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有結果了嗎?”等錢欣欣再次睜開眼睛就恢復了過來。
“有了,這個事需要和宋老頭說說了。”陶於淵若有所思的說。
18、組織
陶於淵打開門出去的時候,宋曉就在門口等著看到她出來了趕緊上前詢問了起來。
“是降頭,我們民間俗稱扎小人。”陶於淵說完宋曉的臉色就變了。
“那現在要怎麽辦呢?”宋曉想了想問。
“看您這表情,想來這不是個突發事件。”陶於淵看著宋曉說。
“別多想,我只是之前有了一些猜想,卻不成想真的是這樣。”宋曉趕緊解釋說。
“是嗎?”陶於淵冷笑一聲坐在了沙發上。
“小陶啊,我和你爺爺是老朋友沒有必要騙你,也更不會拿這唯一的孫子開玩笑的。”宋曉接著說。
“姑且信你。”陶於淵說著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
“小陶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和你爺爺…”宋曉以為陶於淵要不管他了。
“我說不管了嗎?”陶於淵打住了宋曉的話說。
“你…你看我這,關心則亂了,那小陶你打算怎麽辦。”宋曉尷尬的笑了笑說。
“今天把你所有的親屬全部都叫回來,一個都不能少,包括你養在外面的,或者你兒子養在外面的。”陶於淵說。
“好,小孫去通知他們回來。”宋曉和身邊的保鏢說。
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宋曉先是招待了陶於淵和錢欣欣吃了一頓飯,然後這些人才陸陸續續的趕了回來。
陶於淵感歎宋曉真是重視他這個孫子,連在國外的外孫女都被緊急用私人飛機送了回來。
“都到齊了?”陶於淵看著這幾十口子人問宋曉。
“到全了,都在這了。”宋曉看了一圈說。
“好,既然都到了,怎們就一次解決了。”陶於淵說著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羅盤。
“我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位做的,我接下來要做的是問仙卦,如果你現在站出來也免得我費盡了。”陶於淵用手指敲著羅盤看著眾人說。
等了一會兒眾人都沒有說話,陶於淵也不廢話了。
“那就開始了。”陶於淵取了一滴宋清堂的掌心血混著朱砂滴在了羅盤上。
“天令歸我心,九天追人魂,掌手輪三春”隨著陶於淵念出咒語,羅盤的指針飛速旋轉了起來。
眾人緊張的看著羅盤,大氣都不敢出,陶於淵拿著羅盤站了起來遊走在人群中。
慢慢的指針開始放慢了速度,陶於淵根據指針的方向站在了一個人的面前。
陶於淵又嘗試著左右動了動以防找錯人,最後指針完全的鎖定了這個人才抬起了頭。
這是一個女人,看著有五十多歲了,陶於淵站在她面前,她也這麽看著陶於淵。
“要我問嗎?”陶於淵說。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那個女人笑了笑說。
“老頭,這是誰?”陶於淵轉過身問宋曉。
“她是我第三個女人,叫何芳。”宋曉一看陶於淵確認了人,也讓人推著輪椅到了何芳的面前。
“說!東西在哪!”宋曉嚴厲的問著何芳。
“老爺,你應該是歲數大了,怎麽能聽一個外人胡說八道呢。”何芳笑著蹲了下來說。
“快說!”宋曉依然嚴肅的逼問著何芳。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麽,又讓我拿出什麽?”何芳裝著傻說,
“這種降頭,下降頭的人要時刻拿著法器不然就會被反噬,你要我們搜身嗎?”陶於淵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
“那你可以搜啊。”何芳站了起來挑釁的看著陶於淵說。
“給我搜!”宋曉可不管她怎麽說,馬上就叫保姆上下搜著何芳的身。
幾個人上上下下的搜了個遍,什麽也沒有搜出來。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老爺,清者自清。”何芳穿上外套趾高氣昂的看著陶於淵說。
“小陶,是不是找錯了,要不在找一回?”宋曉看著陶於淵說。
陶於淵也納悶了,不應該出錯的一定哪裡有問題。
“陶於淵,血。”蘇念的聲音在陶於淵的身後響起。
“對啊!”陶於淵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向了何芳,抓住了她的手。
果不其然,何芳的手心有一道黑線,何芳看到陶於淵的行為趕緊想要掙脫。
“抓住她!”陶於淵說著去桌子上拿來了刀子。
幾個保鏢按住了何芳,陶於淵剛要做些什麽就有一個女人撞了進來。
“放開我媽!都是我做的!”那個女人護著何芳說。
“宋妍你給我讓開?”宋曉大呵一聲。
又出來了幾個保鏢拉扯著宋妍,何芳這個時候掙扎的更厲害了。
“宋曉!這是你女兒!”何芳喊著。
“給我把她拉開!”宋曉不為所動的說。
“小陶,動手吧。”宋曉看把宋妍拉開了就和陶於淵說。
陶於淵卻沒有動,因為她看到何芳放棄掙扎了,本來端莊美麗的女人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就是我乾的!宋曉!我要你斷子絕孫”何芳滿眼通紅的看著宋曉喊著。
“來啊,動手啊,今天不弄死我,他宋曉的兒子我也不會放過!”何芳看著陶於淵扯著嗓子喊著。
“我不願意傷你,你有自己的苦衷,你只要自願解除了降頭,這個事就過去了。”陶於淵收起了刀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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