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純?我如果不純那天我就直接把她帶到樓上的房間了!”楊毅說。
“你用這個來炫耀?”墨濯溪並不認為這是證明他真心的理由,畢竟他動了歪心思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我們可以公平競爭,賭一把。”楊毅說。
墨濯溪看著他幼稚的行為真心想笑“俞軻不是賭注,如果你有那麽一點單純的喜歡就不應該說出這麽可笑的話。”
墨濯溪離開了,她不想和楊毅說著這麽沒有營養的對話。
“你清高什麽!”楊毅惱羞成怒大喊。
空蕩的辦公室回蕩著他的話,仿佛是一遍遍的在嘲笑著他。
墨濯溪從來不是清高,只不過她對於俞軻的愛並不是楊毅可以理解的。
愛不是霸佔,不是費盡心思的破壞,而是懂得保護和珍惜,必要的時候就要放手。
俞軻從來沒有意識到,楊毅的出現破壞了她和墨濯溪的感情,觸摸了墨濯溪心底的自卑。
城市中的一家酒吧內,艾米心疼的看著一杯杯喝酒的俞軻。
“俞軻~你怎麽了?”艾米搶過了她手中的酒杯。
這不是第一天了,艾米已經陪著俞軻喝了三天了,每一次俞軻都喝到酩酊大醉才肯離開。
“給我…”俞軻皺著眉頭說。
“給你可以,三天了你倒是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呀,是不是楊毅欺負你了!”艾米一直以為楊毅和俞軻之間是戀人未滿的感覺。
“和他有什麽關系…”俞軻趴在了桌子上,挑起了脖子上的項鏈“是它的主人…”
“是誰?”艾米問。
“一個可惡的人…不要我還給我幹嘛…”俞軻捏著那顆鑽石哀怨的看著它。
“你不會是…失戀了吧?不對啊,你什麽時候戀的啊…”艾米說。
“好久了…在她沒有愛我的時候…艾米…你說她為什麽不要我啊…”俞軻抓著艾米的手“也對…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俞軻的自問自答讓艾米一頭霧水,沒有辦法只能給楊毅打去了電話。
國外人的思想很開放,在艾米看來解決情傷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戀愛。
楊毅很快就來了酒吧找到了她們“怎麽喝了這麽多?”
“你怎麽來的這麽慢。”艾米扶起了俞軻的肩膀“來幫幫忙呀,就知道傻看著。”
楊毅趕緊接過了俞軻,艾米拿起了自己的包準備給她們製造機會。
“墨濯溪…”俞軻卻突然囈語出聲。
楊毅本來關切的表情凝固了,今晚在墨濯溪那裡受的氣讓他有了一股衝動。
“你看清楚我是誰。”楊毅說。
俞軻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眼前的人蒙著一層霧氣看不清臉,她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過去。
“松開我…墨濯溪不喜歡你接近我…”俞軻開始推搡。
就是這句話讓楊毅更加惱火,他強忍著心頭的火氣看了看艾米。
“艾米,我送她回家,你先走吧。”楊毅需要先找理由趕走電燈泡。
“我們一起吧。”艾米也看出了不對勁。
楊毅猛地回頭,那個眼神布滿了危險的信號,艾米甚至有點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走。”楊毅從牙縫中吐出了一個字。
艾米肯定是不會走的,這裡是酒吧的包間如果楊毅真的整幹什麽誰也不知道。
“楊毅,你如果真的喜歡俞軻就不要傷害她,你知道後果。”艾米企圖說通楊毅。
楊毅將俞軻放在了沙發上,一邊脫下了外套一邊說“我等了她多少年,你會不知道,艾米我會對她好的。”
艾米一把推開了楊毅擋住了俞軻“楊毅,這是犯法的!”
楊毅也是破罐破摔了,第一次要不是墨濯溪他就得手了,怎麽每一次都有人搗亂。
“讓開!”楊毅說。
艾米也不管了,掏出手機就要報警,楊毅一把奪過了她的手泡進了一邊的酒杯中。
“救命啊,救命啊!”艾米這只是一個調虎離山的手段,她按響了服務按鈕。
幾個服務生眼看著就要進來了,楊毅急中生智把手邊的酒喝了。
“小姐,需要什麽服務?”服務生走了進來。
“報警!幫我們報警!”艾米抱著俞軻說。
服務生看著楊毅果斷選擇了報警,畢竟女性是弱勢群體。
警察很快帶走了她們,警局中楊毅謊稱喝醉了沒有站穩所以被艾米誤會了。
因為當事人俞軻醉倒了,唯一的證人艾米還說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加上並沒有實際的證據只能不了了之了。
從警局出來艾米就扶著俞軻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楊毅的眼裡狠厲一閃而過,人已經被帶走了看來要從長計議了。
“額…”俞軻在頭疼欲裂的感覺中醒了過來。
“你可算是醒了!”艾米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這是哪裡?”俞軻看著周圍好像是酒店。
“當然是酒店,我又沒有房子,你這個樣子又不能直接回家。”艾米說。
“我怎麽會在這裡?”俞軻坐了起來揉著頭。
艾米講述了楊毅的事情,俞軻越聽越不敢置信。
“沒想到,他是個禽獸!”艾米咬牙切齒的說。
在國外的時候,楊毅總是一副紳士的樣子,對於俞軻也總是深情款款的。
誰又能想到在這副人皮下竟然是禽獸的靈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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