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從徐瑾曼懷裡抽回來。
這個人沒意識的時候,怎麽總喜歡把人家手往懷裡伸呢?沈姝起身接了水,給徐瑾曼擦了個臉和脖子,把手也擦了。
等第二次換水回房的時候,看到徐瑾曼在床上皺著眉頭,手落在牛仔褲邊。
“你要幹嘛?”
徐瑾曼也聽不到。
沈姝瞧著那動作,恍然明白,這是想把牛仔褲月兌了。
她默了默把水放下,將徐瑾曼的手從牛仔褲邊拿開,說:“有紐扣,怎麽月兌?”
“嗯……月兌。”徐瑾曼捏著沈姝的手一起去。
沈姝:“……”
她仿佛被那布料燒了一下。
沈姝抽開手,徐瑾曼兩條月退交錯,不舒服的磨兩下。
她默了默,坐到床上,俯身去看徐瑾曼的眉眼,見人眉心凝著,清淡的嗓音透著一絲暗啞:“我幫你,但是你別動。”
徐瑾曼不知是不是感應到,還真安分了一點。
沈姝把她身體板正,視線看著她……盲摸向腹下那顆紐扣。
屋子裡響起‘撕拉’一聲金屬的聲音,非常輕緩,像慢音樂的曲調。
…
沈姝把徐瑾曼徹底安頓到被子裡,自己也簡單衝了一個澡。
從洗手間出來,聽到客廳裡的震動聲,發現是從徐瑾曼的皮包裡響起來的。
打開皮包,無意間看到又看到一眼AOH抑製劑的綠殼,沒在意,連同皮包一起拿著往屋裡走。
手機屏幕顯示是徐瑾曼的微信,她知道徐瑾曼密碼,但沒有看。
如果是緊急的事,那邊也會打電話的。
隻把手機放到徐瑾曼那邊的床頭。
‘啪——’一聲,床頭還來不及放起來的包,落到地上。
聲音似驚動了徐瑾曼,床上的人肩頭聳了聳,從正面的方向翻了個身,面朝著她。
沈姝俯身去撿。
徐瑾曼包裡的東西不多,濕巾,車鑰匙,還有一盒不知道什麽東西,她沒有看,把最後一樣AOH抑製劑撿起來,剛準備放進包裡。
忽地,聽見床上的聲音。
“你不用這個。”
徐瑾曼微眯著眼,無神的望著她手裡的東西,嘟囔的說了一句。
沈姝還以為人清醒,但細細一看,還在醉酒狀態。
她道:“為什麽不能?”
徐瑾曼歪扭著身體,不知是想到什麽,忽然變得不開心了,臉埋在枕頭裡。
沈姝見狀,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
再去看徐瑾曼,她把抑製劑放回包裡,而後燈滅掉,鑽進被子,輕輕抱著徐瑾曼的腰。
“徐瑾曼,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徐瑾曼的臉還埋著,仿佛渾身都在不開心,一副酒後心事重重的模樣。
沈姝的另一隻手去捉徐瑾曼的下巴,把人的臉強行轉回她的方向:“跟姐姐說,是不是呀?”
這聲音連沈姝自己都沒有發覺,帶著一絲絲的哄意。
等她說完,沈姝回味了一下自己這句話,臉上也是紅的。
大抵感受到沈姝的柔軟,徐瑾曼往沈姝懷裡鑽,臉貼過去。
悶悶說了一句。
“對不起。”
沈姝一怔,摸著徐瑾曼骨感的背脊,像個循循善誘的老師:“對不起什麽?”
徐瑾曼嘟囔了好幾句,語句不通,連接不暢,偏她還是對著沈姝的心口。
嘴巴一張一合,緊緊貼著。
窗戶沒有關嚴實,細微的風吹動窗簾。
將屋子裡一絲絲的熱度吹散些許。
沈姝望著頭頂的的昏暗一片的天花板,心口起伏著,她把徐瑾曼的腦袋稍稍往邊上推,想讓人別只在一個地方咬。
“對不起就行了麽?”沈姝問。
隔了好一會兒。
聲色悶悶道:“打我,打。”
很難猜到她到底有沒有真的聽見沈姝說的話。
徐瑾曼一邊說,一邊想去找沈姝的手,但失去意識的人,怎麽可能找準。
沈姝被扌莫的皮膚上刺起小顆粒,她喉嚨發乾:“我才不打,你賠我別的。”
沈姝後面還說了一句,但徐瑾曼沒有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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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頭昏腦袋的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
她眯著困倦的眼睛翻了個身,不自覺的去想昨夜的春夢,有點荒誕,卻能讓人心跳加速。
她夢到沈姝在她問她——給我碰麽?曼曼。
她在夢裡回答——給。
然後。
徐瑾曼眨了眨眼睛,想到這裡竟然瞬間精神許多。
在夢裡她由著沈姝做了底下那個,但是受了很多次的折磨,就是每到那個關鍵時候,沈姝便戛然而止。
她想要動作,然而身體沉重的嚇人,使不上多少力氣。
最後……
徐瑾曼頭疼,已經記不清了。
她可能是太想沈姝了?總覺得那個夢跟真的一樣。
徐瑾曼稍稍精神,伸手去拿手機,忽然動作頓住,手臂內側有兩個淺粉色的痕跡。
同時,隨著腳用力,身體上抬的動作。
她覺出一點不對勁。
徐瑾曼靜靜感受了下,接著她掀開被子,睡裙下一片赤忱,眼睛睜了睜。
同時身上還有和手臂差不多的痕跡。
那個人很輕,沒怎麽用力。
徐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