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天成,秦松月心中思忖欣賞。
她故作不知,道;“小公主找在下有何事?”
言素素難以啟齒,猶豫許久,她抓緊被褥道:“仙君,來坐坐。”
秦松月走上前,俯下身看著她,道:“只是坐坐?”
……
師書南再次睜開眼睛後,已經有了可以在門派中橫著走的實力了。
全身的靈氣湧動,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豐沛,臉頰紅潤,身體也很清爽。
秦松月從後面抱住她,咬住她的後脖子,笑道:“該怎麽感謝我?”
師書南眼中水光瀲灩,道;\"仙君想要什麽?\"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昨日不夠嗎?”
秦松月失笑,從簡單的親吻變成了啃咬,最後用手帕擦乾淨她的脖頸,道:“我還沒想好,但是我相信小公主什麽都願意給我。”
師書南暗罵了一句登徒子,井不生氣,她被秦松月關在攬月閣裡好一段時間,井沒有出現在門派中,不少流言蜚語傳出來。
秦松月和她告別道;\"我去看看新弟子,你好好休息。\"
師書南靠在欄杆上和她揮揮手,道:“早點回來,我等你。”
秦松月心頭一動,心中對這小公主愈加憐惜喜歡了。
護法在人工湖邊看到秦松月來,松了口氣,“我的仙君啊,您六天沒出現,眾人都懷疑您已經飛升了。”
秦松月對護法失禮的言語沒有追究,嘴角一直是滿足的淺笑。
護法急匆匆道:“你該不是被人奪舍了?”
李長老路過,稀奇道:“門派裡怎麽出現了一個和仙君長相差不多的弟子?好生奇怪。”
秦松月也不惱,微笑道:“好久不見。”
李長老:“夭壽了,仙君在笑。”
秦松月:“……”
李長老縮縮脖子,手腕上是弟子新采摘的玉簪花,她笑道:“對了,仙君最近一定是大賺了一筆,我聽說啊,現在門派提供給新弟子的法器,可都是從山下那《攬月樓》送來的,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貨款。”
秦松月一怔,想起了六天之前百鬼夜行的空前盛況,道:“原來如此,那些都是師書南的私人財產,我無權干涉。”
李長老笑她嘴上說說,心裡老不正經,手指著不遠處乘船的弟子,道:“仙君好好看看,這你也無權干涉?”
師書南在山下高塔寶珠上的驚鴻一舞,多少民眾弟子效仿她手腕腳腕上佩戴上黃金鈴鐺。
走起路來,叮叮當當,配合上女弟子纖細空靈的體型,有的嬌俏可愛,有的恍若是九天之上的神明。
秦松月駐足在湖邊,看十幾個女弟子,全都是相同的裝扮,身上穿的也是紅紗,把師書南的模樣模仿的十成十。
秦松月只看了片刻,轉身離開,走入了掌門的書房,和和玉仙人相對而坐。
和玉仙人獨自一人下棋,眼睛也不抬,道:“外面叮叮當當吵死了,你真當是開了一個好頭。”
說起這個秦松月有有了興趣了,道:“不然,書南的腳步輕巧,能把足下的每一寸肌肉控制到極致,走在路上鈴鐺不會亂響,不像是這群東施效顰的弟子,讓人心煩的晃。”
和玉仙人抬起頭,有點震驚,“你到為師這裡不是為了告罪請假,就是來說這些?”
秦松月頷首,道:“如果師父不介意,弟子可以和您好好說說這串鈴鐺的故事。”
說著秦松月解開手腕上師書南親賜的鈴鐺,竟然真的開始想要說她貧瘠的戀愛史。
和玉仙人:????
我當初怎麽會收你當徒弟?
師書南從攬月樓出來,剛出門人都傻了,身邊的翠翠晃眼道:“小姐,人人怎都有您的鴛鴦鈴,那可是世間不可多得玄門法器!”
師書南失笑,對翠翠道:“你去山下的鋪子去打造幾款差不離的,說是我戴過的同款,說不準能夠賣好些價錢。”
翠翠倒吸了一口氣,道:“不愧是小姐,著錢與其讓別的鐵匠鋪子賺,還不如您自己賺好。”
師書南頷首,她早就聽說了現在新弟子用的都是魔界來的法器作為教學用具,每天有源源不絕的訂單流到魔界中,帶來了不小一筆收益。
她坐上人力小轎子,道:“去訓練場看看。”
翠翠站在邊上,低聲對轎夫說了幾句,這些如鋼鐵一般的人穩穩站起來,朝前走去。
師書南自從與秦松月好好雙修過後,眉眼中的慵懶和過去相比更勝一籌,肌膚在白日下顯得更加透明,雙唇殷紅,像是剛剛吃完小孩。
訓練場上,弟子三三兩兩汗流浹背地坐在台階上,手上握著汗津津的劍柄,刀刃沒有開,有一片韭菜葉兒。
“你看我現在的實力,能不能打贏師書南?”
師書南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突然抬頭,從樹乾的縫隙處往外面看。
“肯定可以啊,人家只是碰巧出生在了魔界,又恰好是魔尊的小女兒,才能嫁給仙君大人,其實沒有什麽本事。”
就在兩個弟子互相擠眉弄眼之時,一個教官一般的女子走來,眉眼鋒利,道:
“你們好大的出息,不和好的人相比,偏偏把目標放在打贏師書南上,真是些沒用的東西。”
女教官手上是根銀色金屬光澤的棍子,上面雕刻了繁複的圖案,一看便知道是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