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性......冷淡”,江子毓憋紅了臉才把話說出口,她怎麽能這麽說阿徹,
司徒徹偏頭躲開她的手,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好笑,要是被周楠知道有人說她是性冷淡,指不定冰川時代都要提前到來了。
周楠從台上下來的時候又遇見了陰魂不散的李主任,台上的周楠太過閃耀奪目,他的心裡早就波濤洶湧,隻恨自己還沒有拿下這個絕色傾城的女人,
”周教授真是才貌雙全,令人心馳神往“,李主任理了理身上的西裝,挺直腰背走到她面前,滿臉堆笑,
”過獎“,上次在樓梯口死皮賴臉纏著送她回家後,周楠就懶得應付他了,語氣冷漠,
李主任還要說什麽,旁邊過來一個男人拿著酒杯跟他寒暄了起來,作為主任,對於這些海外歸來的教授有著義不容辭的關照責任,再怎麽不願意,還得暫時放下周楠,回答楊教授的問題。
周楠看了一眼跟李主任相談甚歡的楊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何瓊還坐在那裡,見到周楠來了,笑得很開心,
”小周,你真的很棒“,
”謝謝學姐“,對於真心鼓勵,她還是欣然接受的,想了想,”你家楊教授也不錯“,
”嗯“,何瓊還是那個害羞的樣子。
跟她很久沒見,不由得多聊了一會,反應過來的時候,晚會都結束了,禮堂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周楠看著那個方向,司徒徹一行人的座位上也空了,她跟何瓊兩人告別。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們送你吧”,何瓊看著周楠,又看著旁邊的楊帆,楊帆點了點頭,
”不用了,我就住在這附近”,周楠拒絕了兩人的好意,她還是不喜歡別人送自己回家,
“這......”何瓊還是不放心,楊帆拉了拉她,表示要尊重周楠的意思,何瓊隻得放棄,“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
“好”,說完周楠就轉身離開了禮堂。
只是剛一出禮堂,就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雙手插兜靠在牆邊,好像在那裡站了挺久,
“你怎麽還沒走”,周楠看見她很是意外,可是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教授還沒走,我怎麽敢一個人回家”,司徒徹的眼裡藏著笑意,好像還有星星,看得周楠胸口一陣微漾,她的笑容太過明媚,超越了周圍的霓虹閃爍。
兩人身著禮服,在晚風和路燈的見證下,踏著從禮堂延伸到校門口的紅地毯,消失在黑暗中。
作者有話要說:
司徒徹(舉雙手):我什麽都沒有說。
周楠(靠近耳邊):我是不是性冷淡,你還不清楚嗎?
司徒徹(臉紅):空調溫度是不是開得太高了,好熱啊。
第11章 頭痛
上午周楠去鄰市出了一趟短差,道路又長又繞,地勢也是高低不平,幾乎開了一天的車,回到家裡已經天黑了,司徒徹還沒回來,站站蹲在門口接她,摸了摸狗頭,周楠按著太陽穴坐在沙發上,偏頭痛又犯了,從眼眶一路痛到後腦杓,像是要裂開,她搖晃著走到臥室,在抽屜裡摸了摸,止痛藥好像吃完了,好看的秀眉緊蹙,抱著頭靠床滑坐在地上。
這個毛病很久之前就有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來騷擾她一把,每次頭痛的時候,她什麽都做不成,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實在痛得不行,就吃一些止痛藥,睡一覺醒來就會好,現在沒有止痛藥,疼得她度秒如年,想把整個腦袋敲開。
也問過醫生,偏頭痛的原因很多,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在國外的時候就做了全套頭部檢測,各項指標都正常。
司徒徹開門的時候,家裡沒有燈光,一片黑暗,以為周楠還沒回來,不禁有些擔心。
站站從主臥裡出來,咬著她的褲腿把她往周楠房裡拽,可惜力量太小,司徒徹沒搭理它,隻當它一隻狗在家裡待的無聊了,徑直往自己房間走去,站站緊緊跟著她,發出嗚嗚的聲音,始終咬著她褲腿不放,這才引起司徒徹的注意,把它從地上撈起,
”怎麽回事,嗯?“
站站使勁掙脫她,往門外走,司徒徹隻好跟著它,它一溜煙進了周楠的房間,司徒徹停在門口,她沒進過周楠的房間,沒有她的允許,自己不會貿然進去。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站站又從裡面出來,用力拽她,司徒徹有點生氣了,準備轉身回房,站站突然大叫起來,汪個不停,司徒徹沉著臉去抓它,它就往房裡跑,躺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一動不動。
不知道它發什麽瘋,看它的樣子實在是反常,歎了口氣,想著一會兒再跟周楠道歉好了,進了她房裡去拎躺在地上的站站,站站又迅速起身把她往窗邊帶,進都進來了,司徒徹就走到窗邊去抓它,這才發現地上坐著一個人,嚇了一大跳,沒再管站站,蹲在旁邊輕輕喚她,
“周楠?你怎麽了”,
周楠痛得迷迷糊糊,沒有應答,怕她坐在地上感冒,司徒徹要把她抱到床上,她掙扎了幾下,哼哼唧唧的,
“不要......我還沒換衣服”,
“好,那我抱你去沙發行不行”,周楠這才停止掙扎,被司徒徹抱到了沙發上,
“頭疼?”司徒徹把她的手從頭上扒拉下來,看到她滿臉痛苦的表情,英氣的眉頭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她這樣多久了,
被她一攪合,周楠也清醒了一些,低聲回道,“偏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