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兒,別怪爺爺,這是老一輩的恩怨,卻要你來承受。”陶景雲愧疚的看著陶於淵說。
“爺爺…您能不能直接告訴我怎麽回事!”陶於淵說。
“天機不可泄露,還未到時候,那個女孩,你要保護好…”陶景雲說。
“爺爺…”陶於淵還想問什麽。
“你該回去了!”陶景雲說完推了一把陶於淵。
陶於淵就感覺一陣暈眩之後,就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的事物,她知道自己回家了。
“蘇念…”陶於淵嘗試著張嘴想說些什麽,錢欣欣聽見動靜走了進來。
“你醒了,這次你睡了四天了,我看你在突破修為,現在感覺怎麽樣?”錢欣欣說。
“蘇念…”陶於淵的喉嚨發緊,只能簡單的說出兩個字。
“她沒事了,我把她移到了家裡,她還在修養。”錢欣欣說。
“水…”陶於淵說。
錢欣欣趕緊去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回來,扶起陶於淵小心的喂給了她。
“這次到底怎麽了?”錢欣欣看她恢復了一點才問出了口。
“有些複雜,讓我去看看蘇念。”陶於淵強忍著疼痛努力的坐了起來又倒了回去。
突破修為就會讓整個人變得虛弱無力,渾身的骨頭都在疼。
“我扶你。”錢欣欣說著扶著陶於淵去了另一個屋子。
陶於淵走到祖師爺的面前,看到了正在閉眼修養的蘇念,大致看過去狀態還算不錯。
可能是感覺到了陶於淵的到來,蘇念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於淵…”蘇念微笑著看著陶於淵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陶於淵聽到這個稱呼心中一動,蘇念從來沒有這麽叫過她。
兩兩對望,陶於淵總覺得蘇念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雖然依然有著濃厚的愛意,卻多了幾分久別重逢的喜悅。
24、半仙
過了半個月的時間陶於淵的身體也恢復的也差不多了。
日子也過得很安穩,陶汝沒有再出現,也沒有任何詭異的事情。
可是這樣反而讓陶於淵憂心忡忡,敵人在暗處而她只能坐以待斃。
Z城的夜幕降臨,陶於淵這段時間一直在店鋪裡,她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可是總有預感有些東西在靠近。
“在想什麽?”蘇念走到了陶於淵身後輕輕的抱住了她的腰問著。
“我在想怎麽才可以脫離困局。”陶於淵握住腰間的手說著。
“不要為難自己。”蘇念說。
陶於淵點了點頭,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大家一切看起來都這麽的正常。
“你最近感覺怎麽樣?”陶於淵轉過身看著蘇念關切的問。
“好多了~別擔心~”蘇念笑著說。
陶於淵總覺得蘇念和之前不同了,說不出來是語氣不對還是氣氛不對。
“別皺眉頭,容易老~”蘇念用手指撫摸著陶於淵的眉心說。
“你有沒有…想起來什麽…”陶於淵試探著問。
“恩?想起來什麽?”蘇念愣了一下,轉而就笑著問。
“就是…關於你的事情…”陶於淵又問。
“想什麽呢,我如果想起來會不告訴你嗎?”蘇念捏著陶於淵的鼻子說。
“是我想多了。”陶於淵也覺得自己太敏感了。
“我們回家嗎?”蘇念拉著陶於淵的手問。
“回家,挺晚了,是該回家了。”陶於淵看了看外面說。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錢欣欣一把推開了門。
“陶於淵,有一個大事!”錢欣欣緊張的說。
“說吧。”陶於淵有心理準備所以處變不驚的點了點頭說。
“不知道什麽情況,剛才我接到了同行的電話,我們這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自稱肖半仙的人,遍地踢館,蠱惑人心。”錢欣欣說。
“和我有什麽關系嗎?”陶於淵問。
“怎麽沒有關系,他是專門挑道門的人挑戰,還有著不少的信徒,這可不是小事兒。”錢欣欣又說。
“不應戰不就好了嗎?”陶於淵不以為然的說。
“我可告訴你,你們道教協會的楊老頭已經倒了,還被那個人不知道用了什麽邪術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錢欣欣說。
“楊爺爺?”陶於淵聽到這裡不淡定了,楊爺爺是學了一輩子奇門遁甲的,能有什麽法術把他都傷成那樣。
“我可告訴你,他用的是五雷術,這可是你們家的絕學!”錢欣欣說。
陶於淵的第一反應就是陶汝出手了,看來她不想接招都不行了。
“陶於淵,我們回家吧。”蘇念輕輕拉了一下陶於淵的衣服把她的思緒拽了回來。
“蘇念…我…”陶於淵想說些什麽。
“這不關你的事,我們回家吧。”蘇念笑著打斷了陶於淵的話。
“哎,這怎麽不關她的事,這是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錢欣欣疑惑的問。
“我說了,這不關於淵的事,她只要安安全全的”蘇念看著錢欣欣的眼神,讓錢欣欣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蘇念…”陶於淵看著蘇念的狀態也不太對。
“我們走吧,他找來了,我們走遠點就是了,對不對。”蘇念帶著微笑摸著陶於淵的臉說。
“是…”陶於淵一下覺得蘇念說的對,什麽也沒有她們能好好的重要。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