憋著陽氣很費精氣神。
蘇念小心的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陶於淵的指縫中,頭虛虛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晚安,陶於淵。”蘇念笑著閉上了眼睛。
二樓只有一個小窗戶,月色只能透過那個小窗口照進來,地上只有一個人的影子斜斜的映在地上。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的話,就可以看到陶於淵的臉上一直浮現著笑容。
第二天陶於淵睜開眼睛的時候,蘇念已經進入了祖師爺的座下恢復了,然後她不幸的發現自己落枕了,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是歪著脖子走路的。
“我算是倒霉透了!”陶於淵捂著自己疼痛的脖子踹了一腳門框。
“哎呦…哎呦…”兩聲哎呦,第一聲是因為腳疼,第二聲是因為捂腳的時候脖子動了,更疼了。
燒掉了答應鬼差的東西,陶於淵歪著脖子走著極度囂張的步伐回了店裡。
她也不想這麽走路,可是只有這樣她的脖子才可以稍微舒適一點。
10、養小鬼
“陶於淵,上呀,上呀”
一大早陶於淵就帶著蘇念在店裡打遊戲,因為這幾天是真的沒事乾。
"別著急,別著急,要狗一點。”陶於淵拿著手機緊張的說。
“你玩的可真菜。”蘇念看著手機屏幕說。
“小紅,給你玩給你玩,我不玩了。”陶於淵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說。
“你燒給我,我就玩。”蘇念也不示弱的說。
“唉~我就不。”陶於淵拿著手機晃了晃說。
“小桃子!”蘇念叉著腰說。
“小紅,我說了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小桃子,我一個這麽健壯的女漢子,你不覺得很違和嗎。”陶於淵說。
“那你還叫我小紅呢!”蘇念說。
“你不覺得很貼切嗎?”陶於淵壞笑著說。
“並沒有!小桃子。”蘇念說。
就在兩個人拌嘴的時候,店門被打開了,是張亮亮。
“從門口就聽見你在裡面自言自語的,你是不是又沒有吃藥。”張亮亮說
“你不至於進來就能損我吧。”陶於淵翹著二郎腿說。
“你欠啊。”張亮亮坐了下來說。
“對,你就欠。”蘇念附和著說。
"那也沒有你欠。”陶於淵看著蘇念說。
“你是不欠揍了?”張亮亮眯著眼睛用危險的語氣說。
“沒有沒有,我沒跟你說話。”陶於淵連連擺手的說。
蘇念站在張亮亮的身後朝著陶於淵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陶於淵趁著張亮亮不注意揮了揮拳頭,蘇念指了指張亮亮威脅著她。
“今天怎麽有空來了?”陶於淵問著張亮亮。
“給你送活來了。”張亮亮說。
“我說娘娘,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了,你怎麽老能遇到這種事。”陶於淵說。
“我也納悶啊,這不今天早上就接到了電話,是一個好久不見的同學打來的,說是薑萌住院了。”張亮亮說。
“薑萌是誰?”陶於淵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是誰問道。
“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你的高中同桌啊。”張亮亮敲了敲桌子說。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個大胖丫頭!”陶於淵一拍腦門說。
“你嘴真損,人家現在可是大變樣了。”張亮亮說。
“話說回來,她怎麽住院了。”陶於淵問。
“不知道,說是挺嚴重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同學們組織著要去看看她,你去不去?”張亮亮說。
“去唄,呆著也沒意思。”陶於淵點了點頭說。
“小紅,上。”陶於淵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
蘇念瞪了她一眼,不情不願的上了她的肩頭,還不忘在上面吹了一口陰氣。
“你要凍死我啊?”陶於淵打了一個冷戰說。
“活該。”蘇念別開頭笑了起來。
“小心眼。”陶於淵笑著搖了搖頭跟著張亮亮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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