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凝有一副好筋骨,緊.實.有.力。
兩個人靠近時難免觸及肌.膚的溫.熱, 齊玉嬈舌.尖抵住自己的牙齒, 不敢讓自己的溺.叫逸散出來。
蘇亦凝實在是太迷人了。
蘇亦凝本身的軀.殼就近乎完美, 她柔順的黑發順著身體的起伏散落, 身體瑩.潤得泛出貝類的熒.光,如同小童話裡的小美人魚一般, 齊玉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一用力,身.下的蘇亦凝就會變成泡沫。
也害怕一用力, 這樣的美夢會破碎。
不…不是夢。
齊玉嬈咬.唇, 她盡量讓自己平複下來,可是身.下的柔軟實在是太清晰了,蘇亦凝的柔軟順著呼吸起.伏, 齊玉嬈的顫.顫溪流克.製不住, 她只能虛虛地將自己的身體凌.空, 不讓泉.眼吻上那片無人涉及的肌.膚。
齊玉嬈的動作被迷糊間的蘇亦凝察覺,蘇亦凝不由分說又強.勢地直直抓住齊玉嬈, 讓齊玉嬈墜了下來!
“姐、姐姐!”齊玉嬈聲音瞬間啼.亮,不設防的驚呼從她的口中逸.散出來,她臉瞬間變得通紅又酥.麻。
更讓人羞不自勝的是,齊玉嬈剛剛回過神來,就發現她、她的…沾在了蘇亦凝的身上,有了一片濡.濕的痕跡。
“不用擔心我承受不住,你坐著就是了。”
蘇亦凝以為齊玉嬈是怕坐傷她,像是練體育、練舞蹈的,哪些不是互相幫忙松筋.骨,小寶現在還跟自己這麽見外,蘇亦凝假裝不悅,“我們之間的關系還要講究這些虛禮的話,那還說什麽姐姐妹妹的,我也不會讓你來。”
齊玉嬈這時候無暇顧及蘇亦凝所說的話。
因為她的、她的濕.潤在剛剛迸.濺出來,暈在了蘇亦凝月要窩之間的肌.膚上,像是一個小小的潭,輝映著燈光,看起來可愛極了。
又讓人渴極了。
齊玉嬈又羞.赧又慌.張,她想去伸手抹去,蘇亦凝卻比她更早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蘇亦凝反手在腰上一帶,原本的小譚連成了一個谷欠澀的絲帶,如同銀河一般在蘇亦凝的月要上帶起波瀾和星光。
“這是什麽……小寶你不會哭了吧?”蘇亦凝想要翻過身看齊玉嬈的狀態,她想到小寶有可能通紅的眼睛,蘇亦凝便怎麽也不放心。
齊玉嬈本來沒有要哭的,她現在卻為了圓剛剛迸.濺到蘇亦凝的謊,說什麽也要哭出來。
現在姐姐看不到她,如果……如果她哭出來,是不是就可以對姐姐做更過分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身體裡的潮.湧盡數傾倒在姐姐的身上,映成江河湖海,讓姐姐都浸滿她的味道?
齊玉嬈顫.抖著壓住蘇亦凝翻身探查的動作,她憋紅了眼睛:“我沒事的,姐姐。”
我沒事的。
齊玉嬈繼續幫著蘇亦凝,就像是蘇亦凝所說,舞蹈生或者是練習生之間幫忙活絡筋骨本就是平常事,但其實齊玉嬈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很少依靠別人,基本上都是靠自己。
蘇亦凝擔心齊玉嬈,卻被齊玉嬈按得舒.服,齊玉嬈的手很靈巧,也很柔軟,蘇亦凝隻覺得疲憊感席卷而來——
蘇亦凝就這樣在齊玉嬈身邊沒有設防地睡著了。
齊玉嬈察覺到了蘇亦凝的信任,對自己莫名的厭棄卻來得很快。
這個時候,齊玉嬈的眼淚竟然真的像是鏈子那樣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麽竟覺得這個世界如此地、如此地讓她難受,她的谷欠澀高高地吊著,全然無墜下來的機會。
她喜歡的人近在咫尺,信任她,甚至可以將自己全然交給她。
她卻懷著這樣的心思,這樣……這樣的心思。
齊玉嬈討厭自己。
因為她有著這樣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齊玉嬈控制不住自己的谷欠望,她在蘇亦凝的身上,感受著蘇亦凝除了運動背心之外其余果.露的細膩肌.膚,她虔誠地想要吻上去,卻又被自己內心的紅線止住。
現在,齊玉嬈唯一和蘇亦凝的聯系,就是跨.坐的月要間,泉眼的相貼。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泉.眼不受控制地絞著、吻著她能夠觸及到,被允許的細.膩肌.膚。
齊玉嬈被越吊越高。
她輕聲喚了一聲:“姐姐。”
蘇亦凝能夠回應的,只有睡著之後綿長的呼吸。
蘇亦凝太累了。
齊玉嬈的膽子……莫名地大了起來。
她想——
***
陳月月晚上沒有睡著,她思索著今天蘇亦凝跟她說的話,有幾分忐忑地和公司收買的工作人員進行信息的交接。
公司將一切說得天花亂墜,說必定會力捧她出道,並且讓她好好把握之前和蘇亦凝建立起的“友誼”,【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蹭一蹭蘇亦凝的熱度,靠著百合花開回血。
畢竟現在雖然同.性並非主流,但是很多打投的人就喜歡這一套,到時候公司花錢給蘇亦凝和陳月月之間剪一段好一點的故事線,只要陳月月和蘇亦凝有接觸,有了素材什麽不能編。
但是陳月月卻有幾分抗拒:“人家是嘉賓,會很困擾的吧……”
“嘉賓怎麽了?不是嘉賓我們還看不上呢,叫你跟高位出道位的選手多接觸接觸,結果你弄得一團糟,給你綜藝資源,你又傲氣得很,現在知道人家是嘉賓,會給人造成困擾了,你知道上次你在綜藝節目的公關費公司花了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