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我喃喃道。
“我不嫌你髒。”回答很溫柔,然後有吻印在我唇畔。
我心安了,釋然了,四腳八叉仰面躺倒。
可……可為什麽要把我的腿抬起來啊??哪有用這樣姿勢睡覺的啊!明明說了不嫌我髒,可是連腿也不讓我安放嗎?有這樣的道理沒有……我抽抽鼻子,不讓人擱腿,光兩腳掌著地可怎麽睡地安穩啊?
我怨念地想著,直到柔軟的布料接觸到我的股 際。
河雅輕柔地擦著,我大刺刺地張著雙腿讓她服侍了會,後來不知怎麽就打了個激靈,人也有幾分清醒過來了,瞌睡蟲被驅趕到十萬八千裡之外——
她在做什麽?我和她做了什麽??不不不,這些已經發生的都不再重要了,現在!就是現在!為什麽她在擦完後就趴下去,把舌頭蓋在了我的私處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做什麽!”我不知哪來的力道,猛地撐起上半身,雙腿下意識並緊,卻正把她的腦袋夾在了腿間,我又立刻叉開腿,河雅乘機把舌頭刺進了我底下那條縫隙中。
“啊……”
她靈活地上下舔了幾回,還撩了幾下花核,我氣她不知羞恥又氣自己也不知羞恥,她卻顯然不知羞恥為何物,咂著水潤的嘴唇道:“你清醒些了?”
我……我什麽時候有不清醒過!!
“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她托著下巴側在我腿間,手指閑閑地探了個頭進去。我拔開她的手,晃了晃腦袋,頭還是沉,而且沉地象要被剖開一樣。
她的手指頂在我胸上,往後略一使力,我便倒了下去。她隨即覆上來:“你耍酒瘋,我不給你喝你就打我,不僅打我還硬上了我,上完還逼著要我對你負責,可憐我如此弱小反抗不了,隻好被你欺負了去……”
“………………”怎……怎麽可能!!我完全沒印象!!
“你扒光我的衣服扔進火裡燒,還心懷叵測地想燒光我所有的衣服……你看看你,多差的酒品,也就我能這麽委屈自己,任你胡作非為。”
“你……騙人!”
“就知道你會不承認,喏,你看,證據都在那——”河雅扭頭往後看,我立刻跟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片漆黑……什麽證據?
她的手指沒有任何預兆地衝進了我的體內!
“……哦!”
她壞笑了幾聲,馬上就抽出了手指:“就是騙你的,疼不疼?”
她的溫言軟語聽在耳裡固然十分受用,但是我心裡躁動到恨不得與她同歸於盡,她不等我表態,快速往下滑到我腿間,抬開我的腿,舌頭溫柔地刷在花 瓣上。
如果能拋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別人窺探個透玩弄個透的羞恥感的話,這樣的待遇真會讓人感覺舒適。我肯定錯亂了,一半頭腦在激烈地抨擊著這項完全和道德無法沾邊的情事,另一半頭腦卻昏昏沉沉地想著真是舒服還想再要……而伴隨著河雅的舔吻,興奮抨擊著的那部分越縮越小,直到整個腦袋又進入無法思考狀態。
河雅把節奏放地很慢,完完全全是在討好我的做法。我似乎是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一樣,那份纏綿從未曾有過。
“我……是誰……”
我驀地捂住嘴,心裡砰砰亂跳,睜圓眼睛惶恐地看著床幔。
好像這一場醉,好像這一場鬧劇般的情 愛就是為了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而已。我是清醒的嗎?抑或是醺醉的,誰人知……
黑暗裡隻聞得淫靡的水聲,好半晌才傳來一把好聽的嗓音:“我醉了……我分不清……”
是……吧?這就是她的答案。
河雅咳了聲,又過來親吻我的臉頰。我木然地感受著她的溫度,她湊在我耳邊緩緩道:“春兒,我喜歡你。”
之後發生了什麽,我不記得了。整個過程裡心頭一直有暖流在湧動,那種暖有點窩心,卻又甜蜜無比,但凡是領略過的人,就怎麽也不會忘掉。
分不清是睡夢還是現實,河雅將那句“我喜歡你”重複了不計其數次,我想我似乎也應該說些什麽來應應景,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隻記得這一覺睡地前所未有的酣然。
再次醒來時我沒有立刻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動了下腰,酸,好在下身沒有了那種黏膩的感覺。昨夜發生的事雖然忘記不少,但不該忘的卻一個字都沒有忘。臉上的溫度持續上升,我該怎麽面對河雅?
若無其事地和她說聲“早”,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回去?還是乾脆就無視她直接回去?不不……想著河雅說過的那句話,如果我就這麽走掉,不提她,就是我自己也會覺得很鬱悶的吧?這麽一走了之……是什麽態度呢?
或者和她說聲“早”,然後看她的反應?對,我和她之間——說出來雖然丟人——但十之八九都是她在掌控主導權,我從來只有領命的份……可她要是沒有反應的話,該多尷尬啊?以前我敢和她對視,但是現在,突然,我膽怯了。如果要我和她大眼對小眼地彼此沉默無言,難度實在……有點大。
等等……我側著耳朵聽,周圍十分安靜,河雅還在睡的吧?那麽以上的方案統統不可行,趁著她沒有醒而偷偷離開不是太妥當,難道……難道讓我假寐著一直等到她醒來??這不是沒有麻煩給自己找麻煩麽?
唉……我在心底歎了聲,眼睛悄悄眯開一條縫:不走開,不假寐,就這麽小小地先瞅她一眼,應該沒有什麽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