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別人嘲笑也流下,被原主的父親當事人知道就很尷尬。
阮樓山繼續說,“我聽說你在小環那一天乾超過十一個小時的家務,是真的嗎?”
聽到這一消息時,阮樓山相當震驚,不止震驚於乾家務,更震驚於……他閨女能清醒十一個小時。
剛從療養院回來時,一天至少需要十五小時的睡眠時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康復的不錯了。
阮樓山痛心疾首,心臟一抽一抽得疼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別人家被當成老媽子使喚。
雖說年輕人的愛情,你情我願,可簡直離譜。
系統得瑟:“玩脫了吧嘎嘎嘎”
言素素無奈地將雙手給老父親看,“不傳謠不信謠。”
老父親就料到女兒會這樣做,歎氣複雜道:“聽說你們年輕人有種可以加速蛻皮的膏藥,抹上後一整層手皮能完整撕下來,露出裡面還會長好的新皮。”
“這種藥你用了多少?”
老父親說著說著熱淚盈眶,全然沒有董事長的威嚴,酸不溜秋道:“你甚至沒有給我做過一頓飯。”
居然每天給別人家的姑娘送飯。
言素素蒼白辯解:“……沒,我沒有……”
原主可太不是個東西了。
離開前老父,請給言素素一張卡,掏掏口袋後覺得一張卡不夠,又給了她一張,最後蹲下去開保險櫃,拿出第三張卡一起交給閨女。
“爸爸相信你沒在外面被人欺負,可人在外面哪有不受委屈的時候?”
“你要是看不慣小環,把錢砸到她臉上,讓她入贅到咱家。”
言素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臨走之前,言素素囑托父親不把她來的事告訴林小姐,老父親勉為其難答應。
再次囑托道,“融子萱的判決結果出來了,近二十年監獄是她的家,你在外面受欺負,一定要告訴我!”
言素素給艱難的老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QAQ
她匆匆離開後,準備趕往晚上的富婆派對,她不知道的是阮樓山立刻出了辦公室,氣勢洶洶走向林小姐所在的會議室。
站在會議室門口,目光瞪大如銅鈴,壓得人不敢大喘氣兒。
林小姐微笑道:“阮總。”
阮樓山目光陰沉,手裡用力盤著兩個核桃,互相碰撞,發出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
“嗯,你們談,不用管我。”
林小姐微微蹙眉:“……好。”
老父親的目光和殺人犯相比不能說毫不相關,只能說一模一樣。
好在阮樓山隻盯了半個小時便沉重的離開,三步一歎氣,五步一搖頭,聽的所有人心裡發慌。
林小姐摸不著頭腦,從前她和阮家的關系親密,從小互相串門,董事長為人和善,總是笑嘻嘻的。
今日卻是個例外。
何產垣閉口不言,同情的望了一眼反思中的林總。
商討結束後已是日暮低垂,遊戲工作室的都是年輕人,並不喜歡沉悶的社交,其中一人便提議,“我妹妹在附近策劃了個party,各位不嫌棄可以一同去玩玩。”
何產垣小聲對林總道:“名媛小姐的社交活動罷了,您要參加嗎?”
林總和那些小姐們不是一個輩分,她在那大家都不能開心玩,工作室的人期盼著望著他們。
“說不準哪位小姐會變成在場某一位的太太,大家以後經常能見到呢,願友誼長存。”
年輕人說起這話臉不經紅了,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氣場幹練,眉眼如霜的女人身上。
何產垣本以為林總會回絕,卻沒想她答應了。
“去看看吧。”
此刻她滿心滿意,全是走廊上的匆匆一瞥,好像有預感,雪白色的背影會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重新降臨。
……
然而可憐的素素子在和小姐妹一起跳舞,對即將來臨的危險渾然未查。
露台上被布置成是雪國景象,大片白色的氣球散落在地上,金色的氣球夾在在中間,這是個半封閉的酒吧露台,樓下歌舞升平,樓上穿白色或冰淇凌色狐狸毛貂毛的小姐妹在沒有水的游泳池裡互相扔氣球。
當然,也有文雅坐在岸邊上喝香檳的,只不過每個人臉上都戴上了面具,分不清誰是誰。
或許會有陌生人混入其中,可一看身上穿著便立刻能分辨出闖入者身份,
素素子金色的耳環垂落在毛茸茸上,臉上的黑色面具,完全遮蓋住好看的容貌。
鬱蘭若平日裡不注重打扮自己,大約是想要在林小姐面前保持乖巧的形象,但一旦將雙唇塗上比奶茶色更明豔的色彩後,人瞬間活過來了,全身散發出蜜糖口味。
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黑色的面具隻到鼻子位置,露出姑娘們嬌俏的嘴唇。
系統:“報告宿主,林小姐在樓下,兩分鍾之後上來。”
言素素手上一抖:等等?
系統解釋:“主系統屏蔽掉很多信息,無法提前預警,請宿主隨機應變。”
言素素:我甚至沒有要到富婆的聯系方式。
在場的小姐姐全是識貨的,一件外套大十幾萬很正常,可真正的好皮子可遇不可求,特別是今年產皮的地方遭受天災,能出好品質銳減,她身上的這件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