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笑了一下:“你不想麽?”
鬱溪抓過江依一隻手搭在她後頸上,自己一手攬過江依的纖腰,另一隻手像江依自己剛剛所做的那樣。
她沒有回答江依的問題,可手上的動作那麽急切。
江依的手緊攀著鬱溪脖子,不然她要坐不穩了。
小桃尖尖,輕蹭著有點硬的胸墊。
鬱溪逼著江依上身微微向後仰,她手還扶著鬱溪的後頸,在後頸上輕捏一把:“喂,禮服……”
鬱溪悶聲道:“誰管禮服。”
她隻想對著桃子一親芳澤。
囫圇吞進去,像餓狠了。
這時江依又在她後頸捏了一把,手上加了力道:“小孩兒你是不是真屬狗的?”
鬱溪:“嗯?”
這時她已經有些恍惚,江依帶著喘的聲音咬牙切齒,讓她猛然發現自己這一周忍得有多辛苦。
她吃得凶,禮服裙擺亂蓬蓬。
桃汁溢出,黏膩著鬱溪手指。
江依扭著想製止她:“禮服真要髒了。”
鬱溪還是那句:“誰管禮服。”
屋內氣氛灼熱,氣息又似芬芳的果園,帶著腐敗,讓人意亂情迷。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鬱工,周記者讓我過來通知一聲,棚采半個小時後開始可以麽?”
鬱溪沒答話。
直到江依優美的背脊線條,拱成一座更加優美的橋。
鬱溪手上松了勁,平複了兩次呼吸,揚聲回答:“可以。”
一顆心在胸腔裡狂跳不止。
好在鬱溪聲線清冷,門外的人並沒聽出什麽異常:“好的鬱工。”
腳步走走遠了。
鬱溪懷裡的江依想站起來,腿一個打軟,又失去重心。
鬱溪自己起來,把江依放在辦公椅上,走到辦公桌邊摸起一包抽紙拆了,遞給江依。
江依平複著呼吸,抽了兩張紙出來。
鬱溪站在一邊,一手扶著辦公桌。
“算了我來。”她走過去。
她拿過江依手裡的紙,在江依面前蹲下。
江依真是沒力氣了,靠在辦公椅背上笑得軟綿綿的:“這是幹嘛?談戀愛呀?”
鬱溪頭都不抬:“你放屁。”
江依軟軟的笑笑。
緩了一會兒,她站起來:“禮服換給你,該準備了。”
她走到沙發邊,褪下禮服,換回自己的衣服。
可算她剛才注意,禮服面上看著沒太皺。
她拎起禮服走到鬱溪身邊:“你換吧,我不看。”
又走到窗邊撩起窗簾一角,看著窗外的風景,哼起一首小調:“月兒圓,多情就會說謊啊……”
這一點點的歌聲,緩解了鬱溪脫衣的尷尬,她快速剝掉身上的工作服,身上有汗,一陣涼颼颼的感覺,她又趕緊把禮服套在身上。
禮服並不保暖,可上面沾著江依的體香和體溫。
就像剛才,江依渾身香汗的緊貼著她。
她垂眸,叫一聲:“好了。”
江依轉過身來:“小孩兒,轉過來我看看。”
鬱溪有點緊張的轉身。
屋裡沒鏡子真是個麻煩,她無法想象這禮服穿在她身上是什麽樣,她雖然個子高挑,但她胸平,整個身材像一棵直挺挺的樹,全不似江依有著柳枝的婀娜。
她其實不太在意自己外貌看起來怎麽樣,要不也不會從來不化妝,但她在意江依眼裡她看起來怎麽樣。
江依兩秒沒說話,眼裡的驚豔讓鬱溪有點欣慰。
江依歪著頭說:“當年的小孩兒,有這麽好看的嗎?”
鬱溪說:“後悔去吧你。”
江依笑了一聲。
鬱溪的妝,江依給她設計的並不複雜,剛才已經基本化完了,就差個口紅。經過剛才一番纏綿,江依拿起粉撲重新給她補了補,又拿起口紅淡淡塗抹。
然後想起:“我剛在你們食堂喝過水,是不是也得補點口紅?”
但屋裡沒鏡子。
江依把口紅遞給鬱溪:“你幫我吧。”
鬱溪:“不怕我塗的很醜?”
江依笑:“能有多醜?”一副憑顏值硬撐視死如歸的勁頭。
鬱溪捏住江依的下巴,江依雙唇微張,睫毛濃密的雙眼微垂著,有種意外的風情,像剛才最激烈的時候,她倚在鬱溪肩頭。
那副樣子讓鬱溪忽然憤怒又悲傷起來。
她手指用力:“你對著葉行舟的時候,也是這副樣子麽?”
江依一下掀起眼簾看她。
江依皮膚太薄了,鬱溪一捏,下巴邊就泛起一圈淡淡的紅痕,有種病態的脆弱。
鬱溪心裡一股火,手上想在再加力,又於心不忍。
甩開江依的下巴。
剛好江依抬手想抓她的手,她拿口紅的那隻手跟江依的手一碰,口紅啪嗒掉在地上。
江依蹲下去撿,旋開一看,口紅已經摔斷不能用了。
她站起來,看著鬱溪,那樣的神情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鬱溪在心裡冷笑,心想你在我面前裝什麽。
她湊近:“我這樣幫你補行不行?”
她嘴唇印上去,又狠狠咬一口。
她不想吻江依,隻想咬江依。
她不知為什麽她面對江依的時候總有這麽洶湧的情緒,做到意亂情迷的時候想跟江依融為一體,清醒過來又想咬死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