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寫,你總是騙我,難道說的那些話也是騙我的嗎?”霍君嫻說,“從進門我對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古思鈺說:“你也騙我了,你說讓我去拿東西,我們就此兩清,你是這麽跟我說的!你他媽還是跟蹤我。”
霍君嫻說:“那是五月,現在幾月了。”
十月了。
“你當時為什麽不去拿,要拖到現在……”
古思鈺覺得讀書是真的好,沒道理的話她都能說的有道理,古思鈺撒謊都不敢坦然地說自己沒問題。
她低著頭寫自己去過哪裡,把每一個地方都寫下來,霍君嫻撐著下巴看,好奇地說:“這個地方我去過,為什麽我沒碰到你?”
“因為……”
“因為你躲著我嗎?”
古思鈺想說因為沒緣分,有時候就是絞盡腦汁的去相遇,可就是遇不到。
她寫字的勁兒很大,把筆尖都摁歪了。
古思鈺把地方寫下來,霍君嫻就收走她的卡片,疊起來好好放在兜裡。
古思鈺預感不太好,說:“你要這個做什麽。”
霍君嫻說:“我就隨便看看。”
她不再把所有都告訴古思鈺,很有保留的藏了掖了。
兩個人都藏著事兒,誰也不再坦誠。
古思鈺留了心眼,霍君嫻不坦誠,她就偷聽,霍君嫻很防備她不給她聽,每次談事情都用發信息的方式,古思鈺如果去看,霍君嫻也來看她的信息,特別理所地當然握著她的手。
然後變質了。
古思鈺忍無可忍,反過來壓製住她。
她親著霍君嫻,將人一把推到床上,親她吻她,壓著所有的怒火發.泄在霍君嫻身上,她唇落在霍君嫻唇上,啃了一下,霍君嫻的嘴唇充血變得很薄,在使點勁估計要破皮了。
她繼續去親,這次靠上去,先吃了霍君嫻的一巴掌,霍君嫻打完她跟沒事人一樣,目光淡淡地看著她,然後手指壓著唇擦了擦,再去捏古思鈺的臉,反覆的撫,給一巴掌再給她甜棗,“你可以繼續親我了。”
古思鈺知道她是在報復自己打得那一巴掌,這一巴掌打下來,她情緒暴漲,加倍從霍君嫻身上找。
兩人許久沒發.泄過了,這次昏天昏地。
到黃昏,躺在床上,腳踝勾著腳踝,細細的鐵鏈子摩.挲著,古思鈺身體往下滑,握著霍君嫻的腳踝親親的吻她被腳銬蹭紅的位置。
“古思鈺……”霍君嫻眯著眼睛看她,無疑是喜歡的。
古思鈺控制銬子,霍君嫻自己緩緩打開。
反反覆複,霍君嫻撐著手,往下看古思鈺,此時古思鈺就像是她的囚徒,虔誠地趴在她的腳邊,給她為所欲為。
“好喜歡。”霍君嫻毫不吝嗇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古思鈺,你把我關起來吧。”
“讓我徹徹底底屬於你。”
她望著天花板,她沒有束縛古思鈺,反而把自己束縛的徹徹底底,她顫.抖地哀求古思鈺。
古思鈺貪戀著,卻徹徹底底懼怕這個人了。
她們如此變態糾.纏著,可古思鈺沒力氣繼續糾纏下去,她看不到未來,好像就剩下“我要抓到你,我一定要離開你”,這樣來來回回的惡性循環。
愛情這個東西變得沒啥重要性了,它被剃得乾乾淨淨。
她們都是自以為是的普通人,只有普通人才能瘋得這麽徹底,肉.體臣服,精神體還在死命抗爭。
夜裡古思鈺爬起來,腳上的銬子被霍君嫻解了,這玩意頂多管一時,根本綁不住她。
本來她可以把銬子拷在床頭,但是她握著銬子,腦子裡浮現出了各種恐怖的畫面,怕之後有什麽意外,床上這個人會逃不掉。
她把銬子丟在地上,躺回去的瞬間霍君嫻抱著她的腰,親親她的耳朵,“晚安。”
古思鈺心臟差點驟停。
密密麻麻的網要把古思鈺包裹的一絲不剩,古思鈺感覺自己是一隻蜘蛛,應該是很歹毒的那種,本來它織網是為了捕獲獵物,沒想到風一吹把自己鎖進去了。
霍君嫻的確不搞囚禁那一套,甚至持鄙視的態度,她喜歡跟在古思鈺身後,古思鈺去那裡她都牽著古思鈺的手,抱著她的腰。古思鈺會出門,她從來不阻止,會帶一群保鏢,很有耐心地聽他們匯報。
後來古思鈺才知道,霍君嫻是不會囚禁她,她會把古思鈺去過的地方都買下來,每次去哪裡都是在霍君嫻的爪牙裡。
霍君嫻被發現也不再隱瞞。
陳濤會打電話勸霍君嫻:“小姐,沒必要這樣,前期投資消耗太大,我們是地產公司。”
霍君嫻說:“沒事,掙錢的地方公司買,不掙錢的我自己買下來。”
她不記損失地也要堵死古思鈺的路。
“好。”陳濤歎氣。
碰鼻子碰久了,古思鈺也學聰明了,她會哄霍君嫻,主動說情話,霍君嫻不分情話真假,她的話脫口而出,也不在想是真是假了。
謊話不用打草稿,脫口而出的話不過腦子。
“我愛你。”
“我一輩子不離開你。”
“今天陪你買菜。”
“你想吃什麽,我喜歡吃你做的所有東西。”
說到情到濃時霍君嫻就親親她,吻她如蜜一般的唇。
甜言蜜語說了很多,霍君嫻並沒有停止收購計劃,反而越來越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