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情我?”
“?”
“你自己跳個夠吧。”尚清茴說著松開卞映凝的手轉身就走。
卞映凝:“???”這是事情該有的走向?
“系統,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她不應該很感動很羞澀想和我當一輩子的好朋友我說一她不講二嗎!”
系統:“……”
它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系統,它能懂什麽呢。
背著卞映凝離去的尚清茴爽了,嬌俏的小臉上浮現一抹不屑的微笑。
呵,卞映凝,以為自己還會相信她的鬼話麽。
不知道又抱了什麽心思開始胡言亂語,自己這一波直接叫她戛然而止,看看她剛才傻了般的表情,啊,渾身舒坦。
……
找不著華燦燦也打不通她電話的卞映凝打算溜了。
既然任務已經完成,那就該回家睡覺了。
正經人,早睡早起,偷偷活最久。
剛出到門口,還沒等司機把車開過來,一輛黑色的霸總必備賓利在卞映凝面前停了下來。
車窗緩緩的落下,南宮瑾冷酷無情的面容跟慢鏡頭一樣露了出來,他手肘托在車窗沿上,眼神裡容不下世間任何一個物品,自認為酷帥□□.炸的往副駕駛一撇頭,只差沒來一句“女人,上車。”
卞映凝:“……”
十秒鍾過去了,卞映凝沒動。
南宮瑾終於開了金口:“上車。”
卞映凝:“拐賣人口是犯法的你知道麽?”
南宮瑾:“???”
“女人,欲擒故縱多了,就沒意思了。”他性感的薄唇低低的吐出冰冷的話語,宛如蛇信子般毫無溫度。
卞映凝雙手握拳:“您有事?”
“我懂了,你想等我給你開車門?呵,卞映凝,作也要有個度,我勸你適可而止。”
說出帶著威脅意味的話後,南宮瑾的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
女人,你的名字叫貪婪!
而他,是絕對不會慣著她的,給個窗戶就要知道自己爬進來,懂麽。
卞映凝動了,南宮瑾的笑容擴大。
卞映凝走向賓利後面的卡宴,南宮瑾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卡宴上一個身材高大穿著黑西裝的保鏢下來給卞映凝開了車門,卞映凝上去了,南宮瑾的臉上沒有笑容了。
卡宴繞過他,給他留下了一腳油門的轟鳴和尾氣。
看著遠去的豪車,南宮瑾的眸子裡透露出三分薄涼,七分狠厲。
好、很好、好得很,卞映凝。
……
等卞映凝都要到家了,華燦燦才給她回了一條信息:“活著,勿念。”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姐妹。
有些人活著就已經很努力了。
想到華絳蓉教訓華燦燦時的場景,卞映凝不禁猜測,今晚華家裡,會不會有幾根雞毛撣子為此獻出生命。
等卞映凝爬上床要睡覺的時候,卞映凝才想起來,她忘記問尚清茴才藝大賽決賽的事了。
拿出手機,想想,怕自己還在尚清茴的黑名單裡,她試探性的給她發了一句:“小兔崽子把門開開媽媽要回來。”
啾的一下,消息發出去了,竟然沒有紅色感歎號也沒有系統提示。
卞映凝差點淚流滿面,尚清茴居然把她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
普天同慶啊。
她連忙把剛才的那條消息撤回來,又發了一句“在嘛”
咦?這個紅色感歎號怎麽又突然出來了?
難道只有發帶“崽子”之類的字眼才能發過去麽?
卞映凝又試了幾下,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她又被拉黑啦哈哈哈哈……草!
……
新的一周,卞映凝一臉萎靡,不為別的,隻為今晚就是才藝大賽決賽。
也不知道華燦燦能不能靠得住。
一直想著這件事,整得她都無心上課了。
上烹飪實操的時候練顛杓她還走神,一個沒顛好把裡面的菜都潑了出來,剛好老師走到她面前,直接被潑了一身。
卞映凝:“!!!”
“對不起老師,我、我、我失手了。”卞映凝嚇得連忙幫被燙到跳腳的老師把衣服上的各種黏糊糊的菜抖下來。
今天教他們的就是傳說中在和賣輪胎同名餐廳打過工的主廚老師。
一個五十多歲快退休的大叔,胖胖圓圓的,還喜歡留著八字胡。
卞映凝曾經懷疑過他的胡子是不是假的,怎麽有人的胡子跟狗子掉出來的毛一樣又白又乾枯。
“你!”像實操老師這個年紀,什麽樣的學生沒見過,再說了,他都這個年紀了,也不會說還要建立什麽豐功偉業。
完全不用管卞映凝有什麽家世後台,吹胡子瞪眼的就是數落:“你怎麽回事,你是今天才第一次練這個麽?你可以顛不起來,但是你顛我身上是怎麽回事,對我不滿?”
“不是的老師,這只是個意外,我對您的敬意如同滔滔南部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黃河之水,怎麽會說故意對您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這真的是個意外,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如果再有以後,我就是熱鍋蓋我頭上我也不會灑半點湯汁到您身上!”
卞映凝言真意切的認錯,只差沒舉起三根手指頭髮誓。
實操老師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一點,但依舊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