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著腰“嗯”了聲,疑似讚揚。這一聲瞬間澆熄了我的怒火,我用指縫夾住她的乳首碾,吻在她肩頭,正好看到她那日被蛇妖咬到的地方,如今是很淡一個疤痕。
我從疤上吻過去,心臟不由自主就變地柔軟,閉著眼睛回頭舔那個傷疤,越舔越起勁,乾脆閉著眼睛用舌尖感受它的形狀。手上的動作倒是時停時續了,河雅反手往後撐,把身體的重量都移向我:“你這麽舔我也化不掉的……好春兒,你要吃糖我兜裡還有。”
“……”
真是不識抬舉!我憤憤扔下那個疤轉攻別處,才剛吻在她肩胛上,她又努著嘴皮子道:“這邊已經要被你撚破皮了……你倒是照顧照顧另一邊呀……”
我忍了,換手去伺候她另一邊的圓潤。心火又起,那勁道自然就失了準頭,因此還沒擺弄幾下河雅就表示不滿了:“疼!”
想來我的臉色肯定不是特別好看,河雅的眼眶裡積了點水光回頭,抽著鼻子道:“好春兒,你輕點……”
我再忍,手指在她脊背上遊走,本來是想用唇含去她的乳首,沒想到河雅突然笑起來:“癢死了……哈哈哈……”
她三番兩次打斷我,根本就是想打擊我高漲的熱情,根本就是沒有一點想讓我造的誠意!我頭一次這麽伺候她,她倒好,挑三揀四的當我是賣菜的!!
她還在笑,抱著肚子趴到床上:“春兒……哈哈哈,你確定你行?”
這風涼話聽地我七竅生煙,虧我還想把她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既然她這麽不識好歹,我乾脆直接推倒!
說做就做,我回憶了一下她以前對付我的招數,又見她正好俯趴著,乾脆壓在她背上,左手提起她的腰,右手直截了當地尋到私處就要往裡捅,可在緊要關頭又收了手,看看自己的右臂,臉又是一紅,兩手換了個分工,左手中指一沒而入。
河雅早在我換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掙扎,嘴裡說著“別,還沒濕呢”,我才不管她,插進去算!河雅咬著唇瓣不停吸氣,我隻覺得自己的手指進入一個溫暖的處所,偎貼地吸附著我,還不時抖動……
我腦子裡有點空,下意識就開始抽送自己的手指,河雅抓著床單冒冷汗:“主人真是神勇……”
我實在沒法把這話當成誇讚,於是假裝沒聽到。
兩人就這麽僵持了會,河雅開口:“春兒……能不能換個姿勢?”
“我覺得這樣好的不得了!”嘴上這麽說,心裡卻有點發虛,指尖的感覺不太對,澀澀的……難道流血了?
我立刻抽開手,一看,果不其然……
我坐在河雅身邊對著一手血發呆,完全被自己打擊到了。河雅扯了床單擦自己下面,又看我是這麽副窩囊的樣子,便彎著眼睛道:“繼續呀……”
她倒是一點不在乎,可是我對著這血是實在下不去手了。河雅磕在我膝蓋上,睜大眼睛,那眼神又天真又無邪。
我繃著臉不說話,河雅得寸進尺地用手指在我腿上“行走”,薄薄的紅唇一開一合:“我給你機會去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啦……你還不快行動!”
她越是這麽說我越是不知所措,她便換用勸哄的語氣道:“既然這樣……好吧,我主動給你造,你被動地造我就好。”
“……什麽意思?”
她笑嘻嘻地將我放倒,手指從下探進我衣裳裡,靈蛇樣地遊走,對著扣眼處一挑,衣裳便自動往兩邊散下。我已經把她弄出血了,此時心裡虛地厲害,作為補償便不再去和她抬杠。
她張嘴含住我的乳尖,不停吸吮,噬咬的酥麻很快攀上脊梁骨,我弓著腳背曲起膝蓋,河雅手心在我腿上撫摸,我又想其實沒河雅在行也實在算不得丟人,誰讓她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
河雅集中精力舔吻乳尖,眼看它發硬變大,正在我漲地難受之際她停下手,撐著雙手坐到我腰上。我疑惑地看她,她反手揩向我下體,揩得一手濕滑。
她的笑裡怎麽看怎麽灌注滿了得意,我臉上又是一陣燙,身體實在不爭氣,她稍微一挑撥就耐不住了!
只見她將染滿淫液的手指塗在我乳肉上,手法極盡無恥,我扯出枕頭沒什麽氣勢地砸她,她一側身就躲過了,提腰一路往前,我驚詫地張大嘴,她在我錯愕的目光裡慢慢沉腰,坐在了我的乳峰上……
她用自己的私處摩擦我腫脹的乳首,而萋萋芳草不時撞在我的下巴上。我仰起腦袋,此時萬分後悔怎麽就把枕頭給砸了,河雅往下彎腰,手抵在我腦袋上方,目光迷離又沉醉。
她的頭髮撓在我臉上,我去揪她的發,卻正巧拉到紅絲帶,鬼迷心竅地扯,她的長發立刻瀉下來,我張嘴咬住,她的腰扭地更起勁了,“噗哧噗哧”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從來不知道河雅的身體能夠柔軟到這樣的程度,她扭著腰,同時還能來吻我。我吐掉頭髮去回應她,但心裡可憤怒了,這就是她所謂的“主動被造與被動地造”,可是怎麽看怎麽是我吃虧啊!誰要以這個姿勢被她壓地動也不能動啊!!
可是看她這麽樂在其中……我暫且還是隨她去吧……
胸前敏感的碰觸一直蔓延至下身,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十分不容樂觀,下面早已經泛濫到無法啟齒了。手指悄悄往下面靠近,我正徘徊著,被河雅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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