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距離最近的包廂開了門,南家全員同時看到岑馨抱著南溪。
南母本來是要去幫女兒討公道的,看南溪一臉滿足,就知道她沒吃虧。
以及,她就知道馨馨和小溪,絕對沒那麽簡單!
陪酒門發酵的很快,沒有被南溪點名的人在恢復力氣後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慶幸。他們都知道南溪是A,卻沒想到她會這麽瘋。
像是要自斷後路,一下得罪了這麽多人。
與此同時,岑馨終於了解了事情始末,她臉上降溫未降,怯生生:“所以你早就和家裡人說了?”
朝南溪搖搖頭,接著又點點,“也許是巧合,本來今晚我們家就要在這裡聚餐。”
她之所以應下,就是打算和公司做切割,既然有這個條件,為什麽要拋開不用?
和醜惡做了斷的方式,上上策就是用更強有力的壓製快刀斬亂麻。
“那你呢?又為什麽來。”
南家人分幾輛車,朝南溪和岑馨一輛,如果不是沒有別人在,岑馨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現在都還記得南家人震驚的目光,那麽多人。
“我……”岑馨遲疑了,“我之前聽人說,藝人來這裡通常沒什麽好事。”
朝南溪挑眉,這個理由並不足夠說服她。
輕描淡寫之下,岑馨的急切和恐慌都太強烈,絕對不僅僅是這樣。
“一會兒你可以去陪陪我媽媽嗎?”
生怕小助理半路落跑,必須回家一趟的朝南溪率先向她提出請求。
“好。”
岑馨臉上的溫度慢慢下降,她自欺欺人的想,一定不會有人在乎她這個安慰的擁抱。
回到家,廚房在準備晚餐,南家人除了徐橙芳都上樓去了書房。
南母拽著岑馨看電視,拿著水果刀沒一會兒就為岑馨削出好多水果。
“阿姨,南溪沒事的。”
岑馨之所以同意,就是擔心徐橙芳會被今晚的事嚇到。尋常人家哪裡會遇到這麽奇葩的事。
南母看出岑馨的擔憂,給她手裡塞了一個去皮的柚子:“阿姨不怕,因為南溪真的很強。”
南溪釋放信息素的一瞬間,就連他們都受到了影響。南溪從小到大每次體檢,都被提醒一定要貼好抑製貼。
她的信息素攻擊力過強,導致一牆之隔的南家人都沒能第一時間去隔壁幫忙,通通都被壓製住了。
是嗎?
岑馨對這一點完全沒有感覺,但她還是認同的點點頭。
樓上,大嫂給南溪看她搜集的證據,二嫂給南溪做檢查,其他三個alpha都憋著一股火,發消息的手就沒停過。
“小溪,十天,讓你的經紀公司爽快放人。”
敢欺負到南家人頭上,被氣到的大嫂不但決定要為南溪伸張正義,還要從經紀公司身上扒層皮。
二嫂將信息素殘留的樣本收集起來,為南溪好好做了一次抑製處理。
簡單聊了聊接下來的打算,全程沒怎麽開口的南父開始趕人:“都先去吃飯,不然你媽媽跟著你們挨餓。”
下樓時,大哥故意放慢腳步,避開眾人問南溪:“你和你那個助理……到底怎麽回事。”
朝南溪張口就說:“今天以前是助理和明星,以後會是老板和搖錢樹。”
大哥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真沒見過哪個老板會那樣抱著搖錢樹不放。
晚餐結束,南溪趁沒人注意叫走住二嫂,“二嫂,你有空也給岑馨檢查一下,我總擔心傷到她。”
“她有什麽不舒服嗎?”
“那倒沒有,我發現好像她是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人。”
二嫂想了想說,“小溪,那你呢?和之前比,有什麽不同的感覺。”
朝南溪想到和岑馨的擁抱以及想要親近的欲-望:“我好像有些不對勁。”
她對著岑馨產生了屬性帶來的渴求。
“我在某個瞬間會自控不了,想要親近甚至更進一步。”
作為沒有戀愛過的單身人士,朝南溪說著說著紅了臉。但同時她又在擔心,擔心某天會克制不住這種原始的驅動。
“有具體的觸發條件嗎?”
二嫂意識到,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有的,朝南溪無論怎麽回憶,幾次都和岑馨有關。
結束和二嫂的談話,朝南溪回到房間,她這才發現公司的電話一個接一個。連拉黑都懶得,給薛染說了聲,她直接關了手機。
走到客房門口,朝南溪抬手摸脖子,抑製貼完好可以進去:“岑馨,是我。”
太晚了,回去不方便,今晚岑馨住在南溪家。看她真的沒事,岑馨打開相機,和南溪分享下午的見聞。
“你說巧不巧,風正好把泡泡都吹到我這裡。”
巧,朝南溪在心裡作答。她一路跟隨著岑馨,這些畫面都身臨其境。
“新發現一家小吃店,下次發工資,我請你去!”
不知不覺,分享來到朝南溪沒有陪伴的那個時段。
通過照片和岑馨的講述,朝南溪的確從這美好的一天裡收獲到成倍的快樂。
直到岑馨睡去,朝南溪才離開。她導出視頻和照片,瀏覽一番後伏案開始寫東西。
夜越加安靜,整個南家都沉入黑甜,只有朝南溪的燈還亮著。
腳本完成,朝南溪給提前約好的工作室發郵件,裡麵包含了岑馨拍攝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