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是我生命中撥開雲霧的光,可在不久之前我才發現原來我們可以照亮彼此。”俞軻說。
墨濯溪一把抱住了她“為什麽你不可以早一點來。”
如果她早一點出現自己就不會這麽煎熬,就不會對生活失去希望。
墨書雖然詭計多端,可她沒有撒謊所有人格裡只有她真心為墨濯溪好。
想要給墨濯溪解脫的是她,承受墨濯溪所有負面情緒的也是她。
“墨書,你不可以帶走她。”俞軻說。
“那就看是你贏還是我贏了。”墨濯溪輕聲說。
接下來的幾天俞軻寸步不離的跟著墨濯溪,哪怕是晚上墨濯溪起來去洗手間她都會驚醒。
深夜,躺在床上的墨濯溪突然睜開了眼睛側頭去看俞軻。
她的手被俞軻緊緊的拉著,墨濯溪側身仔仔細細的看著俞軻。
“其實,我真的是第一個,我也是第一個愛上你的。”墨濯溪笑著說。
那一天她為了保護心愛的女孩,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製造了墨涵沛。
墨濯溪從來沒有注意過身後的悄悄跟隨的女孩,而墨書卻記得。
所有人都認為墨書會帶走墨濯溪,連俞軻都這樣認為,其實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想讓墨濯溪活下去。
“晚安。”墨濯溪輕吻她的臉頰和她面對面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墨濯溪準備去公司開會,俞軻跟在她的身邊。
可能是俞軻並不喜歡她這個人格,所以並不會長從前那樣拉著她的手。
到了公司門口,俞軻往前走著墨濯溪卻站住不動了。
俞軻走出了很遠才意識到身邊沒有人了,回頭看時墨濯溪正走向了車水馬龍的路口,一輛車正在飛馳著朝著她開了過來。
而墨濯溪看著俞軻揮了揮手繼續往路中間走著。
“墨濯溪!”俞軻不要命的飛奔過去將她拉了回來“你要幹什麽!”
“你不拉緊我,我會丟的。”墨濯溪微笑著伸出了手。
“你如果再這樣,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消失!”俞軻握緊了她的手。
墨濯溪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公司。
24、談話
辦公室裡,墨濯溪如同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翻看著文件,偶爾會端起來手邊的咖啡喝一口。
她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耀著金光,俞軻很發愁的在電腦上與國外的合夥人探討病情。
“俞軻。”墨濯溪突然開口叫她。
俞軻抬起頭看著她,墨濯溪輕輕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話。
“什麽事?”俞軻問。
“你很不耐煩?”墨濯溪問。
俞軻當然不耐煩,墨書這個人格變化莫測這一刻好好的,下一刻不滿意了就要搞事情。
奈何佔據著墨濯溪的身體讓俞軻又愛又恨,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不如…打暈她…
俞軻正在做著思想鬥爭,一個不速之客就來了。
墨星推開了墨濯溪的辦公室門,一進來就趾高氣昂的坐在了她的面前。
“墨濯溪,最近過的很清閑啊。”墨星說。
墨濯溪抬眼看了看他,拄著下巴歪著頭看他要做什麽。
“你手底下的人最好看緊一點,對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那麽多想法。”墨星說。
“什麽是屬於我的東西?”墨濯溪拿起了桌子上的鋼筆轉動著。
“悅城的案子一直是我們在負責的,憑什麽你的人就要來橫插一腳。”墨星拍了拍桌子。
墨濯溪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緩緩繞到了墨星的身後,拿著鋼筆的手背在身後悠悠的把玩。
俞軻看到了她的表情站起身“墨濯溪。”聽到她的聲音墨濯溪看著她,俞軻笑著招手“墨濯溪,過來。”
“好啊。”墨濯溪笑著說完將鋼筆的帽拔了下來,那隻筆抵在了墨星的脖子上。
“墨濯溪!你幹什麽!”墨星還記得上次的暴打很膽寒。
“你說我要幹什麽,不明顯嗎?”墨濯溪抬起另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鋼筆尖在墨星的動脈上越刺越深,墨星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俞軻快步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不要惹事。”俞軻說。
墨濯溪笑了笑俯下身在墨星的耳邊說“有些人啊,總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你憑什麽來質問我?又是誰給了你勇氣。”
“墨濯溪,這是爸爸給我的案子,你…你沒有資格…”墨星還要爭論。
墨濯溪卻沒有給他機會說下去,一把將他的頭按在了桌子上,鋼筆準確的落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墨濯溪!殺人是犯法的!”墨星大喊。
“墨濯溪,放開他!”俞軻也急了。
墨濯溪笑著看俞軻慢慢松開了墨星,她拍了拍墨星的臉將鋼筆放在了他的面前。
“我又不是傻子。”墨濯溪笑了笑“可你要記住,瘋子往往更可怕。”
墨星再一次落荒而逃,不過他不會甘心丟掉到手的案子,只是他不敢自己來了。
俞軻非常生氣的看著她,墨濯溪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生氣了?那為什麽不再關心我一點呢。”
“你還要我怎麽關心你!”俞軻委屈的情緒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看到俞軻的眼淚,墨濯溪那雙戲謔的眼睛也慌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墨濯溪擦拭著她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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