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強詞奪理!陛下!王太尉分明是·······”
“好了!都別吵了!”趙琮煩躁的打斷兩派的爭吵,“一天就吵吵吵!能吵出什麽?當務之急是趙國應該怎麽辦!你們兩個,爭來爭去能把周國的城池給朕爭來嗎?”
“父皇,兒臣當時·······”太子趙端有話想說。
“還有你!”趙琮恨鐵不成鋼,“身為太子,一事無成!請個人都請不來!見不到人不會等?等不到人會不會找?你請不來,周國如何請去了?就你憑你如今這個樣子,叫朕如何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給你?”
“父皇,兒臣知錯!兒臣一定去把林秀請來!”趙琮的話說的很重,趙琮趕緊乖巧的認錯。
“父皇,兒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趙瑞道。
“說!”趙琮很不耐煩,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
“兒臣昨日聽說林秀現已為周國駙馬了。想必是對周國忠心耿耿了,否則應該不會這麽快和王室成親。”
“成親了?這才多久?”趙琮更煩了,怎麽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是的,和周王的親妹妹永安公主成親了,現在是周國貨真價實的駙馬,也算是王室中人了。”趙瑞繼續插刀,“說來當時也怪我。我和林先生本是有些交情的,林先生也曾表示過願意來輔佐趙國的意向。
但不知怎的,林先生竟不願見皇兄。或許是皇兄不懂得林先生的喜好,無意之中得罪了林先生。如果當時我能和皇兄一起去,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哼!”趙琮冷哼,兩個兒子中,他還是更偏愛太子的。雖然他心裡也知道二兒子比太子能乾,但是太子更像自己,他就更偏愛縱容一些。
這次雖然是太子有些失誤,但趙琮如何不知道趙瑞的小心思,落井下石!對於兩個兒子的爭鬥,他看破不說破,但是此時他確實看不上趙瑞如此對太子的做法。
“現在說這些有何用?要有心,當日跟著去便是。”
“父皇說的是,是兒臣考慮不周了。”趙瑞如何聽不出趙琮的不悅,但也只能隱忍著認錯,縱使心裡如何不甘,也不會表現出來。
“我趙國又不是沒人才了。不來便不來了。我就不信趙國還找不出來一個人跟林秀抗衡了!”一番脾氣發下來,趙琮此刻終於冷靜了一點。
“你!”趙琮嫌惡的指著錢堅。
“臣在!”
“太尉既為你求情,朕可以饒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起,除去大將軍一職,降為都尉!”
“臣,謝陛下隆恩!”錢堅松了口氣。還好,只要不是死罪,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太子和丞相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麽,害怕惹皇上不高興。
“今日就這樣吧!說來說去也說不出個結果!”五十多歲的趙琮暴躁的緊,“你們都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麽走!明天都來說說有用的話!別整天吵來吵去,朕的頭都被你們吵大了!”
“臣惶恐!”大臣們同聲道。
一聽這個,趙琮更煩了!“行了,散朝散朝!”
自從皚山之圍回來後,趙琮就不似以前那樣壯志雄心,睥睨天下了。打周國也是他努力提起精神想要嘗試一下,本以為唾手可得。若如此,他或許可以恢復以往的心氣。
只是,他現在感覺更疲憊了,人也變的暴躁。只有在美人的懷抱裡他才感覺到一絲緩解。
駙馬府。
林秀:“媳婦兒!求你個事兒唄!”
自從兩人大婚之夜鬧了別扭又把話說開之後,林秀對蕭舒安說話越來越隨意了,常常開些玩笑,蕭舒安也不在意。有時配合林秀逗兩句,大多數時候選擇無視,任由林秀放肆,不出格就好。
就比如她喊自己媳婦兒,現在蕭舒安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的時候林秀總是口無遮攔不講究禮法的。
“什麽事?”蕭舒安沒有放下手中的名錄,最近她在幫蕭謹恭選一批自己的人出來,準備實踐林秀的變法。
林秀把蕭舒安手中的名錄按下,讓她看著自己。蕭舒安無奈抬頭。
“你·····和太后,就是你母后關系好不好?”林秀問。
“作何?”
“有求於丈母娘,但是我面子不夠。”
蕭舒安笑了,“有求於我?”
“嗯!”林秀點頭。
“我有條件。”跟林秀在一起久了,蕭舒安也放得開了,現在也會偶爾主動和林秀開玩笑或者逗趣了。
“啊?還有條件啊?一點兒也不像親媳婦兒。”林秀哭喪著臉。
“不願意啊,那算了。”蕭舒安繼續拿起名錄裝作在看。
“別啊!”林秀再一次搶走名錄,霸佔蕭舒安的視線,“你說吧,我看看什麽條件。”
“一個月準時睡覺,睡前不許和我談天。”林秀在現代的時候就喜歡熬夜,到了古代這個毛病也沒改掉。總是晚睡晚起。
在現代的時候晚上有電,可以看劇上網,做什麽都行。林秀就成了夜貓子。到了古代,晚上很枯燥,但林秀依然改不了壞習慣。以前在玲瓏谷的時候,經常到了入睡時間還點著燈看書,或者在庭院裡賞月飲酒,就是不想睡覺。
現在和蕭舒安在一起,晚上到了點就要上床睡覺,不上床都不行。因為蕭舒安會準時熄滅蠟燭。可是林秀睡不著啊,就開始和蕭舒安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