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外面的人消停了許多。
“你在公司處境很不好啊?”古思鈺問。
霍君嫻點頭,“不是很好。”
古思鈺趴在她辦公桌上,玩自己的手機,霍君嫻看了一眼過去,還沒問她在幹什麽,古思鈺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時,裡頭夾雜著許多說話聲,外面怎麽吵得能在手機裡聽得一清二楚,霍君嫻偏頭去看古思鈺,古思鈺挑了挑眉,她看著霍君嫻說,“我看過她的財產清算。”
這句話是在對靳遠森說,同時也是在對霍君嫻說。
果然靳遠森沉默了,隨即說了一句“什麽”,他很驚訝,沒想到古思鈺會留這麽一手,古思鈺比他想的要聰明。
古思鈺說完立馬掐斷了電話,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把手落在霍君嫻的臉上,她手指往下摸,摸到了霍君嫻的下巴上,大拇指壓在霍君嫻的唇上,揉了揉小巧的唇珠,說:“今天沒擦口紅。”
“嗯。”
“知道我要做什麽嗎?”
古思鈺想親她。
同時,是那種威脅式的親霍君嫻,想讓霍君嫻拿出態度,霍君嫻張了張嘴,咬住了她的手指,並沒有用多大的勁兒,她就嘶了一聲,“好疼。”
她把手指抽出來,捧著霍君嫻的臉,仔細的看著霍君嫻,像是很久沒有看到霍君嫻一樣。
同時一起來的還有靳遠森的電話,古思鈺接了,手機放在離霍君嫻很近的桌子上,靳遠森語氣很急,“思鈺,我……其實我剛剛說得都是假的,我是擔心你,我害怕你跟著我一起會遇到危險,霍君嫻是個神經病,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靳遠森在那邊壓著聲音說,又幾乎撕心裂肺的吼著,想證實霍君嫻是個神經病的事兒,可是他哪裡知道,此刻古思鈺正在撫摸霍君嫻這個神經病,想著要不要親吻她,猶豫要不要一邊親一邊接這個電話。與其說她今天是來看靳遠森的公司,實際是來親霍君嫻的,這個女人搞的她夜裡總是睡不著,神煩。
她手指落在霍君嫻臉上,撫摸著霍君嫻的輪廓,霍君嫻安安靜靜的,細長的睫毛撲閃著,古思鈺走到霍君嫻身後,手撐著她肩膀說話,像是咬霍君嫻的耳朵,問:“你是神經病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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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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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思鈺把話問出來後,明顯感覺霍君嫻神情微挑,好像對“神經病”三個字很敏感。
霍君嫻不說話,泰迪咬了咬古思鈺的褲腿,用了很大的勁兒,很維護霍君嫻的樣子。
古思鈺也不動,兩個人都安靜,就剩下小狗的嗚嗚撕扯聲。片刻,霍君嫻說:“不是。”
“嗯?”古思鈺沒說信不信,好奇更多。
霍君嫻說:“他詆毀我,想把我送進精神病院,這樣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僅僅想要我的財產,還想要我的自由,我的命。”
是靳遠森的做事風格,古思鈺說:“所以我才想跟你合謀。”
霍君嫻抬眸,微微偏頭看向她,似乎想看她信沒信。
古思鈺身體下壓,上半身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如同長在霍君嫻身上的刺玫瑰,纏繞著她,捏捏她的臉,說:“現在不需要了,因為你得聽我的,我說什麽你做什麽。”
她站在後面,無法看到霍君嫻整張臉,不過能看到她抿唇的弧度,古思鈺呼著氣,手指刮著她的臉,摸她的眼睛,指尖從她鼻梁上劃過,霍君嫻不反抗,任由她胡作非為。
桌上手機不知疲倦地發出聲音,靳遠森說“你信我”,小狗汪汪叫了一聲,一直咬她的褲腿。
“思鈺,你在哪兒?”
古思鈺伸手把電話掛斷,抬腿輕輕把泰迪踢到一邊,手指落霍君嫻唇上,撫摸她嘴唇上的紋路。
霍君嫻的不反抗成了無聲的引誘。
差不多三分鍾,辦公室的門被強力推開,靳遠森帶了一群人闖了進來,黑壓壓的一片,各個來勢洶洶,壓根沒把霍君嫻放眼裡,特別囂張。
辦公室裡一片安靜,靜的外面的人不覺安靜下來。霍君嫻握著鋼筆,她稍稍抬起頭,“有什麽事兒?”
靳遠森把自己包裝得很好,西裝革履,對外人說話總是帶著笑,鼻梁上掛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很難看出來他這個人的惡毒。
他硬擠進霍君嫻的辦公室,站在前面理了理衣裳,目光掃視了一遍她的辦公室,最後把目光落在她辦公桌上,“你桌子底下藏著什麽?”
霍君嫻低頭,看著桌子底下的人。
古思鈺在開門的瞬間就蹲下去了,桌子很高,並不能直接瞧見她,古思鈺半蹲著逗著狗玩。
霍君嫻像是沒看到她一樣,直接抬腿,她的腳落在古思鈺肩膀上踩了一下,古思鈺有些不可置信,霍君嫻的腿並沒有收回去,而是反覆幾次,一直落在她肩膀上,踩她,一直踩她。踩得古思鈺險些撐不住了,她一隻手撐著地,姿勢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