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了掙,想逃開,她牢牢地圈住我:“春兒沒良心,都胖了,顯然是沒想我想到茶飯不思……沒良心!”
我早把要得到答案的事情忘地一乾二淨,此時被她這麽抱著,心跳越來越快,話都說不連貫了:“你……你、你的傷……還沒好?”
“……什麽傷?”
她撥正我的臉,直視我的眼眸問道:“嗯?什麽傷?”
我指著她的顴骨:“這裡……不是還描著畫的麽……”
她伸手重重點在我鼻尖上:“不是有人說這樣好看?”
那次在玉池裡,我好像確實有這麽說過……我尷尬地移開視線,她指著地上的白尾對我道:“帶來給你解悶的,我不在,這些時候裡你無聊地很吧?”
我故作認真的打量白尾,嘴裡嘟囔道:“不無聊,每日都去明月園。”
河雅聽我這麽說了就沒再開口。我坐在她腿上,她的呼吸都噴在我脖子裡,我再也裝不下去,又要下地,她這次沒阻攔我,但在我站起後卻還是一如既往地拉著我的手。
“你……”
“可我想你”,她歪頭笑了下,嘴邊浮現出一個很淺的酒窩,“常常想。”
白尾鑽進了床底下,開心地在裡面打滾。河雅手上略用力,我又重新回到她懷裡。她親著我的耳垂,喃喃著喚道:“春兒……”
她的聲音柔地簡直……我手腳發軟,她打橫抱起我,走了兩步,把我壓在床上。
輕車熟路地解開我的衣襟,河雅冰涼的手指貼在我皮膚上時,我顫抖地拒絕:“不……冷……”
可是這樣沒有誠意的拒絕顯然無法打動她,就是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她笑著把唇烙在我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細致地吻著,手若靈蛇,蜿蜒著一路往下。
窗外的雪下地更密了,風驟歇,簌簌的落雪聲不斷。
她進入的時候,我們同時輕呼了起來。
河雅把節奏放地很慢,我難耐地以腿圈住她的腰,隆冬臘月,她身上已經沁出細密的一層汗,那汗滴沿著我與她交纏的腿往下一直滑到密處。
她叼著我的唇瓣吮吸,我時快時慢地喘息著。身下燃燒的烈焰帶著摧枯拉朽的威力,緩慢的,卻堅定不移地瓦解著我所有的意識。
“要不要快一點?……這裡很熱……全是水……”
她並不是征詢我的意見,反之話音才落,手指已經急速往內抽插起來,“噗噗”的水聲聽地我面紅耳赤。我掩飾般把頭悶進她懷裡,她用力吻在我發上,呼吸急促不堪。
我被自己憋地透不過氣,後來終究還是冒出頭,河雅體貼地將松軟的枕頭墊在我腦後,我得以半合著眼看清被面上一切細小的波動。
那聳起最高的是我蜷起的腳趾,雙腿從始至終一直環在河雅的腰上,它們熱情地完全不知矜持為何物。這麽一看就窘地無地自容了,我把腿從河雅身上滑下來,她壞笑著捏著我的臀問:“累了?”
被子隻覆到河雅肩下,她單薄的肩膀全部露了出來,上面蓋滿了我忘情時咬下的印子。
我覺得不好意思,與她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事,而且這次彷佛是水到渠成一樣的進行著,但我多少還是羞怯。
河雅了然地不再開口,底下的手指毫不含糊地動作著,我咬著唇瓣悶哼——就在這時,關上的大門被人從外推開,妖無藍大咧咧跨進來直奔飯桌:“春至,你看我這豬腦子,都忘了來收拾了!……春至?”
我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在妖無藍看過來的前一瞬將河雅按進了被子底下,與此同時自己也下滑著只露出一個腦袋。我尷尬地什麽也不敢看,只是遊移著目光道:“不……不用收拾,明日再……說吧——”
尾音的調子猛地滑高了,河雅顯然不滿我的對待,她惡質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我心口收縮地厲害,擰著眉頭在被底下揪住河雅的頭髮,一方面寄希望於她不要這麽睚眥必報,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她就此停住。我矛盾於身體的本能,那邊妖無藍放下碗筷,狐疑地走了過來。
“春至?你的臉好紅啊……這麽早就上床,難道是病了不成?”
“不要!”我慌忙阻止妖無藍的靠近,河雅正被我按在胸口的位置,她老大不客氣地一口咬住我的嫣紅。我吸了口冷氣,她的手指在我體內以磨人的速度插弄著。
我怕妖無藍看出被底下的乾坤,身體又實在憋地難受,隻得分叉開腿並拱高著,河雅填進凹處,外面不仔細看倒也瞧不出異樣——我怕只怕河雅一直不配合,甚至變本加厲,這樣的話我勢必不能堅持到妖無藍離開就將瀉出呻吟。
妖無藍果然腳下打了個突,撓著額角問道:“你怎麽啦?”
河雅叼著我的嫣紅往上嘬,眼看她的腦袋有上抬的趨勢,我急地直如熱鍋上的螞蟻,拚命扣住她的腦袋往下壓,她張大口,綿軟猛地塞滿她整張嘴。她立刻舉旗反抗,下身的進攻更快更急,我忍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盡量用若無其事的口氣回妖無藍:“有點……累,我先休息了。你也回……去吧,明日再說。”
妖無藍聽我這樣說,讚同地點頭,然後路線不改,直接走到床邊。
……
我瞪大眼睛,妖無藍遲疑了下,還是把手貼在我臉上抹了把,然後甩手道:“都是汗。”
“……”我用力揪住河雅的發,直覺著她的頭髮都要被我扯下來了。總算她玩心沒有那麽重,停止了對我下身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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