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警官:“這才過了多久!沒出息。”
玄明:“喲呵,那位白小姐厲害。”
程琤:“你是做了什麽缺德事讓白小姐這麽報復?”
法爾蒂絲:“bitch!亂動別人手機,不要臉。”
毛毛:“沒想到阿姨這樣……不羈。小芷像你。劃十字.gif ”
上柱國楊素門下走狗:“臉熟誒。”
眼看莊申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渾身散發出沉默的尖叫,白慈恨不得鑽進被窩裡躲著不出來。
莊申狠狠打一下她的屁股,白慈低呼一聲,不情不願地露出臉,“我睡著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被你打疼了,你要給我吹吹……”
要不是剛剛起來還沒洗臉刷牙,莊申真想好好給她吹一吹,揉一揉,捏一捏。
她眼裡的信息太明顯,閃動懲罰與欲望。
白慈當然知道莊申想做什麽。
“你別這樣看我,弄的我也想……小申,我們很久沒有過了。”這方面她從來不掩飾,咬咬莊申的手背,白慈討饒,“下午或者晚上,我們再做,現在先起床出去好不好?還有很多事情沒解決呢。”
“小申。”她撒嬌。有一點點知道對方會包容自己的恃寵而驕。
撒嬌也好,不講道理也好,只能對牢自己人。這一點白大小姐思路清爽。對外人,誰會吃這一套。有人理會,也只是因為另有所圖。
莊申拿她沒辦法,在她腰上擰一把後跳下床。“下午?晚上?我過會兒要回去跟我爸媽解釋,你的鑒定報告給我用用。”
房間裡一驚一乍,白淨識和白芷聽見了。她們與莊申互相加過微信,加上毛毛的截圖提醒,再看兩人穿戴齊整走出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白淨識見到白慈時,不自覺低下頭,半垂雙目,像是等待她的裁決。
白慈有氣,格外見不慣白淨識示弱。幾十年情誼,是家人,也是親人,她會把她怎麽樣?
趕出門?
最後哭死的還是自己。
吃飽之後,白慈終於有力氣宣布,“白嬤嬤你一把年紀,我不跟你計較。哼,但是那什麽女國,我不想管。我不會讓我女兒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情,她還小。我什麽都不懂,幫不了忙。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王那麽厲害都沒辦法,我們能有什麽辦法。我們活在外面的人,吃好,睡好,過好,就對得起祖宗了。現在科技發達,就算沒有那什麽神水,一樣可以有後代。但,隻一樣,用怎麽樣的方式生孩子,生不生孩子,以後小芷自己做主。”
一番決定入情入理,莊申輕輕鼓掌。
白大小姐得到心上人讚許,驕傲地昂頭,露出好看的下巴。
白淨識沒有異議,至少在這個時候不想提出異議。飯後,她偷偷問莊申,那些線條到底是怎麽回事。
莊申急著回家跟父母解釋,沒有細說,隻說是個財主發布的解密活動,等忙完眼皮底下的揪心事,她去打探一下。
白大小姐永遠引發天下大亂,白淨識自責。“跟你父母好好說,如果他們不要你,這裡永遠歡迎你。”
“莊莊,莊莊,這裡永遠歡迎你,大門為你敞開。”小芷也跟著說。
“小申,確定不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好歹讓小芷去認認親呀。好好好,不要翻白眼。你記得,這裡永遠為你敞開。”
一想到這三個人對她可能被家裡人趕走這件事情都有一種謎之渴望,莊申哭笑不得。
她們一貫大方接納,將她視為家人。她何德何能,能受此厚待。
她們願意做她的後盾,而她的父母曾經隻想讓她做為他們征服世界的劍。
這次過年回家,莊申明顯感覺到父母態度改變,比以前更軟化,不知是否是相處少了所以特別客氣的緣故。
站在家門口足有一刻鍾,她才掏出鑰匙。
家裡的氣氛略顯沉鬱,沒有想象中的暴風驟雨。莊父見她直歎氣,似是想不通,幾度張口,欲言又止。
要從何說起呢。
莊父莊母互相埋怨半天,都說對方家裡有這個基因。
只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
如果是玩笑。一個極其拙劣的玩笑,莊家父母會配合地笑一笑。
如釋重負。
如果不是玩笑,意味莊申走上一條畸形的路。他們從沒想過,女兒會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還和那個女人有個女兒。
電視都不敢這樣演!
兩個女人要怎麽生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們拿這個女兒沒辦法。自從莊申搬出去住之後,幾次因為相親的事情同他們冷戰。一年到頭回家的天數不過兩隻手,他們就發現這一點了。
發生這種事情,他們可以罵她不孝讓他們丟臉,最多打她一頓。
然後呢?然後莊申說不定笑笑跟他們再見,用那種乖巧的笑容。
離開這個家,反正她有工作,有收入,如今還有……老婆?女兒?一個家。
難道他們能把她囚禁起來?她的房東是個警察,幫誰顯而易見。而且他們不是無知無識,知道國外同性婚姻合法化好些年。
要是發生這事情是他們的同事、朋友、親戚,他們一定笑嘻嘻地勸:多麽時髦,多麽洋氣,國外可以結婚的,思想要與時俱進,都什麽年代了。兒孫有兒孫的自由和選擇。
這不,親生女兒的自由和選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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