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在宮燈上,燈罩上燙地很,我感受到了痛楚,但就是遲鈍地不知要把手移開,河雅喊了聲“春兒”,我懶懶地沒動,她猛地把我推在牆上,一腳踢開了燈。
酒氣撲鼻而來,我拍打她的肩:“難聞……難聞死了……”
“你也臭地很!”
“瞎……瞎講!”
眼前的桃花晃來晃去,一朵變作五六朵,我眯著眼睛看,心癢癢地伸手去撓:“給我……給我……”
撓了會撓不著,我又搖著河雅道:“給我呀……你不是要給我……”說著,大哭了起來。
“給你,都給你……”
河雅輕喃著,然後就吻住了我。
我熱地頭昏腦脹,體內翻湧著酒意,根本不知道河雅在做什麽,隻覺得那躥進嘴裡的東西帶著甘冽的酒香,於是貪婪地吮吸起來:“騙……騙人,你明明,還有酒……”
河雅隔著布料撫上我的胸口,用力搓揉著,我難受地把頭往一旁撇,身體上躥著要逃開她的手。
“乖,乖……”河雅哄著我,不停親吻我的嘴唇與鼻尖,同時手心在我後背來回安撫著。我安靜了會,還是覺得熱地慌,這股熱在河雅的碰觸下不僅沒有減緩,反而更強烈了,因此我拚命推河雅:“走開……你走開!!”
她拉住我的手高舉著按在牆上,我的胸口本能地往前挺動。她壓著我的胸,含住我的嘴唇肆意韃伐。
我腦子裡空空的,反抗失敗,隻得從嗓眼裡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河雅往下摸到我的腰帶,一下抽出,隨即解開我的衣襟。她的呼吸急促地噴在我臉際,我哭喊著大叫道:“難受……我難受啊……”
衣襟大敞,河雅掌控住一邊乳房,隨著她的擠按,柔軟的乳肉自她的指縫間溢出來。她咬住我的耳垂,我拚命晃動身體,她小聲道:“春兒,一會就好了……會舒服的,很舒服……”
【三一章】
河雅松開鉗製我的那隻手,雙手自腋下穿過攀在我肩頭,嘴唇蓋在鎖骨上,她吻地很急躁。我拽著她的頭髮,細細長長軟軟的發絲填充滿了指縫,我哽咽著,聲音殘破地從喉嚨深處冒出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頭腦昏沉,眼前的事物都在晃動。
河雅嘬住我的乳頭,用力輕重不一。敏感的峰頂一會癢一會疼,癢時我扣緊身前人的後腦,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脈;疼時我便使力去推她,推不開就掐。但於河雅而言,結果都沒差,她由得我,末了貼著我臉頰呢喃道:“你哪裡是蝙蝠……你分明是隻小野貓。”
“胡……胡……胡……”舌頭轉不過來,我不安分地把頭蹭在河雅頸窩處。
河雅用自己襟前的衣料在我乳肉上摩擦,嘴巴黏在我唇瓣上,透著一絲絲縫隙,醉言醉語道:“上次好壞你都忍著,實在舒坦透了,才忘情一回,現在才剛開始呢,你就……忍不住了?”
我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但是壓根意會不過來是什麽內容。額頭抵在河雅脖子上,毫無章法地亂蹭一通,蹭著蹭著,突然覺得腦門松緩起來了,人也輕地能飄上天似的。除了臉上還是燙,其他一切都與沒喝酒前無異,我拍拍頭,趁著這當兒,直起身體指著河雅的鼻子凶巴巴道:“你這個小人,你要做什麽!”
河雅的目光一如既往在我裸露的胸前流連,手指順著皮膚脈絡慢騰騰地往下,她嘴裡含著笑,面容很柔和。隔了會,她錯愕地抬頭:“啊?”
不行了,粉嫩的桃花鋪天蓋地地壓下來,我的頭又重地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胃裡翻滾地厲害,有東西似脫韁的野馬,爭先恐後地想要衝出來。
“我要做什麽?”河雅嘀咕著,手指鑽進我褻褲裡,繞著毛發微微一卷,吐著氣道:“上你。”
我捂住嘴,嘔意如高漲的潮水,來勢洶洶且沒有任何退卻余地地衝出喉管:“嘔——”
穢物大規模地蔓延在彼此的大腿上,氣味酸澀熱烘,簡直難聞的……我又嘔出幾口顏色詭異的濃液,醉眼朦朧間看到指尖淋漓地全是髒兮兮的穢物,吐了口酸餿餿的口水,然後我理所當然地甩了甩手指。
“喂……”河雅把衣袖掩在臉上,擦了幾下,抽出手掰著我的肩吼道:“你這個女人!!”
我打了個酒嗝,看著眼前的桃花一會近一會遠的,抹了把嘴,道:“主人……嗝,好多桃花……”
河雅乾脆地把我壓在了地上,她俯在上方,我眼裡隻容得下那朵桃花以及桃花下那兩汪綠水。綠水潮汐般起伏,我怕它們要淌出來,伸手接在下面大義凜然道:“不怕,來吧!”
河雅以最快的速度剝掉了我底下的褲子,又將自己脫個精光,髒衣服隨手往後一拋,我眨了眨眼,分明瞧見那衣服正好蓋在了打翻了罩子的宮燈上,火苗一躥就起!
這可怎麽好!!我的褲子還在裡面呢,燒掉了我穿什麽回去??
我掙扎著要爬起來去救褲子,河雅攬著我的腰把我重新摜回去,扯著僅剩的開著襟的衣裳一角給我擦手心,我急地團團轉,非得撲過去救褲子,河雅非不給我過去,兩人難看地纏成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最終以拽下兩片綢簾作為了結束。
我把綢簾捏地緊緊的,心裡覺得是已經救下了褲子了,重重籲出口氣,這下回去就不怕了……又覺得赤裸裸的脊背貼在冰涼的地面上十分受用,不由得在地上多蹭了兩下,無意義地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