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季小雪那邊也沒有進展。
本來只是一個他有點興趣的女人而已,誰知道他三番兩次出手都沒能得到,他這好勝心就被勾起來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你怎麽在這?”尚清茴仔細辨認出南宮瑾後,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也不去搶南宮瑾奪走的酒杯,直接另外拿了一個。
南宮瑾看著(zhao)了她的那抹煩躁,本就不忿的心裡更是冒火。
還有這個尚清茴,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麽東西了,他把她當妹妹是看得起她,她呢,怎麽,還想把自己當成她身邊的一條狗麽?
“以前不是我在哪你就跟著我在哪的麽,怎麽,現在看見我來找你了,你不滿意?”南宮瑾伸手掐住尚清茴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
陪尚清茴來喝酒的狐朋狗友們早就躲得遠遠的去了,哪裡敢來這兩位面前晃悠。
尚清茴被迫仰視南宮瑾。
她的小臉酡紅,向來傲視一切的杏眼裡帶了幾分水潤,宛如一朵惹人采摘嬌豔欲滴的花兒。
南宮瑾喉頭微動。
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尚清茴的風情,是介於清純可愛與成熟性.感之間。
純與欲的結合,才最勾人。
更別說她此時的粉唇被酒染得水潤而亮晶晶。
喝酒?
不如喝她檀口裡的酒。
南宮瑾想著眼眸一合,情不自禁的頭一低對著尚清茴的唇就吻了上去。
嗯?觸感怎麽不對?
還有這什麽味道?
南宮瑾睜開眼,眼前竟然是一個還帶著辣椒油的盤子,他的嘴此時正貼在盤子的中心。
蒜蓉和辣椒的味道直衝鼻子,就連鼻尖上都沾了點紅紅黃黃。
他猛地後退看清了情況。
身旁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抹倩影,尚清茴被人摁著腦袋往旁邊一推正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而卞映凝手持一個還在滴油的盤子攔在兩人中間。
一滴、兩滴……匯聚的辣椒油從盤子邊緣凝聚滴落在了沙發上。
南宮瑾舔了舔屬於霸總標配的薄唇,該死,他被自己辣到了。
剛才卞映凝一到這裡就看見男主竟然在掐著尚清茴的下巴!
多麽危險的姿勢,小命馬上就難保的她當機立斷隨手在隔壁桌上抄起一個盤子,也不管上面的無骨雞爪掉了一地。
在千鈞一發之際衝過來用盤子擋住了兩人。
還好,女配初吻還在。
她的小命保住了一部分。
不過,系統不是說是女配獻上初吻麽,怎麽現在看情況好像哪裡不太對。
南宮瑾一臉陰蟄,被踩到痛腳般的起身,抹著自己鼻尖上的油漬,語氣能殺人的話卞映凝已經死了千百次。
“卞、映、凝!”
卞映凝隨手扔開盤子,哐當一聲,盤子摔在旁邊的桌面上,是鍍仿金的鐵盤,質量很好,只是發出了哐當一大聲而已。
“有事?”卞映凝手一伸,一個保鏢恭敬的遞過來兩張紙巾,卞映凝接過優雅的擦手。
周圍玩樂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這邊,只有台上的歌手依舊在賣力的演唱。
南宮瑾也看到了卞映凝身後的兩個保鏢,怒火一下子沉了大半,敵我寡眾,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按下想殺人的衝動,冷聲道:“你在幹什麽?!”
“幹什麽?”卞映凝把紙巾扔到桌面上,素手推開南宮瑾:“你沒長眼啊,這還要問?做什麽伸手黨,讓開,別擋道。”
說著她越過南宮瑾,扶起尚清茴。
尚清茴還有意識,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綿軟的身體而已,她搖搖晃晃的被卞映凝拉起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差點被人吃豆腐了,嘴裡還嚷嚷著:
“你誰啊你,別碰本小姐!”
“呵,喝點酒連你爹是誰都忘了?”卞映凝忍不住用力的掐了一把尚清茴的胖臉。
乾,手感真好。
臉都被掐變形的尚清茴打開她的爪子,準備張牙舞爪的發酒瘋:“卞映凝,我才是你爹你不知道麽?”
“我只知道我一說我是你爹你就知道我是誰了。”卞映凝直接把她推給保鏢。
“……”
在兩個保鏢的對比下,尚清茴就好像一隻小雞。
瞬間,哪裡還有反抗可言。
“送她到我車上。”卞映凝對其中一個道。
南宮瑾想攔下:“卞映凝,你要帶她去哪?”
卞映凝上下打量他幾眼,似乎在思考他是哪裡來的小野雞:“帶去哪和你也沒什麽關系吧?”
“呵,你和她不合的事誰不知道,你要是敢碰尚清茴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南宮瑾氣勢洶洶的放狠話。
卞映凝撓頭,一臉不解:“你有什麽立場說這話?”
“怎麽,是剛才服務她沒有得到好處心有不甘是麽?”卞映凝掏出一張卡,夾在食指和中指間遞給他:“喏,這是你的報酬。”
南宮瑾俊臉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在酒吧的氛圍燈閃爍下,就跟調色盤一樣。
“你給我記住了。”他說著朝大門口走去,剩下的那個保鏢站在路中間,他毫不避讓硬碰硬的還想用肩膀撞人家。
第17章
從來都是順風順水受人追捧的南宮瑾這輩子就沒有被人如此侮辱丟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