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笑“,周楠說著與行動完全不一致的話,順便滑進睡袍上手摸了一把,嘖嘖,手感真好,怪不得寶貝會弄錯,要是她也......不不不,她絕對不會弄錯司徒徹的身體,
”你......“司徒徹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臉上粉得都要冒出蒸汽了,
兩人正你來我往地打鬧著,書房裡傳來夏沐的一聲驚呼,
”媽媽!媽咪!小寶寶又哭了!“
是的,夏沐小朋友在小寶寶出生的那天二話不說就改了稱呼,此時不改,更待何時,等小寶寶學會說話嗎,那是不可能的,難道小寶寶不是用來欺負的嗎?
司徒徹和周楠停下手中的動作,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周楠給她把扯得松松垮垮的睡袍整理好,又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輕飄飄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我恢復得差不多了“,
然後轉身去了書房哄孩子,留下司徒徹一個人在風中凌亂,優秀學生司徒徹迅速理解了一下教授的深層含義,眼中的小情緒更幽怨了,周楠懷了寶貝六個月後,她們就再也沒有過性生活了,可是教授生下寶寶以後,身材更......豐滿了,渾身溫柔的氣息無時不刻在勾著司徒徹失智,她好幾次想做點什麽,都被自家娃娃搶了先。
與角落裡窩著的站站互相可憐兮兮地看了一眼,隨後也去書房,哄孩子了......
要說周晏光會欺負她那好脾氣的媽——司徒徹倒也不是,只不過憑著那雙酷似司徒徹的小眼睛,多少次逃過了比她還會玩的媽——周楠氣憤的巴掌,
對於這事兒,周靖表示十分欣慰,小孫女可算是為他報了當年的大仇。
如果說周楠小時候只是把周靖的合同天女散花般弄得亂七八糟,那周晏對她媽媽的教案可以說是毫不手軟了,她似乎是從哆啦A夢和大雄那裡學會了一個絕招——吃書,而且是一邊撕一邊吃的那種。
話說有天中午,司徒徹把她放在書桌前的嬰兒床上,自己去廚房喝了杯水,跟書房的夏沐聊了會兒天,回到房間時,教授這些天連夜趕的教案就慘遭毒手了,罪魁禍首手裡拿著半張沾滿了口水的模糊稿紙,還笑呵呵地看著司徒徹,司徒徹仔細看了看,撕倒是隻撕了半張紙,可誰能告訴她那一堆滲透了大半本教案的口水是怎麽回事,她顫顫巍巍地拎起那本可憐教案的書角,一隻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從縫隙裡看那慘不忍睹的一幕,
“你乾的?“
小寶貝還是樂呵呵的,順便舔了舔那雙周楠喜歡得不得了的小手手,司徒徹記得教授說過喜歡她用小手手抓住她們大手的感覺,不知道現在教授還喜不喜歡了。
等周楠從健身房回來的時候,司徒徹抱著娃兒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等候發落,夏沐和站站撅著屁股躲在陽台上看熱鬧,
“怎麽了?這麽乖等我回來”,周楠完全不曉得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教案遭遇了何種慘絕人寰的對待,脫下外套,笑著摸了摸一大一小兩個頭,以及陽台上鬼鬼祟祟的一人一狗兩個頭,
“咳,教授”,司徒徹作為唯一的成年人,有義務擔負起把事實告訴教授的責任,
“嗯?”
“......”
司徒徹醞釀了很久還是說不出這個可怕的消息,
“到底怎麽了?”周楠終於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勁,從她懷裡接過寶貝的時候順手指了指她放在背後的那隻手,“你手裡拿著什麽?”
司徒徹同情地看了一眼在她懷裡笑咯咯的周晏,慢慢地拎出了那本倒霉的教案,咬著唇緩緩說道,
”你別衝動,總有辦法的“,
周楠的笑容都要凝固了,看了一眼懷中跟司徒徹有五分相似的臉,又看了看陽台上捂著嘴的夏沐和一臉無辜的站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怎麽回事“,
司徒徹低頭不語,她知道教授一眼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她只是需要時間消化。
不過這一消化就消化了一個下午,教授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對著那本教案,司徒徹知道她很生氣,肩膀都氣得發抖了,深怕她給氣壞了,
“要不,我給你再抄一份?”
“你的字醜,我上課會出神”,
“那,請別人抄一份?”
“不要”,
司徒徹歎了口氣,那本教案挺厚的,教授花了不少心血在上面,讓她再寫一遍肯定要影響上課的心情,
“對不起,我沒看好她”,
周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看著孩子,
“楠楠,別生氣了,你要是不開心的話打打我罵罵我也是可以的,她還太小了“,司徒徹有點艱難地說,似乎是怕她真的要生孩子的氣,兩頭為難,”你等她長大再教訓吧”,
“她沒有吃下去吧?”
“沒有”,說到這裡司徒徹才稍微松了一口氣,這樣看起來寶寶算是沒事了,但她還是擔心教授憋著氣,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好像做錯事的那個人是她,
“好了,別這樣看著我”,周楠受不了她這個眼神,立刻想到周晏那雙跟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以後你女兒歸你來管”,
司徒徹苦笑了一聲,她也下不去手啊,那可是縮小版的教授。
作者有話要說:
嗅到完結的氣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