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芽捋了捋前額的頭髮,歎了歎氣,“你看到新聞了?”
舒雲瞪了她一眼,“那麽大的事我能沒看到嗎?”
朱芽道:“我沒事,那個人已經被抓住了,就是一個受過創傷的精神變態而已。”
舒雲有些擔心朱芽,於是道:“這段時間你還是多注意一些,這些變態有一個就有兩個,誰知道他們發起瘋來能乾出什麽事。”
“我知道,所以我都隨身帶著防狼噴霧,以防萬一。”
昨天池秀給自己打了電話,那天在林墨家外試圖傷害自己的人是一個標準的宅男,一年前他經人介紹結交了一個女友,二人交往半年就在他準備求婚的時候意外發現女友出軌了一個女人,而且還將他大部分財產騙走,因此大受打擊,一時間對ntxl產生了很大的敵對情緒。
正好這段時間白珠珠的事情在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他眼中白珠珠就是專門勾引女人的狐狸精,私認為朱芽也不是什麽良善的人於是秉著想要“替**道”的想法調查了朱芽的地址以及工作地點。而且調查後才知道那個人在YS電視台的停車場就偷偷跟著朱芽一路回到了小區,好不容易見自己落單才假裝是新搬來的鄰居打算誘騙自己開門後對自己實施犯罪。
好在藍夕出現的及時。
想到那天的事朱芽仍舊有些害怕,按照池秀所說的,當時在停車場或許那個人就已經想下手,只是礙於藍夕的出現所以才沒能找到機會。
這麽說來,那天真的是多虧了藍夕。
劉玲這時抱著一束桔梗進來。
“朱芽姐,今天的花又送來了。”
眼神多有曖昧。
朱芽盯著她手裡的純白桔梗心裡默哀了三秒鍾。
舒雲也道:“某人的桃花運擋都擋不住啊。”
“朱芽姐,我拿花盆給你插上啊,挺好看的。”
沒等朱芽開口,劉玲又抱著花離開了。
舒雲帶著好奇問:“誰啊,不跟你舒姐說說?”
朱芽撓了撓腦袋,覺得很是頭疼,一半是尷尬的,一半是無奈的。
她怎麽好說是藍夕呢,雖然每次的花都沒有署名,可是她知道這個世上會送桔梗給自己的只有那個人了。
然而總是有人能一眼看破玄機。
“是藍夕吧?”舒雲胸有成竹的說:“這花送了三天了,天天不落,我看這陣仗只怕是你不松口就不會停下吧。”
朱芽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讓舒姐你見笑了。”
“什麽見笑啊,我是羨慕呢。我一個帶娃的母親,早已經忘了戀愛的感覺了。我看這個藍夕挺不錯的,而且事業有成,長得還很標致,你們兩個站在一起很是登對。”
這時候的舒雲像極了家裡勸婚的長輩,帶著一臉慈母笑容。
“哎......”
“舒姐,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我們登對。”
從前她和藍夕站在一起,人們最先看到的就是藍夕,甚至會有人好奇為什麽藍夕選擇了自己。因為即便是喜歡女人,藍夕還有很多其他更好的選擇,自己並不是最好的那一個。
是啊,那個時候她也在想,自己長相不過是普普通通,家世同樣不過如此,甚至家中父母偏激古板。
藍夕到底為什麽選擇了自己。
在她們交往的四年裡,她一直在找這個問題的答案,甚至自己想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能夠說服自己的答案。
可是直到分手,她終究沒有找到。
“我不明白你之前的事,但是我認為眼前如果有合適的,那麽說什麽也不能錯過。因為有時候錯過就是一輩子咯。”
說完這句話,舒雲笑了笑走開了。
朱芽心裡默默想著。
她們早已經錯過了這一輩子了。
今天沒有節目,朱芽和舒雲幾人商量好下一期節目的內容之後便打算開車離開,剛走到電梯就被劉玲叫住。
“朱芽姐,你今天晚上沒有約吧?”
朱芽想了想,然後點頭道:“這個問題我得取決於你之後的話。”
劉玲笑著說:“走,今天阿韻請客!”
原來是黃韻。
說起來除了比賽,這段時間私底下她倒是再沒見過黃韻。
“你們小姐妹聚會我就不打擾了,我回家吃飯。”
“哎呀,朱芽姐你也是我們的姐妹,再說你一個人住回去吃飯多孤單啊。”
就這樣在劉玲的連哄帶騙之中,半個小時後,朱芽和劉玲一起出現在了離CG電視台不遠的一家烤肉店。
過了十分鍾,黃韻穿著一件黃色毛衣脖子上圍著一條米色圍巾出現在烤肉店的門口。
黃韻在門口看了一圈,最終目光鎖定在她們這桌,然後便露出一個笑容小跑了過來。
她腳步還沒定住,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朱芽,你來了。”
不知為何,朱芽有些尷尬。
比黃韻大一歲的劉玲每天見著自己還得“朱芽姐,朱芽姐”的叫著,偏偏黃韻回回見著她都是直呼大名。
這不劉玲先批評了,“阿韻,你怎麽回事呢,怎麽總是這麽稱呼朱芽姐。”
黃韻調皮的笑著吐著舌頭,一邊取下圍巾一邊道:“我是覺得親近嘛,再說你看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呢。”
劉玲瞪了黃韻一眼,怪黃韻不懂事。
她不知二人之前在rainbowbar的短暫相遇,還單純的以為二人是通過自己認識的。現在黃韻參加YS的主持人比賽,朱芽是評委,無論如何都可以幫襯一些,因此想通過多多見面而拉近二人之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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