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累了,說到以前,“霍君嫻,其實我不算騙你吧,我們開始說好了,錢歸我,股份都歸你,你不是已經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你就放過我。”
至於別的承諾她都沒說過。
“想要的東西……”霍君嫻本來還算平靜,很溫和的,現在目光直接變了味道,又沉又亮,仿佛漆夜裡冒著幽光的貓眼。
她點點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說:“我的確沒有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說帶我一起走的是你嗎?”
“那時候情況不對。”
“說愛我的不是你嗎?”
霍君嫻一句句質問她,眼瞅著又要演變成吵架了,古思鈺覺得有必要解釋,她咬牙切齒地說:“你要點臉,那是我……”
“你怎麽了?”
霍君嫻用眼神逼迫她,讓她往下說。
“那時候我被你搞到了高*啊。”
古思鈺咬著後槽牙,她是實話實說,那時候霍君嫻總是想套她的話,想要她的承諾,但是古思鈺不敢給,霍君嫻就很聰明的去折騰她,每次讓她在關鍵時刻問她。
古思鈺畢竟凡人一個,難免有幾次泄出音,嗯一聲,她離開前夜霍君嫻還在床上問她。
說著說著,她心裡也委屈,垂了垂眸,說:“你就放過我嘛。”
她說的“放過”是現在放過,說完她感覺有點不對,會被霍君嫻誤會,但是霍君嫻似乎又陷入了那種“我不聽”的狀態,拿了另外的東西。
止咬器。
以前古思鈺看到霍君嫻給泰迪戴過。
鐵質的,戴上之後立馬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不能開口說話。
霍君嫻碰了碰嘴套,古思鈺能從她瞳孔裡看到自己的樣子,她被推到座椅裡,身體軟軟的靠在座椅裡,狼狽的樣子完全成了玩物。
霍君嫻曲著手指撫著她的臉,想去親她的唇,看看她戴著嘴套,就俯身在嘴套上親。
狗狗親不到她,只能呼吸。
此時古思鈺是漂亮的,她呼吸很重帶動了身體整個人都在起伏,眼睛瞪著,如鹿一般迷茫著,似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可又獨獨守著那份倔強。
霍君嫻的發落在她臉上,搔動著她的臉。
“你說的話我信了,你說的每一句我都當真,包括你剛剛說的想我。”霍君嫻捏捏古思鈺的下顎,說:“你表現的不想我,就是你又在騙我。”
古思鈺被五花大綁,戴項圈、戴止咬器,霍君嫻第一次弄這些沒什麽技巧,綁得亂七八糟,零零散散的,光線很暗,調整不出美感。
霍君嫻順了順古思鈺的頭髮,古思鈺額上出了一層冷汗,霍君嫻坐回椅子,語氣平靜,說:“我不會強*你,但是我想看看你是怎麽想我的,不要再騙我了,好嗎?”
古思鈺被綁得動彈不得,連表情都做不了,根本無法回應她。
霍君嫻張開雙臂,說:“自己爬過來。”
古思鈺靠著坐了很久,霍君嫻就坐在她對面,襯衫因為剛剛的動作出現了很多折騰。
她看著古思鈺,眼如幽湖,“我很認真的在想你。”
誰不是呢。
不管方才說了什麽,鬧成什麽樣,又到底扮演了什麽角色,可冷靜下來四目相對……
古思鈺沒朝她身邊爬,她雙手還被霍君嫻用皮革圈套著,裙子凌亂著,她走到朝思暮想的人身邊,霍君嫻扯了扯鏈子,古思鈺就被迫蹲了下來。
她仰著頭看霍君嫻,霍君嫻把她的嘴套摘了,她稍稍低頭在古思鈺仰頭時親了她的嘴唇。
霍君嫻不願意給她過度的時間,把她的嘴唇堵得嚴嚴實實,古思鈺只能配合的發出享受的悶哼。
霍君嫻的唇幾次落下來狂熱的問她,古思鈺捧著她的臉把唇用力地壓了上去,回吻她,回咬她嘴唇。
小小的車子兩個人的身體擁抱著疊了進去,沒有任何光的照亮視線像是蒙上了一層霧色的光。
古思鈺捧著她的臉交換吻,霍君嫻望著她的眸子波光瀲灩,印著很明亮的光,這張臉與眸子在她的夢境裡出現了很多次。
她停下來,與之對視。
兩個人抱著對方的腰,掐得兩個人都覺得疼,嘴裡發出疼痛的輕嚶。
霍君嫻把她手上的束縛解開了。
兩個人很久沒有見面了,就是水裡撈出來的熟透了散發甜蜜香味的水蜜.桃。
十指緊握,用力一捏,直接就爆汁。
“你就這麽想被狗*嗎?”
霍君嫻點點頭,“我還想*狗。”
古思鈺不行了,失控了。
那兩年她拚命想掙脫霍君嫻的囚籠,離開後兩年卻拚命的想待在她身邊的日子。
特別下賤。
“嗯……”霍君嫻環著她的脖子,古思鈺兩條腿跪在皮質的座椅裡,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熱汗濕了她額角的發,霍君嫻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她是直發,如今發尾燙了卷。
霍君嫻半垂著望著她,唇隨著她的呼吸翕動著,薄薄的一層皮兒快被咬破,有血絲即將滲出來。
獨特的香氣從她身體裡散發,古思鈺埋在她胸口,想聞得更清晰,鼻腔、嘴全被堵得嚴嚴實實。
霍君嫻抱著她,手指感受著她身體的跳動,古思鈺的身體一如既往的瘦弱,養不熟的小狼狗在她身上各種地方打標記。古思鈺咬她,她便掐著這個人,很快全身紅紅粉粉的都是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