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做的很豐富,不止有許知言今天下午捕的魚,還有一些海鮮和牛肉,做的色香味俱全。
今晚曾悅又做了那道海鮮湯。
許知言看到她站起身給沈不回盛了一碗,笑意盈盈道:“沈老師今天應該可以嘗嘗了吧?”
知情的其他四人動作一頓,視線不自覺地向當事三人瞄去。
一碗鮮香的海鮮湯放在沈不回面前,她面不改色的端起來喝了一口,淡淡道:“曾老師的廚藝確實好。”
見她喝下了,曾悅眼中的喜色一閃而過,隨即又若有似無地朝許知言瞟了一眼。
許知言:“……?”她沒看錯吧,那一眼裡是有挑釁吧?
眼疾手快地拿起杓子給自己也盛了一碗,許知言嘗了一口,迅速比了個大拇指,笑的一臉陽光:“曾老師的廚藝真的沒得說,怪不得我和沈老師都喜歡。”
呸,誰要你的喜歡!你能代替沈不回?!
本來還算好的心情頓時一變,曾悅心裡憋著一股鬱氣,這鬱氣在看到沈不回近似默認的樣子,氣的都要竄煙了。
藍星語和白溪琳不明情況,看到她們都在誇,也好奇地各自盛了碗湯,嘗了一口,確實好喝。
於是飯桌上又多了兩道誇讚的聲音。
曾悅僵笑著和她們聊天,見狀,心底想發笑的許知言連幹了兩碗粥。
飯後,例行的散步溜達時刻。
齊禾霖本來想跟著出來的,可他今天下午那一跤不比之前,這次屁股摔得很疼,實在是有心無力,最後就是七人一起出來的。
照顧著藍星語和白溪琳是新來的,她們的話題大多是圍繞著兩人展開的。
許知言除去剛開始的時候為了不顯冷淡和她們聊了兩句,後面腳步就漸漸落下,和沈不回一起並排走在了後面。
兩個人挨得很近,在無人注意的昏暗裡悄悄拉著手,伴著風走在鄉間小路上,格外愜意。
在外面溜了快一個小時,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回走。
因為小屋裡只有三間臥室,所以藍星語和白溪琳兩個人需要分開,一人去了曾悅她們那裡,一人來了許知言和沈不回房間。
領著白溪琳進了房間,許知言指著那張沒人睡過的床,對白溪琳態度很好道:“溪琳姐,今天晚上你就睡這張床吧。”
白溪琳對比了一下兩張床,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兩個人睡得下嗎?如果睡不下,其實我找導演組要個墊子墊地板上也可以。”
許知言和沈不回對視一眼,許知言拒絕道:“睡得下,溪琳姐你就放心吧。”
本來沒有嘉賓來的時候她們兩人就是睡一張床的,現在有嘉賓同住,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別那麽親密。
見狀,白溪琳也沒有再說什麽了。
三個人依次洗了澡,加之今天都趕路趕得挺累的,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翌日。
白溪琳很早就醒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床上交頸而眠的兩人,混沌的大腦產生了一些疑惑,總覺得這個姿勢很熟悉。
等她拖著鞋洗完漱出來後,才忽然想起為什麽那麽熟悉了。
她和渣男感情很好的時候,每天早上就是這個姿勢醒來的。
只是沒想到沈不回和許知言的關系這麽好。
想起昨天短短相處中對沈不回的印象,白溪琳沒想到她還能這麽柔軟。
剛一醒來,就看到白溪琳的視線往這看。
許知言下意識地就側了側身,拉起被子擋住了沈不回的臉,隔絕了外人的目光。
“溪琳姐怎麽起這麽早?”許知言若無其事地問。
白溪琳沒發現什麽不對勁,她擦著臉小聲道:“我有早起跑步的習慣。”
許知言點點頭,看著白溪琳穿好鞋出了門,才拉開擋在沈不回臉上的被子。
被子底下,本該熟睡的人滿臉笑意。
“醒了?”
沈不回伸手摟上許知言的腰,貼著臉在她背上像小貓一樣蹭了蹭:“醒了。”
剛才許知言拉被子時她就有感覺了,後來聽到她們兩個人說話她就清醒了。
沒想到許知言會做這麽一個具有佔有欲意味的動作,沈不回意外之余,嘴角卻忍不住勾起。
因為今天嘉賓的到來,導演大概真的想起這個節目定義的是田園山水生活,今天一整天的活動都悠閑舒適都不得了。
她們悠哉的吃了個早飯後,收到節目組的委托,幫助村裡行動不便的老人上街采購,下午又去村東頭看村裡的刺繡表演,臨走前許知言懷裡還塞著孫奶奶送的刺繡手帕。
一整天都輕松的不得了。
齊禾霖揉著已經不太疼的屁股,感歎:“要是導演天天弄這樣的活動就好了。”這才是田園山水該有的悠閑日子啊!
陳星光碰了碰他的肩膀:“還疼嗎?”
齊禾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看著沒往這看的許知言,小聲道:“不是很疼了。”
陳星光放心了,然後往前走了兩步和藍星語她們說話。
許知言注意到藍星語今天的臉色不太好,她也沒多想,只是今天晚上意外起夜的時候,聽到走廊拐角的小聲爭吵,才明白發生了什麽。
“你和我分手,是不是因為早就喜歡上了尚淇?”女生的聲音有些冷,聽起來還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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