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安坐著馬車到了皇城門口經過指引到了大殿的樓梯底下,她要一步一步的走上去面聖,城樓的鍾聲響起。
“宣~鎮國將軍季念安進殿”樓梯之上傳來了聲音。
季念安一步一步堅定的走了上去,這裡的每一步都是季庸走過的,季念安從今天開始就不再是孩子了而是大金王朝的鎮國將軍。
“臣,季念安叩見陛下,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季念安跪俯在地上鏗鏘有力的喊道。
“平身吧”龍椅上的金陽帝笑著說。
“皇權在上,今日……”大太監拿著聖旨開始宣讀。
最後交給了季念安金燦燦的盔甲還有一把寶劍金陽帝又說了一些勉勵的話賞賜了一番這就算完事了。
等著退朝後好多大臣都上前來恭賀,成王站在遠處和季念安對視了一眼,笑了笑點了一下頭就走了。
這麽敏感的時期成王沒有辦法上前恭賀,這樣會讓老皇帝生疑。
季念安和所有人寒暄著一路到了城門上了馬車,回到家季元氏早就等在了門口迎接。
“娘~”季念安下了馬車把盔甲捧在手裡說。
“好好好,進去吧”季元氏欣慰的看著季念安說。
等到了書房疾風拿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然後把箱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擺了出來。
“將軍,這是屬下這些年查到的,目前最有嫌疑的是襄王和燕王。”疾風說
“疾風叔叔不必這麽拘禮,還是叫我念安就好”季念安看著手裡的信件說。
“如今您是將軍了,必須要守禮”疾風嚴肅的說,季念安擺擺手隨著他去了。
“是這二人合謀還是其中一個人所為”季念安看著手裡的信問。
“現在還不能確定,因為時間太長了所以現在受到了一些阻力”疾風低下頭有些愧疚的說,這麽多年了依然沒有把事情查清楚,讓他覺得很對不起季庸。
“疾風叔叔不必愧疚,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季念安說。
從那日之後,季念安就用疾風培養的親信四處去查詢當年的事情,還設立了一個酒樓用於交換情報。
“槿寧,想我了沒?”季念安好不容易有了時間來看葉槿寧。
“你還說呢,好幾個月沒有看到你了”葉槿寧幫季念安倒了一杯茶說。
“這些時日確實有些忙了,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出去玩可好”季念安笑著說。
“不怕別人說閑話?”葉槿寧拍了一下季念安的腦門說。
“也對哦,那我給你帶點好玩的可好”季念安想了想說。
“你還當我是小孩子,我還有兩年就及第了”葉槿寧笑著說。
“那距離嫁給我的日子不遠了”季念安笑著回道。
“是啊,所以你可不能讓我落個私相授受的名聲”葉槿寧說。
“嗯,還是青梅竹馬好聽些”季念安說。
5、線索
疾風幫季念安管理著京都的望月樓平時那裡是風花雪月的場所,而在底下是消息的溝通網。
清晨時季念安照著往常的習慣天不亮就起來練武,疾風拿著一封信從門外進來。
“疾風叔叔,我今天要去軍營,今天可有什麽消息”季念安問。
“將軍問著了,昨日望月樓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客人,喝了些酒說了一些話我覺得和老將軍的死有關”疾風低聲說。
“哦?疾風叔叔屋裡說”季念安收了手裡的劍背在身後說。
進了屋子季念安坐在主位上,讓下人上了兩杯茶。
“將軍請看,這是昨日小廝記下的簡要信息”疾風把信雙手遞了上去。
季念安打開信封,越看眉頭皺的越深看完之後走到窗邊,拿出火棒把信封燒了。
“這人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季念安問。
“屬下認為有七分,那人話裡話外透露著當年胡子與漢王所做的交易,稱那次刺殺太子不死,老將軍也必須死。”疾風說。
“看來這是一盤大棋,信上提到了襄王卻沒有提到燕王這才是最大的漏洞。”季念安沉默了一會說。
疾風點了點頭認可季念安的想法,他也想不通這麽多年證據大部分都指向了燕王為何這次卻沒有。
“此人的身份可有查明?”季念安轉過身問。
“屬下正在查,目前此人的長相和年紀和當初襄王府的一個幕僚很像。”疾風說。
“怕是誰拋出的誘餌罷了”季念安搖了搖頭說。
“是,還是將軍心思縝密”疾風拱手說。
“今日我要去軍營練兵,聖上也會來閱兵,必是來看我有幾分本事的,疾風叔叔和我一起去吧”季念安說著回了房間換軍服。
“屬下這就去備馬”疾風拱了拱手出去了。
兩人騎著快馬去了軍營,在校廠召集了將士門季念安站在高台上看著底下黑壓壓的一眾人,心裡的激動無法言語,這是季家祖祖輩輩打下的基業,留下的長青樹,如今到了她的手裡。
“皇上駕到~”隨著一聲尖利的聲音,金陽帝帶著一眾文武官走了過來。
“臣,季念安叩見陛下”季念安帶著軍中的幾個統領單膝跪地說。
“平身吧,愛卿啊,今日就讓我看看是否年少有為吧,可不要讓朕失望啊”金陽帝笑著捋了捋胡子讓太監扶著去了高台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季念安領命帶著統領們去了下方的點將台,手拿著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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