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塘一臉懵的看著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王阿姨還在哭著懺悔著,說著要找就找她不要在找葛塘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替不了他的。”陶於淵說。
“這是怎麽了?”葛塘弱弱的問。
“有精神了,來吧,說說事吧。”陶於淵看著葛塘說。
“什麽事?”葛塘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這個時候了他心裡早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沒事,亮亮我們走了。”陶於淵站了起來說。
“別別別,大師別走,葛塘!還不快點說實話!”王阿姨生氣的吼著。
“要從哪裡說起呢。”葛塘低著頭慚愧的看著眾人說。
“從你想說的說起,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為難你,你隨意。”陶於淵說。
“陶於淵,他想撒謊!”蘇念指著床上的葛塘說。
“你也可以選擇撒謊,反正死的不是我。”陶於淵說。
“我和她是在Z大認識的,她是大三的學生,我去學校做合作推廣認識了她,她叫蕭蕭,我們一見鍾情走到了一起,我不過是玩玩嘛,哪成想她當真了,我比她大十歲呢,想想也知道走不到一起的,意外就在三個月前,她…她懷孕了,我肯定不能要啊。”葛塘說著激動的比劃了起來。
“真狗血。”陶於淵不屑的說。
“是啊,狗血的在後面,她跑來說要和我結婚,別鬧了,我怎麽可能和她結婚,我說讓她把孩子打了,她不乾,要死要活的,我…我情急之下就玩起了失蹤,我向公司申請去國外出差了,回來的時候就被告知她跳樓自殺了,就這些。”葛塘說完喝了口水。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會自殺…要不然我也不會玩失蹤的。”葛塘還試圖解釋。
“你怎麽能這麽做!我怎麽教育的你!”王阿姨聽完走了過去對著葛塘一頓罵。
“行了,不用在這弄這一套,我看的太多了,子不教父之過。”陶於淵說。
“大師,救救我兒子啊,我們家就這一個孩子,我和孩子他爸都這麽大歲數了,不能沒了這個孩子啊。”王阿姨走了過來哭著說。
“這是一條人命,你讓我怎麽幫他?”陶於淵皺著眉頭問。
“我,用我的命。”王阿姨拍著自己的胸脯說。
“你還?也得人家願意要才行啊。”陶於淵冷笑了一聲說。
“幫幫他吧。”張亮亮雖然心裡唾棄葛塘,但她也不能看著葛塘死,所以求起了情。
“晚上試試吧,如果人家不願意我也愛莫能助。”陶於淵說。
王阿姨和葛塘趕緊連連道謝,就差把陶於淵供起來了。
7、緣滅
陶於淵和張亮亮被王阿姨熱情的要求下留了下來吃完飯。
陶於淵並沒有因為他們的熱情就對他們有所改觀,反而對這種行為很反感。
晚飯也沒有吃什麽,就只是等著時間的到來而已。
下午的時候葛塘的爸爸也回來了,看到兒子正常的吃著飯也喜極而泣了。
王阿姨和他說了今天的事情,也對陶於淵千恩萬謝的。
陶於淵吃完飯之後在葛塘的房間擺了一個簡易的收魂陣,拿著金錢劍等著蕭蕭的到來。
晚上時鍾的指針到十一點的時候,屋內卷進來一股陰冷的空氣,屋內亮著的風瞬間就滅了。
“陶於淵,她來了。”蘇念趕緊飄到了陶於淵的身邊說。
“一會,你離遠點免得傷到你。”陶於淵說。
“我知道了。”蘇念乖巧的點了點頭穩穩的站在陶於淵的肩頭。
“大師!”葛塘恐懼的往陶於淵的身邊湊了湊。
王阿姨和葛爸爸抱著葛塘一起往陶於淵的身邊挪動著,張亮亮則在他們的身後站著。
“我就不明白了,這些鬼一定要每次出場都弄的這麽嚇人嗎?”陶於淵吐槽著說。
“不啊,我就不會。”蘇念這個時候天真的搭腔著說。
“額…”陶於淵又被蘇念被噎住了。
室內溫度越來越冷,蕭蕭卻遲遲沒有現身,陶於淵就耐心的等著,畢竟誰都有小脾氣嘛。
一道黑色的影子穿過門進來了,陶於淵眼睛一睜。
“定!”陶於淵的話一出口法陣上的金錢劍就顫抖了起來。
“你不守信用!”蕭蕭被金光籠罩著指著陶於淵說。
“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麽,這只是一個自保的手法而已。”陶於淵厚著臉皮說。
“我來要我的交代!”蕭蕭陰測測的聲音穿過陶於淵的耳膜。
“哎呦,大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陶於淵揉了揉耳朵說。
“我要和他說話。”蕭蕭指著葛塘說。
“滿足你。”陶於淵站起身走到葛塘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手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嘴裡念著開眼咒。
“開!”陶於淵一聲大呵手指沾著朱砂點在了葛塘的眉心處。
“啊…她…她…她…”葛塘就感覺眼前的事物一陣模糊然後極快的速度清晰了起來,就看到了眼前的蕭蕭。
“大師救我!”葛塘拉著陶於淵的衣服躲在她的身後說。
“撒開我!你有病啊!”陶於淵被他拉了一個趔趄。
“你和人家上床的時候怎麽不喊大師救我啊。”陶於淵把衣服抻了出來說,想了想那個時候喊她,她也不能去。
“葛塘…”蕭蕭又用那個陰測測的聲音說話,嚇得葛塘尖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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