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尖頂在小核上,欺負它,愛撫它,一會兒溫柔一會兒粗暴,我張著嘴巴,喉嚨裡咯咯作響,終於,在她將我的小核完全蓋住,護在嘴裡用舌頭持續彈挑時,我篩糠似地大叫出聲,周身湧現奇異的暖流,整個人若踩在雲端一般舒坦。
下腹部挺動著有限的高度,河雅的唇一直蓋在我的花核上吸吮著,我抖動著主動將自己的私 處與她貼地沒有一絲細縫——
她這時不再抑製我,看我往上挺腰,便也由得我把她往上帶去,只是不斷加強吸吮的力道,以延長我享受快 感的時間。
濕液從河雅的下巴上淋下來,我渾身脫力地軟在床上,她放開我的腿,倒下來,把我摟進懷裡。
喉嚨裡澀到起毛,身體的水分好像一下就流失乾淨了。我用力地吞了幾下口水,河雅抱著我側躺好,嘴對著嘴親上來。
她的嘴唇上很濕潤,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我矛盾地想要扭過頭,又受不住這潮濕的誘惑,一面不安地讓她吻著,一面又盡量減少與她相碰的唇肉。
雖然知道這只是徒勞的自我欺騙,但心裡總算好接受了一些。
河雅用鼻子抵在我鼻下,蹭地我微微張開唇後,她的嘴巴抿開一條縫,立刻有液體打在我的唇瓣以及嘴角處。
她竟然……含了我的……來喂我……
我頭昏腦脹地接納下她哺來的體液,濺在嘴角的那滴正要往下巴滑,癢癢地扯出一條淫靡的曲線。我不舒服地伸舌出去舔,河雅的舌比我更快,舔掉後帶著濕氣卷進我嘴裡,逗著我的舌頭玩。
“累……不累?”她邊舔我的上顎邊發問,聲音吃進嘴巴裡,好像是從我的胸腔裡發出來的一樣。
這樣的感覺很微妙,我扶著她的肩,跟著她的頻率,在舌被逼到退無可退時,嘗試著回應她。
腦子裡的一切雜念都被清空,除了本能的去追逐能給身體帶來的歡 愉外,我不知道自己還需要做什麽。
河雅的手從背後摸回到我的私處,輕輕勾勒了一番腫大的花瓣,就著泛濫的淫液她不費力地擠進手指,精準地擒住我的小核,旋轉著撚搓。
才剛得到過快樂的身體敏感地捕捉到另一波襲來的戰栗,河雅咬住我的下巴,手指戳進蜜穴半個指甲蓋的深度,粗重地呼吸著:“爽就喊出來——”
“嗯……嗯啊,河……啊啊啊——”
即使有被入侵的排斥感,即使些微的疼痛隱約地要浮上來,但充沛的愛 液大量流出,她撓癢一樣在入口的試探使我酥癢更甚。
趁著我踩在高 潮的關口,河雅插入的手指勢在必得地旋轉了幾圈:“嗯——進去了——”
然後,用腰頂著中指,一鼓作氣全部捅了進去。
手指一下被我吞吃到底,她沉著地搗進裡面,一動不動。
“啊——啊啊啊啊——”
我疼地大呼。
河雅另一手忙愛撫我的胸口,安慰道:“第一次免不了總是得痛的……”
她說地好輕巧啊,痛的又不是她!!撕裂的疼痛從下體直接傳達到四肢百骸,湮沒在快感中的腳被迅速喚醒,大腦還沒有做出指示,我已經一腳踹出,快、準、狠地正踢在河雅的腦袋上!
她的手指被迫“噗”地抽出來,下 體劇烈收縮著,淫 液混了鮮血汩汩淋下,我疼到渾身發涼,內髒都絞到了一處。
“咚——”
我蜷著膝蓋縮起來,腿一動就牽到隱秘的傷口,霎時情 欲全無瞬間清醒。
“哎呦……春兒……”
我支起頭,茫然四顧……這……我恨不得挖個樹洞把自己埋進去,這反應也實在太過了啊,我竟真的把河雅給踢下了床……她還是不出意外的頭先著地……
借著外面漏進的依稀光芒,我複雜地看著河雅從地上起來,揉著腦袋委屈地重新爬上床,可憐兮兮道:“有你這樣的嘛……我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踢!我的頭……暈死了……”
我挺屍中——
河雅自顧自憐好一會,見我從頭到尾默默無聲地裝烏龜,就試探著摸到我的手:“真的這麽疼啊?”
我又羞又惱:“這有什麽好問的……你又不是沒疼過。”
“太久了誰還記得啊……”河雅隨意說道。
我不太高興地翻了個身,河雅討好地湊上來親我耳廓:“還疼麽?”
我躲著她的吻,她乾脆舍棄我的上身直奔下 體,二話不說就要打開我的腿。
我攔在她之前用手擋住密處:“不要!”
河雅直腰想了想,抽出床單裹在我身上:“那去玉池泡一泡吧,會舒服點。”
我嫌她多此一舉,本來不想搭理,但耐不住她的軟硬兼施,又聽她說完事之後得清洗一下,就算不為別的,這樣黏黏的自己也不舒服啊。
我一想也是,就動手裹緊床單,準備隨她一起往玉池去。
河雅抱胸站在床沿,看我裹好了,就說:“我抱你去?”
【二二章】
誰稀罕你抱啊……我暗暗想著,又覺得要笑,反正黑燈瞎火的她也看不到我的表情,我並著嘴巴偷偷樂,樂完大義凜然道:“不必。”
河雅往旁邊讓開,我跳下床,腳剛著地就軟地站不住,腿心更是又疼又酸,我抽了口涼氣,怕河雅看出來笑話我,立刻並腿站直。
河雅往前走,我跟在她身後,走了兩步下面疼地更厲害——我當然不是要河雅抱我去,但她這樣意思意思地問了一句後就不管我了,我心裡很不平衡!我這樣是她造成的啊,她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