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姐?”
簡晚清像隻吸了貓薄荷一樣的貓,臉蛋上滿是饜足。
“白芡,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好喜歡!”
“……”
“趁著味道還沒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去睡覺了!”
安分回到床上的家夥,滿心歡喜地又同人道了一聲:“白芡,晚安!夢裡見!”
她的鼻子裡還留著白芡身上的味道,這一回,終於很快就睡了過去。
白芡對她這一連串的反應表示很無奈,拿過一旁的水杯,這一回,成功喝上了水。
原主的床頭櫃裡,刻意擺滿了用來叫人起床的鬧鍾。
時間一到,數個鬧鍾同時作響。
聲音太過可怕,嚇得床上床下的兩個人都猛地醒了過來。
白芡徹底沒了困意,她支起上半身,打開抽屜一一停了鬧鍾後,才記起原主會這麽設置鬧鍾的原因。
——要送小孩去上學。
簡晚清通常是六點半起的床,原本想繼續閉上眼睡,瞧見面前已經站起來的白芡,半困半醒地問:“現在才六點,白芡,你不繼續睡了嗎?”
“你睡吧,我送小念上學。”
白芡洗漱完,發現簡晚清也起來了。
“怎麽了?”
簡晚清的眼皮還沒完全張開,顯然是靠驚人的毅力在死撐著。
她不斷打著哈欠,邊回答邊往浴室走:“我也要起床了。”
片刻後,簡晚清慢吞吞地出來。
白芡正好換完了衣服,見她洗完臉還一副睡醒惺忪的樣子,無奈地勸:“簡小姐,你再回去睡會吧。”
簡晚清緩緩地搖了下頭,朝著白芡走過來:“我昨天答應小念了,以後要讓她感受到雙倍的愛,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和你一起送她上學。”
白芡望著她這耷拉無神的樣子,很是懷疑:“你確定你是清醒的?我怎麽覺得你都要倒了?”
話剛說完,原本就要從她身側越過的簡晚清突然腳底一軟,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朝後倒去。
白芡眼疾手快地攬住對方的腰,成功避免了一出清晨慘案。
“簡小姐,你還是繼續睡吧。”
簡晚清被她攬住腰時,手就下意識捏住了女人的衣角。
聽見白芡的話,搖搖頭,固執道:“我不,我答應小念的,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和你一起送她去!”
說這話時,她費力地將眼睛睜大了些,看起來倒是有種別扭的可愛在。
“那我松手了,你腳穩一點,別又倒下去了。”
白芡說著,手試探性地松開。
剛要收回身側,眼前的人往後趔趄了一步,再度朝後栽去——
女人同樣,穩穩地單手擋在人後腰處,攬住了她。
軟著身子,用後背抵著她手臂的簡晚清,這一回不再安分,借著那隻捏著對方衣角的手的力,將自己往對方懷裡送過去。
這個姿勢太過完美,以至於白芡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迎面貼過來的人,抱了個滿懷。
簡晚清和她差不多高,只不過現在身子軟著、脊背微弓著,使得整個人一時要比白芡矮上那麽幾公分。
正是如此,她將腦袋埋在對方肩窩處的動作,看起來再自然不過。
女人著迷般地用臉頰蹭了蹭對方,微仰起頭,撒嬌般地衝著人請求:“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送小念上學,白芡,我昨天答應她了。”
白芡很想告訴她,雙倍的愛,不一定要在這種時候也算得這麽仔細的。
可眼下的狀態,她確定女人不會聽話。
知道再這樣拖下去,時間很快就會被拖沒,她隻好歎口氣,答應了:“行,帶你去,你換套衣服,我去弄早飯。”
說著,作勢就要將懷中的人推開。
結果女人不退反進,她微微墊起腳,桃粉色的誘人嫩唇,以一種索吻的姿勢,貼近了女人的嘴唇。
唇瓣之間,一時只剩下一指不到的距離。
“白芡,你親我一口好不好?你對我的誘惑力那麽大,只要你親我一口,我肯定就不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還有不想要的三十個幣嘛,明天也可以給我(狗頭.jpg)
第50章 感染惡病的囚鳥(5)
被人以這樣的姿勢軟性威脅, 白芡絲毫不敢動彈。
兩人實在靠得太近了。
近到她都能聞見女人呼吸之間吐露出的含著薄荷清味的香甜氣息,在自己的鼻端處輕輕縈繞。
——或許自己只要稍稍地一扭頭,就能不小心地碰上女人的唇。
貼於簡晚清後腰處的手,沿著女人細瘦的脊背往上, 隔著一層單薄的衣物, 指尖經過之處, 好似有股電流在這上頭流竄而過, 引得人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一切發生得太過自然,空氣中若有似無的曖/昧因子開始發酵, 眼看一切就要轉至高/潮——
白芡一把拎住對方的後衣領,像是扼住了她的命脈, 並不怎麽費力地, 就將人拽離了自己身前的位置。
那些還沒發酵完全的曖/昧因子, 就這麽被人毫不留情地破壞了。
白芡的表情稱得上是難看,她冷聲質問:“簡小姐, 說好的不越線呢?”
又一次索吻失敗的簡晚清,為自己辯解得理不直卻氣很壯:“我又沒有碰到你, 哪裡算越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