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薑總什麽時候才能意識到,是自己已經喜歡上了蘇纖纖,是要去追女朋友,而不是可憐兮兮的賣慘,讓女朋友回頭。
王思思喝的有些酒精上頭,但後悔的敲著自己的腦殼,可惡,到底怎麽才能把這個正確的想法,灌輸到自家薑總的腦子裡。
等到包廂所有人走後,服-務員打算清掃衛生。那個本來在後門磨砂玻璃後面鬼鬼祟祟的人影卻出現,走上前,製止了那個服-務生。
“我們總裁有價值12萬的戒指掉在這兒,你先不要打掃,我要親自找一份。”
那服-務生頗有些疑惑,雲空影視的崔總不是在這個包廂啊,她的秘書怎麽到這個包廂來找戒指了?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也不敢質疑。
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蘇纖纖和薑錯坐過的地方,細細的搜尋著,最後在沙發處下面的角落找到了一塊沾血的細小的玻璃碎片,從口袋中拿出了無菌的包裝袋裝好。
包廂的燈光昏暗,那服-務生也沒看清她到底在想什麽。
“好了,我找到了,你繼續打掃吧。”
服-務生拿著笤帚,看到崔總的秘書出去,有些疑惑,戒指就那麽貴,還得帶著無菌手套來找?
……
半夜,崔熟的秘書拿著戰友薑錯血跡的玻璃碎片來到了一個別墅面前。
“郝總,東西我拿到了,下一步要怎麽做?”秘書如獲至寶一樣,將東西捧到郝多鬱面前,放在郝多鬱的辦公桌上。
郝多鬱緩慢的轉過身子,那張已經步入中年滿部皺紋的臉上充滿了虛假的溫文爾雅,從自己的頭上扯下了一根頭髮,放到了裝著帶血玻璃碎片的無菌小袋子上面。
“明天拿去做DNA化驗,收到結果後,第一時間來找我。”
說完之後,郝多鬱轉過身看著落地窗外漆黑的景象。
“好的,郝總。”
郝多鬱:“最近好好盯著薑錯的動向,還有蘇纖纖的動向,薑錯這些年就和蘇纖纖走的近,寧可錯殺一群,不能放過一個。”
“是,郝總。”
秘書從桌子上拿起那根頭髮,小心翼翼的放到另一個無菌小袋子裡,動作異常的前程。
最後離開郝多鬱的書房時,眼中還帶著崇拜的光。
郝多鬱臉上最後一點裝出來的溫文爾雅全部消失,隨即帶著偏執的猙獰。
薑錯為什麽還會回來?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還有蘇纖纖為什麽會在大二的時候,就將他的女兒咎厝簽到名下做藝人。
蘇纖纖外公外婆,雖然產業頗多,但是從沒有涉及過娛樂圈這一行業。
郝多鬱不甘心,自己守著咎由這麽多年雖然沒有把咎由的心拿回來,但是他一直守著人。
咎由至少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一定不能讓咎由知道,他當年所做的事情。
薑奕……要不是他,他怎麽會和薑奕鬧到這種地步?薑奕就算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
一個月過去了。
偶像七人成團綜藝也最後被敲定,所有成員都被分組成功,就連導師也選了出來,在網上公布信息。
有雲空影視的花箜雀作為花瓶學姐,和拍完小成本網劇有偶像練習經驗的咎厝,和最新歸國,幕後總策劃師,擁有一票否決權的不忘初心娛樂總裁薑錯,和娛樂圈近兩年比較火的一位歌手宋雅星。
薑錯看著手上的資-料,有些心煩意亂。
因為她發現,最近蘇纖纖好像在故意躲著她。
分明有可以一同出席的活動,但是她後腳剛到,蘇纖纖前腳就走了,像是故意躲著,不想見她一般。
頭兩次她還以為是巧合,可是她後來又試驗幾次,次次都一樣,這就是故意為之了。
進入7月中旬,天氣越來越炎熱,哪怕是辦公室開著空調,薑錯也老是覺得有一股氣悶在胸中,讓她喘不過氣來,覺得煩悶不已,打算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去,下樓溜達溜達。
由於這個綜藝是他們手握的重要資源,全權是由她們開始準備,所以團隊的其他成員也忙的不可開交,正在對接各種工作,比如一些臨時工作都要交給外包公司,還有攝影團隊,劇本團隊。
薑錯悠閑的走到一樓的大廳處,坐在椅子上,正對著公司大樓的門口,對著冷風開的最大的空調吹著自己。
而一樓大廳的多媒體上放著狗血的電視節目。
薑錯抬起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午休時間了,員工們怎麽還工作的這麽賣力。
王思思抱著一遝文件找著薑錯,沒想到薑錯竟然在一樓吹風,看著大家神經緊繃的模樣,自己也疲憊的不行。
這一個月她簡直過的是水深火-熱,自從唯厝娛樂的蘇總一直躲著她們薑總之後,薑總那每天就像定時炸彈一樣,一旦有一丁點兒的不快,就會立馬爆炸。
而且薑總從來不是那種發脾氣的人,總是能用眼神將人給凍死,渾身的氣勢都在散發著不高興了。
搞得她天天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再讓薑總想到那位蘇總。
王思思小跑道薑錯身邊低聲說道,“薑總,現在已經是午休時間了,您在這坐著,大家會不好意思放松的。”
薑錯那雙清冷的鳳眼四處看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開口,“我到一樓不是視察工作的,大家放松,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