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認你大爺,你才傻呢!】徐巧然不客氣地回懟徐巧然,【你爸爸這叫憨厚老實,你會不會用詞。】
【我們兩個人誰不會用詞,就你還老實憨厚,你完全就是一個傻挫彪。】
徐巧然打開一個大刀的表情:【又過分了哈,怎麽還人身攻擊。你說我傻,說我彪,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你不能說我挫!我一點都不挫!】
【哦,那以後叫你傻大彪,怎麽樣?】
【呵,俗人,不跟你扯淡。】
之前許宴歡一直覺得余紹然和徐巧然就像一對冤家一樣,慢慢下來,她發現好像“一對活寶”更能夠形容這兩個人。
徐巧然轉而跟許宴歡說話:【@許宴歡,學霸,你真不愧是學霸,學習起來也太拚命了。好不容易放個假,你還給自己整了個學習班,這要是我,早滿大街撒歡兒了。】
許宴歡想了想回復:【我喜歡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我嚴重懷疑你在凡爾賽。】
【嗯?有嗎?】
喜歡學習這句話還真不是許宴歡凡爾賽,她是真的很喜歡學習,不單單是指學校裡的那些。比如說小提琴還有跳舞什麽的,都是因為她喜歡學習,才去學的。她從來不覺得學習是件辛苦的事情,這種充實自己的過程她樂在其中。
【有!】
許宴歡正聊得開心,保姆劉姐過來敲了敲門,“小姐,午飯已經做好了,現在要下去用餐嗎?”
“哦,好,我馬上就來。”許宴歡說著,低頭在群裡發了一句:【同志們,我現在要去吃午飯了,回來聊。】
【去吧去吧,多吃點。】
【886。】
現在已是冬天,但別墅內卻並不冷,供熱系統非常完善,許宴歡在家就穿著一個白色的短袖以及粉色的短褲。
司機陳叔有自己的房間,一般是從後門走,同時也因為家裡女性比較多,所以他幾乎沒有來過前面。這樣家裡就只有許宴歡和宋嬸還有劉姐,許宴歡在穿著上也就很隨便。
從二樓走到一樓,光著腳丫子踩在有地熱的大理石瓷磚上還略微有些燙腳。
簡單地吃了口午飯,許宴歡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
剛好看到徐巧然發了一條消息:【誒,我剛才和朋友去風情街買東西,又看到你們班那個施檀溪了,她還在那家咖啡廳幫忙。】
徐巧然緊接著又發了一條:【她好像只要放假就會去那家咖啡廳幫忙,我朋友說之前周末來的時候,也看見過她。】
【周末?】余紹然不確定地問:【周末我們不就是放一天假。】
徐巧然說:【好像周六下午和周日上午,她都會在咖啡廳。該說不說,施檀溪長得那麽好看,在咖啡廳能拉不少客人。我朋友就跟我說,他們學校好多男生聽說這兒有美女,都特意來一睹風采。】
【施檀溪是長得挺好看。】余紹然讚同地說道。
許宴歡看到她們在誇讚施檀溪,就隨後問道:【哪好看了?】
一看許宴歡說話了,余紹然趕緊說道:【但是沒有我們家歡歡好看。】
余巧然也跟著附和著:【那肯定的,不論外貌還是各項能力,還是我們許學霸技高一籌。】
看她們如此吹捧自己,許宴歡心情大好。
不過,許宴歡並沒有覺得自己比施檀溪長得好看。正相反,她反而覺得施檀溪比她好看得多。
雖然已經是高中生了,但無論身高還是說話的聲音又或是這張臉,許宴歡經常會被問是不是初中生,她不是好看型的而是可愛型的。
施檀溪不同,她發育良好的簡直不像是個高中生,將近一米七的個子,精致的臉龐,一對桃花眼猶如一汪清泉。
許宴歡的眼睛從手機上移開,身體向後仰,頭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小聲地喃喃道:“施檀溪……咖啡廳……”
正在茶幾前打掃衛生的劉姐聽到聲音以為是和自己說話,下意識地問道:“什麽?”
許宴歡抬起頭,淺笑道:“沒事兒,我自言自語。”
下午,許宴歡沒有在家學習,她拿上書包,臨走的時候還對宋嬸說自己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她不用做自己那份。
“小姐,你是要出去學習嗎?”許宴歡剛走到門口,宋嬸就追了過來。
許宴歡點了點頭。
宋嬸趕緊說道:“你羽絨服還沒穿,今天外面挺冷的。”
“嗯?”許宴歡低下頭才發現自己上面隻穿了一件白色的寬領毛衣,下身是黑色的打底褲配長靴,還有一條紅色格子短裙,“哦。”
宋嬸幫她拿來羽絨服,笑得慈愛:“別著急。”
“我沒著急。”許宴歡心裡想著,她看起來著急了嗎?不,她並不著急。
宋嬸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許宴歡穿上羽絨服,走到外面,陳叔已經再等她了。之前那台白色的勞斯萊斯太顯眼了,許宴歡覺得坐這種車出去和朋友見面很不方面,所以寒假剛開始的時候,她就和陳叔一起去4S店提了一台新車。
雖說邁巴赫也很高端,但和勞斯萊斯比起來還是低調許多。況且,不認識車的人也分不清普通奔馳和邁巴赫有什麽區別。
看許宴歡背著書包,陳叔問道:“小姐,我們是去圖書館嗎?”
許宴歡遲疑了一下,“去風情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