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金珩臉憋的通紅,抓著她的胳膊拚命掙扎。
“要你命的人!”
因為極度缺氧金珩翻著白眼昏了過去,鶴易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對準了他的腺體。
“不可以!”又一個人影從她剛才翻進來的窗台走出去。
這是一個高挑的女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戴著口罩鶴易看不到她的臉,不能斷定是敵是友。
女人扶起了沙發上的時梔寒說:“你殺了他,時梔寒脫不掉嫌疑。”
“你是誰?”鶴易扔掉了手裡的金珩,一個跨步來到了女人的面前拉住了時梔寒的手。
“我叫忱耳,是時梔寒的人。”
女人摘下了口罩,鶴易覺得她有點眼熟。
“你是遠河分公司的人。”
鶴易認出了她就是在時挽電腦裡偷看到過的那個人。
忱耳拿出了自己的臂章,那是一朵盛開的蓮花。
蓮花是時梔寒母親的信息素,她父親特意用這種方式給自己人做成了標志。
時挽在鶴易很小的時候就告訴過她,只要看到這個標志的人,殺無赦!
隨著時梔寒父母出了車禍,擁有這個標志的人就逐漸消失了。
忱耳是鶴易第一個見到活著的擁有者。
鶴易回身在金珩的身上摸索,不消片刻找到了綠色的藥丸。
“她剛才吃的是致幻藥,這個是解藥。”
忱耳接過了東西:“謝謝。”這個比拿到金珩的指紋更有用。
她可以把藥拿回實驗室分解,只要成份搞清楚了可以從長計議。
現在這種情況,忱耳不可能拿金珩的指紋,如果做了時梔寒就徹底成為了公敵。
在沒有強大的反抗能力下,忱耳不想冒險。
鶴易說:“不要和她說我來過,你們走吧。”
“那你呢?”忱耳不理解她為什麽不一起走。
“善後。”
鶴易拖著金珩往房間裡走,忱耳不敢耽擱背上時梔寒固定好,從窗戶翻了出去。
金珩和死豬一樣,鶴易拿出了他剛才給時梔寒吃的藥。
“這可是好東西。”
鶴易揪著他的頭髮想要把藥塞進嘴裡,結果頭髮掉了…
“假發?”
鶴易看著手裡的頭髮嫌棄的扔到了地上。
這回就只能捏著脖子了,怕他吃的不痛快還特意幫他順了順。
做好這一切,鶴易靈巧的從窗戶揚長而去。
金珩則度過了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一晚…
第26章 懷疑
燥熱,好渴…
這裡難道是沙漠嗎?
為什麽這麽渴…
“鶴易…好渴…”
時梔寒睫毛微微顫抖著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沙漠而是自己的家…
模糊的視線裡有一個人影坐在自己身邊,鶴易回來了嗎!
努力的睜大眼睛,終於那個人影清晰了起來。
“你是誰!”時梔寒猛地坐了起來,為什麽這個陌生人會在自己的家。
“您醒了,我是忱耳。”
時梔寒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半信半疑的摸向了枕頭。
忱耳無奈的攤開手,時梔寒藏起來的匕首躺在她的手心。
為了證明自己,忱耳不得不將那個臂章再次拿了出來。
時梔寒這才放下了戒心:“我怎麽回來的?”
忱耳想起了昨天鶴易的話:“我救您回來的。”
時梔寒點頭,抬起手準備將散亂的頭髮扎起來。
一股清茶的香氣飄過來,雖然非常的淡時梔寒還是聞到了。
她找尋著味道的源頭,最後在自己的手腕找到了。
清茶的味道越來越淡,好像隨時都會被空氣稀釋一樣。
“昨天的任務失敗了。”她並沒有選擇問出來。
她想鶴易一定來過,也許忱耳並沒有碰到鶴易吧…
“也不算失敗,我們拿到了更有利的東西。”
忱耳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一顆藥丸在裡面。
“這是什麽?”
忱耳和時梔寒說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摘除了鶴易的部分。
另一邊。
金珩極度裸露的在酒店裡自嗨的事情被業界熟知。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金珩怒氣衝衝的找到了時挽。
時挽看到他想起了今早的照片就忍不住笑:“怎麽這麽大的火氣?”
金珩坐在她的面前:“時梔寒是你的人吧。”
時挽挑了挑眉:“怎麽了?”
“他媽的!她玩老子!”金珩拍著桌子出口成髒。
時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神瞥到了不遠處的鶴易。
鶴易點頭,不由分說的將金珩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
“你們要幹什麽!時挽你瘋了!”
時挽將兩隻腳搭在他的頭上:“我很不喜歡你的語氣。”
“昨晚的遭遇我很同情你,金珩你要認清一點,你在我的面前就是賣命的狗而已。”
金珩想要掙脫,可是鶴易的力氣太大了。
“時挽,你要破壞合作嗎?”
時挽掩唇笑了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麽搞笑的事情。
“金珩~”時挽撫摸著他的假發:“你和我從來不是合作而是賣命知道了嗎?”說話間挑飛了他的假發。
哄堂大笑,時挽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無情嘲笑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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