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初剛想問:舒涵來找你幹什麽?還沒問出口,就先被夏以柔把話題帶了過去。
“我……沒事啊,就是出來倒個垃圾,你怎麽出來了?”夏以柔沒說她和舒涵剛見過面,她怕江予初會問舒涵和她說了什麽,那段她不願面對的經歷。
江予初不想也不會為難夏以柔,既然夏以柔不想說,那她就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沒事就好,我牽著你,這樣你就不會再撞到人了。”
“嗯。”
平靜的表面下隱藏著風雨欲來的災難,一道無形的屏障已然在她們之間悄然升起,如果不及時將其消滅,它可能會變得越來越堅固,最後可能會致使她們變得漸行漸遠。
所以說,溝通、交流和坦誠很重要。兩個都沒談過戀愛的年輕人在愛情這條充滿考驗的路上相互陪伴前行,她們可能會因為選擇走哪條分叉路而產生分歧,意見不和,但是沒關系,等她們再次相遇,她們已經學會了如何相處、表達和愛人,她們將會攜手一起走完剩下充滿幸福、平坦的路途,而曾經那些或喜或悲的經歷和考驗都會成為她們共同的美好回憶。
……
醫院把陳喬傷勢的確診報告和曹蘭芬的死亡確診報告送到警局後,警察隨即對陳康進行了提審,警察把醫院送來最終的確診結果向陳康闡述了一遍。陳康在聽到曹蘭芬的死訊時恍惚的眼神閃過一絲清明,接下來,陳康對警察的審問有問必答。
“江味居是你陷害的嗎?”
“是。”
“是趙老三指使你的嗎?”
“是。”
“川烏是馬文傑建議和提供的嗎?”
“是。”
“在你畏罪潛逃期間有人在幫助你嗎?”
陳康神色慌亂了一瞬,停頓了會後回到:“沒有。”
胡常還想問,被一旁的局長攔了下來:“胡隊,和本案無關的事別問。”
胡常只能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接下來胡常問陳康殺人和傷人的緣由和目的時,陳康就不再回答了。
陳康不想說,警察也沒辦法,兩個案件的大致情況已經確定,之後的事情就很順利了,警方將查明的案件移送到公訴機關,審查通過後再向法院提公訴,然後就是等法院對陳康等人的審判。
陳康最後被判了死刑,馬文傑和趙老三兩人都被判了無期徒刑。當然了,這是後話。
隨後,警方對趙剛以及陳康一案進行了報道,洗刷了江味居的嫌疑,消息一出來後,當時對江味居劇烈抨擊的人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江味居借著這次機會知名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可能就是所說的禍福相依。
陳康被判了死刑,馮真真和陳康婚姻關系理所當然的被解除了。馮真真得償所願的恢復了自由。
至此,事情暫時告了一個段落。
兩起案件的結束讓米縣的警察們終於可以松一口氣,在大家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一通電話悄無聲息的打到了B省寧市的某辦公室裡。
電話被接通後,男人直接說明了來意:“陳康被判了死刑,需要我為您做些什麽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到:“不用。”聲音中氣十足。
“陳喬受了很嚴重的傷。”男子繼續說到。
“什麽!阿喬受傷了?”電話裡傳來女人充滿擔憂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男人打斷了女人的聲音,想要掛掉電話。
“您看,我的調令?”羅測著急的提問到。
“安心等結果。”男人掛了電話,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羅測,你今晚不回家嗎?”
羅測被身後突如其來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驚慌的連手上的聽筒都掉落到了地上。
“胡隊,我……”
“早點回家,羅叔一個人在家不方便,需要人照顧。”胡常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聽筒,然後把它放到電話座機上。
“好,謝謝胡隊。”
胡常對著匆忙離去,連包都忘記帶走的羅測搖了搖頭,感歎到:“怎麽還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
江予初遲遲沒收到學校的消息是因為學校內部關於老師的招聘產生了不同的意見,所以才耽擱到現在。學校裡有個老師想把她女兒安排到學校教書,可是馮名已經把名額定下來了,那個老師不樂意了,於是就去找副校長鬧,錢木給那個老師弄得實在沒辦法,只能一直拖著。錢木勸說了那個老師好久並做出承諾才把這件事解決好。
江予初是在晚上的時候接到馮名的電話,馮名讓她明天就來學校上課。
即使江予初不想承認,但是自從她們從外面回來後,她和夏以柔之間就存在著一陣若有若無尷尬的氛圍,所以她在斟酌著怎麽和夏以柔恰當的說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夏以柔好像有點回避她?可是她們之前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是因為舒涵嗎?
江予初在想著怎麽和夏以柔說她要去米縣一中教書這件事,而夏以柔心事重重,陷入了糾結、猶豫之中。
“姐姐。”
“嗯?”
“我好像通過米縣一中的應聘了。”江予初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夏以柔的神色。
夏以柔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反而很平靜。夏以柔已經提前得知,因為江予初被學校安排和她搭班。她們班的數學老師因為生孩子所以請了產假,她們班的數學課目前由謝夠暫為代上,缺個正式的數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