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完下午茶一塊出酒店,賀笑開車出去玩,突然想起早上要說的新聞,“就剛剛給我點讚的那個霍姐姐,我跟你說,今天他老公在公司發脾氣,特別囂張的扔了她辦公室的東西,說是要趕她出去。”
古思鈺坐在後面刷手機,聽到後抬了抬頭,“嗯?你怎麽知道的?”
“這事都傳開了,早上上了一下熱搜,匿名網友在論壇瘋狂爆料,雖然沒明說,但是指代性很強。熱搜上去後立馬被買下來了,我懷疑是故意的,靳遠森就讓霍姐姐丟臉,還買了特別多的無腦水軍罵霍姐姐,我就想不明白,人家哪裡有問題。我見過靳遠森,那就是個斯文敗類,狗都不如。”
的確如此。
靳遠森估計是看古思鈺跑了,所以大著膽子搞霍君嫻,昨天靳遠森也問她在哪兒,她只是說房子的事都交給委托的律師去辦。
靳遠森多半是覺得自己沒啥子威脅了,立馬囂張了,迫不及待想去折磨霍君嫻找場子,讓手下的人去霍君嫻的辦公室亂摔一通,覺得怎麽也得把自己挨打的面子找回來。
聽說這事,古思鈺有點不爽,她這跑了霍君嫻的勢頭就低了,說來,霍君嫻還沒讓她泄露一下誰是叛徒。
“你知道嗎……啊,你不知道也正常,我們跟她不是一個圈子的,這都是資本家的愛恨情仇。”賀笑自說自話,“就是霍君嫻爸爸不是得了重病嗎,那時候網上傳過一次謠言,說霍君嫻老公,也就是靳遠森要繼承霍家的地產公司。”
“就他?”古思鈺冷笑,不過這事兒跟靳遠森說的不一樣,靳遠森最開始跟古思鈺說霍家是他的公司,他辛辛苦苦搞起來的公司,因為離婚要被霍君嫻分一半,他覺得很不公平。
經過這段時間接觸,她搞懂了一些事兒。
公司是霍君嫻爸爸的,霍家家產這麽大純粹是人家自己奮鬥的,人家爺爺輩就開始做生意,各個都很有商業頭腦。至於靳遠森,他完全是靠老婆上位,因為有點能力,被霍君嫻爸爸重視扶持進了公司。
賀笑很八卦地說:“你是沒關注這件事,不知道靳遠森這人多惡心,他最開始就是看中了霍君嫻的錢,對人家窮追不舍,追到了卻不珍惜,真是個賤人,真希望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這話說的對。”古思鈺點點頭。
賀笑又說了一嘴,“偏偏他們這種賤人活的很長久,最近論壇上一直在說,霍君嫻爸爸利用靳遠森,實際偷偷把股份轉給了霍君嫻,現在霍君嫻的存在就威脅到了靳遠森,靳遠森一直在想辦法壓製霍君嫻,拉黨結派讓董事會壓製霍君嫻,讓她不要參與公司的事。”
“這麽說不全面,靳遠森是想讓霍君嫻徹底退出公司,連帶著搞走霍君嫻的股份,這人黑的狠,一肚子壞水。”古思鈺雖然不懂商戰,對這個也沒什麽興趣,但是現在卷進去了肯定得了解了解。
就目前的架勢來看,靳遠森想要霍君嫻所有的錢是小,把霍君嫻股份搞走是大。
古思鈺猜測了一下靳遠森的陰謀,最開始靳遠森找上她,查什麽隱藏財產,目的並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他肯定是想著查出來據為己有,搞走霍君嫻所有的錢,再把霍君嫻在公司搞得也沒地位,那時霍君嫻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她手裡的股份不就唾手可得了嗎?
霍君嫻現在很被動,她不喜歡去上班,還要每天堅持過去,就是因為她被靳遠森咬住了,如今她身邊沒有一個可以相信、願意幫助她的人,她靠自己的能力想護著自己的財產很不容易。
“真是個小可憐啊。”
霍君嫻要是求求她,給她哭一個,認真討好她,指不定她心腸軟下來,也不會把牙關咬那麽緊。
“對,太可憐了,霍姐姐真的很溫柔很賢惠,那麽漂亮,為什麽傻逼男人不珍惜啊。”賀笑感歎了一會,看綠燈亮了繼續開車,“哎,咱們別操心資本家的事兒了,操心操心自己吧,你說咱們啥時候可以有套房呢,啥時候能財務自由呢,我爸媽都開始催婚了,汰!”
古思鈺現在對資本家的事兒很上心,反倒對這種平平淡淡,苦惱日子怎麽過的事不感冒,是因為騙到另一個層次了嗎?
她歪了下身體,坐習慣了霍君嫻的大豪車,她很不喜歡這種小車型,總覺得悶得慌。
她說:“你爸媽不是要給你付首付了嗎,到時候你隻用還房貸就好了。”
“屁的,哄我的,先前說讓我回老家考個教師證當個老師,實際根本沒想過給我買房子,哎,一言難盡,好想被富婆包養,日子也太難過了,嗚嗚嗚,我不想努力了。”
古思鈺聽得笑。
這一天古思鈺都跟賀笑在逛商場,陪賀笑買衣服,把整個商場逛了一個遍,千挑萬選,賀笑卻一直沒下手,最後說拍兩個照片回去上淘寶搜同款。
好在吃飯比較順暢,倆人去吃牛蛙火鍋,順便問了下段嘉央的情況,段嘉央借了她十萬塊錢還沒還,古思鈺想讓她趕緊還了,免得真到了跑路的時候給忘記了。
段嘉央家裡很有錢,上次跑出來就是跟家裡置氣,聽賀笑說,前段時間她後媽生了個女兒,好笑的是,拚死拚活高齡生下來的女兒智力有點問題。段嘉央爸本就重男輕女,看到這事兒給氣夠嗆,去找醫生問把這事兒怪醫生頭上,然後醫生說一開始就跟他夫人講過,這個孩子出生後智力會有點問題,但是他夫人似乎沒聽進去,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性別這個事兒也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他們也沒保證能生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