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鈺笑,然後故意惡心她,“我求你?霍君嫻,你要是有本事就給我關在這裡一輩子,我吃喝拉撒都在你床上也挺好的。”
古思鈺還耍起無賴了,“有你這樣的人伺候我,我也不會太寂寞。”她把手指搭臉上,故意舔了下手指,很不要臉的說:“沒洗澡,身上還殘留著你的味道。”
靳遠森罵她賤,不是沒道理的。她總是能賤的沒有底線。
霍君嫻沒聽到一般,她直接拿著盤子準備出去,她答非所問地說:“下次不要再我臥室裡吃東西,弄得髒兮兮的,你也不給我收拾。”
霍君嫻直接出了門,把她關在臥室裡,古思鈺感覺她在報復自己,她這也太慘了,勞動了一夜就這個下場?古思鈺扯扯手銬,她可以坐起來就是不方便活動。古思鈺想著把床拉到門口,但是拉了兩下床紋絲不動,她在地板上坐著,感覺地板還有點涼。
泰迪在門口叫了兩聲,霍君嫻輕聲說:“不管古思鈺,讓她好好反思。”
古思鈺反思?
她扯著嗓子叫:“霍君嫻,我需要反思個屁,昨兒我倆配合不默契嗎?我哪兒得罪你了,爽完就不認人了。”她們很轟轟烈烈完全是翻天覆地了,強力膠一般緊緊地黏在一起,毫不意外的說,她打算睡醒了再跟霍君嫻再溫存一下。。
可惜霍君嫻給她整成這樣了。
仔細想想,霍君嫻的確提醒過她,問她招惹自己的下場,古思鈺重重地呼著氣,從溫柔鄉裡回過神,霍君嫻不會真是個變態吧,想著給她弄死在這個床上。
莫名其妙的,好好的溫情片畫風變成了恐怖片。古思鈺胡思亂想,弄了半天,她感覺自己快不行了,衝著外面喊:“行了,霍君嫻,你快給我解開。”
外面沒聲音,古思鈺就有點急了,“趕緊給我解開。”
“求你成了吧。”
門瞬間推開,霍君嫻在外面一直沒有走,她進來把泰迪關外面,畢竟古思鈺沒怎麽穿衣服。
霍君嫻手裡捏著鑰匙,說:“你現在怎麽突然想開了。”
“上廁所,趕緊的。”古思鈺皺著眉。
霍君嫻驚訝地看著她,往下看。
“快,媽的,我真的要上洗手間。”古思鈺覺得霍君嫻就是故意折磨她,看的還目不轉睛,這個女人,該不是要報復她,想讓她在這裡解決吧……
好吧,昨天晚上她做的是有點過分,把霍君嫻弄得比較那什麽,但是兩者不一樣吧。
霍君嫻走到床邊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繼續旁觀。還發出細微的聲音笑話她,“嘖嘖……”
“霍君嫻,你要是再不解開,我特麽……”古思鈺咬牙切齒的威脅她,說著又不敢威脅了,這要是說出來,霍君嫻還不得給她鎖到猴年馬月。
“你跟我道歉,我就把你放開。”霍君嫻捏下巴,笑起來的樣子有點壞,古思鈺憋壞了,苦苦掙扎,霍君嫻滿惡劣的在她掙扎中找樂趣,真有一種不給她解開的樣子。古思鈺頭一回被她嚇到了,她也快憋壞了,認真地警告霍君嫻,說:“你再不給我解開……我真的弄死你。”
這關系到古思鈺尊嚴,她現在的情緒都是憤怒,霍君嫻應了聲好吧,蹲在她旁邊把手銬解開。古思鈺深深地看著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把霍君嫻推在床上,捏著拳頭警告她。
“噓。”霍君嫻故意吹起口哨。
古思鈺的拳頭砸在她耳朵邊上,然後起來去了洗漱間,來氣,太來氣了。霍君嫻在外面收拾東西,等古思鈺解決完出來看,發現床單被套都被她拆了,椅子上倒是放了一套換的衣服,古思鈺拿到浴室裡去。
期間,她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泰迪的叫聲和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她心想媽的,好好的大早上,怎麽這麽鬧騰。
古思鈺心煩的歪了下頭,可能是一個姿勢睡久了,她脖子酸脹的難受。
洗完澡出來把衣服換上。
看到床上那兩個手銬,她拿起來,走到樓梯那裡問霍君嫻,“這玩意是銀的還是鉑金的。”
霍君嫻在樓下回她,“鐵的。”
那古思鈺就來火了,胳膊肘這麽痛都是它害的,她抬手就把手銬從二樓往下扔,砸在地板上一聲響。
霍君嫻慢悠悠地說:“但是,你扔的那個是鉑金的,那個剛剛是我拿出來給你道歉的。”
地板上的手銬躺得很安詳,遠遠看著還是完好無損,古思鈺低罵,“操。”
霍君嫻肯定是把她當狗逗了,古思鈺從樓上下來,把手銬撿起來。心裡不爽,她去廚房找茬。
霍君嫻在煮意面,黃色的面條在鍋裡翻滾,古思鈺甩著手銬,想上去給霍君嫻銬上,霍君嫻說:“你要是鬧,待會都沒得吃。”
古思鈺真餓了,揉揉自己的手腕,又從廚房裡出來,這次她看到了靳遠森,靳遠森從院子裡跑進來迅速把玻璃門拉上,泰迪在院裡大叫抓玻璃,靳遠森負傷慘烈,坐在沙發上呲牙咧嘴。
古思鈺目光看向霍君嫻,皺眉。
“他一早過來的?”
霍君嫻點頭。
“我艸,你剛剛還他媽逼著我……”
“他沒上樓。”霍君嫻把鍋裡的面條撈出來,問她:“你吃什麽醬?”
“你別轉移話題,我喊聲音那麽大,他就算沒上樓也聽到了。”古思鈺皺眉,太丟臉了,她就是嘴上說說自己被霍君嫻綁起來了,被她關在家裡艸,可那是撒謊,實際是她睡霍君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