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梁少,我這幾天不方便。”沈洛寧面不改色的說出一般女人都不會在別人跟前說的話,如果說是借口,這種借口女人通常不好意思選擇用,但沈洛寧覺得很好。
梁棋祖臉上表情瞬間崩塌,‘不方便’就是那個意思吧,不能喝酒?更不能壓倒的意思?
梁棋祖承認雖然他是花花公子沒錯,喜歡玩弄女人也沒錯,但女人不方便那幾天他是絕對不會碰的,因為晦氣,自古生意人都是這個想法,這也算是保護女人的一層不討喜的外衣了,所以凡是你覺得不好的事物,它的結果未必就是不好的。
導演和王偉傑就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跟什麽也沒有聽到一樣,吃菜聊天,心裡是服的,沈大明星不愧是娛樂圈的女中豪傑啊,不知道曾經有多少富二代栽在她的手裡,最終都只能望梅生歎了,沈洛寧永遠是富二代得不到的女人。
梁甜在心裡偷笑,不愧是她崇拜的偶像啊,就是剛,突然覺得自己的親親表哥是真心配不上人家的,哪怕表哥說這次他是認真的,別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恐怕只有鬼信。
梁棋祖舉著杯尷尬著,他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該怎麽接話,說喝點也沒關系,還是說你應該多喝熱水,亦或者說我可以給你暖被窩,好羞澀啊。
“抱歉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間。”沈洛寧懶得聽下文了,眼不見為淨。
直到沈洛寧出了包間的門,梁棋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表哥,回魂了!”梁甜推了一下梁棋祖,可別一副傻樣了,太明顯的欲求不滿了,不說沈洛寧看不下去了,她這個當表妹的都沒眼看了,突然覺得有一個花心的表哥好丟人啊。
梁棋祖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導演和王偉傑就跟什麽也不知道一樣,熱絡的跟他聊天,都是聰明人,看破不說破才是高手。
“我去讓服務員再加幾個菜。”梁棋祖找了一個借口出去,當然作為梁少,必須一言九鼎,雖然是借口,但借口需要讓它成為真實的。
跟服務員那裡加了兩道菜後,就去了衛生間的方向,男女衛生間是挨著的,他想去堵沈洛寧,常言道落單時的女人是最識時務。
果然剛好看見沈洛寧洗手出來,梁棋祖快走幾步,站定在沈洛寧跟前,臉上笑得深沉,那副志在必得的表情,讓人看了惡心。
沈洛寧沒有表現出一絲的慌亂,“梁少是要去洗手間嗎,在那裡。”指著男廁說道,就仿佛不知道對方是在堵她一樣。
“我是特意等你的,我有話想對你說。”
梁棋祖自信的說道,他覺得這樣直來直往的很酷,有些女人不喜歡搖擺不定猶豫不決的男人,他要做一個勇敢追愛的花美男。
幸好梁棋祖今天是包了二樓的場,所以不會有別的不想乾的人看見,一位大明星和一位花花闊少在衛生間門口曖昧的聊天,不然晚上緋聞就會滿天飛了。
沈洛寧不急不躁,抱著雙臂,一副有話請快點說的樣子,我很忙的。
梁棋祖挺了挺胸膛,然後拄著手臂將身子斜靠在牆上,這是他自認為最拉風最帥氣的站姿。
頭部逼近沈洛寧,“我喜歡你很久了,可以做我的女人嗎,做我梁家的少夫人嗎?”
沈洛寧雖然早已經大概猜到梁棋祖會說些什麽,泡妞還不是甜言蜜語可勁的說就對了,剛要回絕,好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
“噓,先不急著回答,我知道我的表白很突然,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女孩,我也知道我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我願意為了你放屁整片森林,為你收心!”
梁棋祖說著最漂亮的話,他覺得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般真誠過,他覺得沈洛寧一定感動的一塌糊塗。
沈洛寧心中好笑,這話若是對別的女人說,可能真的會掉入你的懷抱,但這話聽在沈洛寧的耳中,就顯得格外可笑了,知道別人已經結婚了,還來追求,不是在破壞人家家庭嗎,這樣的愛情只能叫預備第三者,可不是什麽值得讚美的行為。
“梁少,感謝你的喜歡,但我已經有一生的伴侶了,我認為你不會喜歡水性楊花的女人的,因為我也不喜歡,更不會做那樣的女人,所以抱歉,我不接受。”沈洛寧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梁棋祖聽了這話心裡已經很不高興了,直接拒絕他,是因為那個叫張九熙的女人嗎,她有什麽好,不過是一個窮道士罷了。
梁棋祖早已經調查過張九熙,但調查的結果就是,張九熙就是一個女道士,其他的什麽也查不到,這樣一個沒家世沒背景還沒錢的軟飯女道士,有什麽資格跟他堂堂京城梁少爭女人。
可現在沈洛寧還就認準了那個一無是處的女道士,雖然長的不輸沈洛寧,但不是梁棋祖喜歡的類型,這個優點可以忽略不計。
“我不在乎你跟一個女人結過婚的,在我心裡那是不作數的,只有男女才是順應自然,我可以等你離婚的!”
梁棋祖說出了它真實的想法,雖然不離婚也可以,只要沈洛寧跟他就好,一個軟飯女還不是幾百萬就打發了的事。
沈洛寧臉色直接冷了下來,“我想梁少是對我有所誤解,我隻喜歡她,不喜歡男人至於你說的話我就當沒有聽過,以後請不要再說了,抱歉,我先回酒店啦,我的助理已經開車來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