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志幾乎快被消磨乾淨,身體循著本能湊向此時對自己來說儼如解藥的人,被握著的手乾脆地揮開對方,側身往邊上一環,便掌控住了白芡的腰。
不待人反抗,已將人往後一撞,結結實實地壓在冰涼的牆上。
發燙的唇瓣像無頭蒼蠅般往前探,觸到對方細膩的肌膚,登時如同無家可歸的小可憐找到了落腳之地般,不肯再松開。
白芡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呆滯半秒,在對方不知收斂、越發收緊自己腰間的手妄想加深落在自己頸間的吻時總算回神,掙扎著把人同自己已經被印上一道口紅痕的肌膚分開。
低呵:“邵籽之,看清楚我是誰!”
聽見自己的名字,女人幾乎睜不開縫的眼睛費力地撐開一些。
對方長相清秀純淨,容貌在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娛樂圈裡算不上出眾,卻沒來由的讓人感覺很喜歡。
——白芡。
邵籽之腦子裡遲鈍地浮現出兩個字。
她現在想起來對方叫什麽了。
說起來,白芡算是她的前輩,出道比她早,年齡也比她大,只不過沒簽到好的公司,出道這麽些年,隻作為配角出演過幾部沒什麽水花的網劇,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她和邵籽之在這部劇裡沒有對手戲,此前對這個前輩也沒什麽印象,只是剛才導演拉著劇組的所有演員合照,恰好白芡一個人窩在角落吃東西,男人順口叫了她一下,邵籽之才分了個眼神注意到對方。
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流,誰料現在幫了自己的,反倒是她。
過度的思索不適合在這時出現,很快,邵籽之就自食了藥物影響下用腦過度的“惡果”。
理智全數被欲/火燎燒成灰燼,她徹底放空一切,隻余下一片熾熱的唇,難以忍耐地再度朝著“恩人”侵犯而去。
白芡對付得了剛才尚存理智的邵籽之,此刻眼前這個被欲/望支配的美人,力氣大得實在讓人難以反抗。
色號不同的口紅緊密接觸,因一人的放縱,使得對方乾淨的唇角也抹上幾塊不規則的豔紅色塊。
腰被人不容拒絕地緊攬著。
秀發被細長的手指插入了。
空氣也逐漸變得焦灼熾熱。
女人泛軟撒嬌的聲音,撩得人耳根子都軟了——
“姐姐,幫幫我。”
“我需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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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跳樓的影后(2)
白芡向來是冷靜的。
就算此刻面對這種刻不容緩的情況,也能鎮定地抬手一把扣住跟蛇一般緊纏著自己的女人的手腕,試圖喚醒對方似乎已被燃盡的理智:“先把門打開,邵籽之,你可以冷靜的,這只是一點小——唔”
驟然被攫住的唇,堵住了余下未說出口的話。
像是要懲罰她此時的“不諒解與不聽話”,邵籽之直接在那片冰涼柔軟的唇瓣上啃咬了一口,咬完又擔心把人弄痛,伸舌安撫地舔了舔,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委屈開口:“我不可以!”
微熱的唇瓣,除了女人自身的甜香外,還繚繞著不少醇厚的酒味。
這股酒味略顯特別,其中隱隱約約的,還參雜了點微澀的藥味,白芡剛察覺到不對,女人溫軟的舌,已經探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混雜著烈/性/藥的余酒,連同著津液,被人全數吞下。
本是沉靜的眼,緩緩地被一層薄霧所掩蓋。
她試圖推開這人,對方卻似有所覺,主動分開了唇瓣的同時,伸手往指紋鎖上一按。
啪嗒一陣響。
門開了。
白芡咬了下頭,甩掉那已經讓人開始感到有些頭暈的失重感。
“姐姐好人做到底,也該幫我幫到底!”自小被家裡獨寵長大的邵籽之,很快表現出了小公主該有的嬌縱態度。
她的目的還未達成,稍一墊腳,熾熱的唇便再次朝著女人壓去。
白芡堪堪躲過,拒絕的動作瞬間惹哭了急躁的小惡獸。
“嗚,姐姐嫌棄我。”
嬌嬌嫩嫩的語調,搭上她那張傾倒眾生的臉,這般可憐又委屈的神情,別提有多折磨人。
白芡斂眸,深吸了幾口氣,無視女人低低的嗚咽聲,攥住人的手腕,成功把人帶進浴室。
她伸手一撈,將人放進浴缸的同時,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順手去開浴缸的水:“現在是夏天,冷水泡一泡應該也沒事,我給你放好水,你就坐著等我,我現在去給你買藥,知道了嗎?”
回應她的,是邵籽之不曾停歇的抽噎聲:“嗚嗚嗚,姐姐咬我,好痛,姐姐我好痛。”
白芡知道自己沒用多少力,但身邊人的委屈聲音不肯停,她隻得轉頭,不期然對視上女人淚汪汪的眼。
邵籽之癟著嘴靠近,湊到她面前了,把嘴巴張開,衝她露出那條粉嫩的小舌:“姐姐咬痛我了,嗚嗚嗚,姐姐好壞。”
嬌滴滴的美人,衝著你毫無戒備心地袒露出她含羞待放的一面,無疑會給人帶來極大的視覺衝擊力。
被刻意壓抑的藥性,因這一眼,又不安分地開始折磨起了人。
不知自己正在挑戰對方最後一點自製力的小姑娘,小心地搭上對方的衣角,拽了拽,乞求道:“姐姐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