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害怕幹嘛,害人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害怕。”陶於淵笑著說。
“我們沒有害人…”地上的那個女人反駁著說。
“哦?那你說說如何算是害人,人死了才算嗎?”陶於淵被逗笑了問。
“我們在這裡生活的好好的,是他們不打招呼進來了。”那個女人說。
“生人入陰宅是不對,可這不是陰宅。”陶於淵說。
“這裡怎麽不是,我們都生活幾十年了。”有一個男鬼站了出來說。
“小夥子,你很有剛啊,來來來,過來說。”陶於淵招了招手說。
“我不去,你會殺了我的。”那個男鬼往後退了幾步說。
“我殺你什麽,你已經死了。”陶於淵翻了個白眼說。
“你再殺我們,我們就徹底消失了。”又有一個老頭站了出來說。
“你們這裡誰管事,出來說話,這麽多人欺負我人少嗎?”陶於淵揮了揮手裡的金錢劍說。
“我來說吧。”那個老頭走上前扶起了地上的女人說。
“報名。”陶於淵坐在沙發上說。
“老頭子叫田林,死了五十年了。”田林說。
“為什麽在這裡?”陶於淵只是禮貌性的問一下,畢竟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我的墳就在這個房子地下,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田林一臉無辜的說。
“你們的人都在這了是嗎?”陶於淵環顧了一下四周說。
“是,我們真的沒有害人。”田林點了點頭強調的說。
“我知道,你們如果害人性命的話,我也不會和你好好說話。”陶於淵擺了擺手說。
“我們在此處生活的很舒心,就是那家人來了之後,還請了一些人想要驅趕我們,我們氣不過才捉弄了一下。”田林說。
“這裡確實是上好的陰地,你們在這裡道行也會有幫助。”陶於淵說。
“可是,這畢竟不是你們該在的地方,換句話說若是讓你們繼續修煉下去,我也會來收了你們的。”陶於淵盯著田林說。
“可我們並沒有害人的心思。”田林急切的解釋著說。
“現在呢,有兩條路給你們走,第一你們自己走,第二我送你們走,選吧。”陶於淵也不廢話了直接說。
眾鬼開始商量了起來,有些不願意放棄這麽舒適的環境,有些覺得陶於淵不好惹想要走。
“商量好了嗎?”陶於淵掏了掏耳朵說。
“我們在這裡以後都不出來了,可以嗎?”田林試探性說。
“你再和我談條件?”陶於淵不敢置信的看著田林問。
“不是的,大師,我們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們的墳都在這裡的。”田林苦著一張臉說。
“那就我送你們走吧。”陶於淵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動手。
“別別別,我們願意走!”眾鬼趕緊說。
“早這樣不就行了,何必讓我費事呢。”陶於淵說。
“我看你們其中有很多人陰壽也到了,想投胎的過來吧。”陶於淵大發善心的說。
“真的嗎?”田林的鬼眼一亮,當了孤魂野鬼這麽多年不就盼著投胎嗎。
“你不行,看著你的陰壽最少還有三十年呢。”陶於淵看了看他說。
“唉…”田林一下子泄了氣。
最終其中有一半的鬼魂是可以往生的,陶於淵把他們聚在客廳盤腿坐了下來。
“我乃茅山後裔陶家第八代傳人,陶於淵,字博白,請各位記住我的名字到了鬼門關可通報。”陶於淵擺好香爐坐的板正和他們說。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升鎗殊刀殺 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 討命兒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賤由汝自招
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一整套的往生咒從陶於淵的嘴裡念出,一遍又一遍。
一道道金黃帶著法文從陶於淵的身體中湧出,環繞在那些鬼魂的頭頂。
陶於淵的額頭冒出了一些細汗,這還是她第一次送這麽多的鬼,沒有表文的加持,她就只能這樣硬生生的送。
“鬼門開!”陶於淵冷呵一聲,在她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黝黑的大門。
“吱哇~”大門打開走出了兩個陰差,看了看地上的陶於淵點了點頭,就開始給那些鬼戴上了銬子。
陶於淵用自己的身體引鬼門大開讓她有些體力不支,心裡想著這點豬蹄也不管用!
好在還是穩當的送走了那些鬼魂,大門慢慢的關上,陶於淵睜開了天眼收功癱在了地上。
“累死爹了!”陶於淵喘著粗氣說。
“快走啊,我現在太累了脾氣暴躁,別等我暴走!”陶於淵看著還站在原地的鬼魂說。
鬼魂們看到情況趕緊四散跑走了,陶於淵看了四周發現還有一個紅衣的女人沒有走,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剛才在一群鬼最後的。
“你幹嘛?挑戰我?”陶於淵皺著眉頭看著她坐了起來。
“你真厲害!”那個女人飄了過來圍著陶於淵轉。
“你有病啊!”陶於淵納悶的看著這個女人,把她繞的頭暈。
“沒有啊,就是看你厲害。”那個女人被罵了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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