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兄弟們去查查”疾風說完就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真如季念安所料,胡子就是小規模的試探進攻,騷擾一下就退回去了,為的就是看看季念安的本事。
季念安一直憋著賣了個破綻給胡子,果然胡子就覺得這個少年將軍空有其表發動了一次大的進攻。
季念安衝在最前面打了胡子一個措手不及,還親手斬了他們一個將領。
回去之後軍心大振,每個人都對季念安崇拜至極,相信著她可以帶著大軍獲得大勝。
可只有疾風知道季念安受了傷,季念安和眾人寒暄了好久,忍著胳膊的疼痛血流了下來就用手接住面上依然帶著笑容。
“南書,快給將軍看看”疾風等季念安回來趕緊說。
“師兄你出去吧,我需要她脫衣服。”南書拿著藥箱走了過來說。
“我在外面看著。”疾風說完就出去了。
南書幫季念安把盔甲脫了下來,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猙獰的傷口。
“你忍一忍,我要上藥了”南書說。
“沒事,放心來吧”季念安笑著說。
南書撒了一些白色的藥粉之後,就開始用火鉗挑著壞肉。
“嗯!”季念安嘴唇慘白的咬著嘴唇,額頭布滿了冷汗。
“咬著這個”南書遞過去了一個布包。
“多謝”季念安咬住了布包忍受著這種鑽心的疼痛。
“好了,你需要靜養幾日”南書幫她纏好了繃帶說。
“請南書姑娘不要說出去”季念安說。
“放心吧,還有什麽我要幫忙的?”南書經過了這一次突然覺得季念安比很多男子都要強很多。
“南書姑娘,可能幫我寫封家書?”季念安看著自己受傷的右手發愁了。
“好啊”南書放下了藥箱去拿了紙和筆。
“給誰。”南書問。
“第一封給我娘”季念安笑著說。
“寫什麽?”南書又問。
“就寫………”季念安說著南書記著。
“好了,還有呢”南書把寫好的紙疊起來放進了信封裡問。
“給…槿寧…”季念安不好意思的說。
“要寫什麽?”南書又拿過了信的紙張問。
“槿寧,我在這裡一切都好,很平安…”季念安說。
“你這可是撒謊。”南書開玩笑的說。
“可以被原諒的吧”季念安笑了笑問。
“可以~”南書也笑了。
信是疾風托人帶回去的,葉槿寧拿到信的時候激動的拆開看到裡面的字跡時就知道季念安肯定是受了傷,不然不能讓別人代筆。
“騙子”葉槿寧看完了信裡的話歎了口氣說,隨後把信藏在了櫃子裡的一個盒子裡。
8、變故
季念安每隔幾天都會給葉槿寧寫家書,信中每次在最後都會寫一句等我,葉槿寧也會把這些信藏起來慢慢的原來的那個小盒子就裝不下了。
因為季念安這裡頻頻傳來捷報,金陽帝召集了各地的藩王返京一聚慶祝。
說是慶祝不過是看著最近各地藩王們都不老實要叫回來敲打一番。
最近的朝廷裡也安分,太子這邊一直都有季家撐腰身後也跟著葉尚書為首的不少文臣。
勢力最大的當屬離京都不遠的襄王,朝廷裡的兩個丞相,一個左相鄭文博是在襄王這邊的,右相於賢誰也不站承中立態度。
最近因為金陽帝召集的原因,襄王要來京都鄭文博一直在皇帝的耳邊吹著風,葉尚書自然是不能助長這股邪風,兩人的口角就開始頻頻發生了。
今日散朝之後,成王和葉尚書對了個暗號準備晚些見面。
葉尚書換了常服,躲著人群去了一個茶館,輕輕叩響了房門就進去了。
“臣,叩見太子殿下。”葉尚書一進去就跪下低聲請了安。
“葉尚書不必客氣,坐吧”成王笑著扶起了葉尚書說。
“葉尚書今日和鄭文博起的衝突不小”成王給葉尚書倒了一杯茶說。
“殿下,這鄭文博沒少說您無功沒有能力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下襄王回來了,他變本加厲老臣看不過去。”葉尚書說。
“本王自是知道,這次我四弟進京必是要弄起一場風波的。”成王眼神沉了沉說。
“所以,老臣才會先表明立場,莫要讓皇上信了他的鬼話。”葉尚書說。
“父皇心裡明白,他也在擔心有人趁亂想要做點什麽。”成王喝了一口茶淡然的說。
“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麽出手。”葉尚書擔憂的說。
“如今季將軍不在京都,這都一年過去了,看著戰報勝利不遠了,若是再這樣壓著胡子打,早晚會收到和戰書。”成王說。
“怕就怕他們要趁著殿下沒了兵力發難。”葉尚書說。
“葉尚書最近提防一些,本王身邊的幕僚除了你之外別人都在暗處沒有辦法站出來。”成王囑咐著。
“殿下請放心,老臣心裡有數。”葉尚書點著頭應道。
另一邊襄王已經進京了,跟金陽帝請了安就回了原本的襄王府。
夜半時分襄王府的暗道打開,鄭文博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臣,拜見襄王殿下。”鄭文博躬身行禮。
“舅舅,無需多禮”襄王趕緊走上前扶起了鄭文博。
普天之下誰也不知道當朝的左相鄭文博是襄王的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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