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猛烈的咳嗽。
大抵是因為魔界來的小公主的性格過於有特點,故而在心底留下了烙印,加上這次比賽弟子們的成果,一個個都好奇地想要拿到黑紙片好好來研究一二。
銷量前所未有地好,系統的任務進度條唰唰唰往前走。
秦松月拽著言素素離開了眾人打探的目光中,得益於金鈴鐺被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她重新打了一副。
秦松月低下頭,笑盈盈道:“書南,你的成績很好。”
言素素搖頭道:“不是哦,我是我遇到了一個很好的弟子幫助我,關鍵時候她比你有用多了。”
護法和翠翠跟在身後,悄悄給小公主豎起大拇指,無聲道:這大概就是談戀愛的巔峰操作。
秦松月:???
言素素雙手背在身後,每走一步,都會帶來清脆的響聲,道:“是個叫做阿月的弟子,真奇怪今日沒有見到她。”
言素素被秦松月帶到了洞府門口,洞天福地不過如此,雲霧繚繞,松柏環繞,雕梁畫棟,可裡面的家具卻很少,就連睡覺也只是在一個冰涼涼的玉床上。
一眼望去,一點不像是人會居住的地方,這大抵就是神仙的居所了。
可以說是道心很穩了。
秦松月眼中晦暗不明,想把這隻金絲雀好好禁錮在冰涼的宮殿中。
言素素倏然之間蹙眉道:“你是不是把阿月藏起來了,你在吃她的醋對不對?”
秦松月一怔,“啊?”
言素素把她按在冰涼的玉床上,把她的雙手按在腦袋上方,另外一隻手抵在她的下巴上,假裝懊惱道:
“阿月也才是個半人高的小姑娘,你和那個小姑娘吃什麽醋,我不過是抱她,親她,送她東西,做過分只是放在一張床上午睡。”
言素素強迫床上死不承認的秦松月道:“你和阿月小姑娘相比差遠了,你一點也不乖,也不會親近人。”
秦松月的眼珠子流連在言素素的面部線條上,咽下口水道:“你喜歡阿月,勝過喜歡我。”
言素素一口咬上她臉頰上的肉,在她臉上留下一個牙印,道;“我當然不喜歡你,我與你只是聯姻,並沒有實際感情。”
顯然是謊話,秦松月能感受到身上人周身流淌的,只有戀愛中人才會散發出的情絲。
秦松月被迫抬起下巴,呼吸急促,膝蓋彎曲,好似是被徹底製服的猛獸。
秦松月心中不知不覺開始和障眼法的自己吃醋,道:“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阿月了,她有什麽好。”
言素素咬住她的下巴,然後含住喉嚨。
秦松月嘶啞,似乎是在認輸,眼中閃過求饒和暗色。
她喃喃自語道;“你口中嬌軟可人的阿月不過是個不知道家在哪裡的雜種,或許是女主人和小廝偷情的結果,也可能是兩個乞丐胡搞的多余產物,和其他弟子不一樣,全身都帶著難以洗乾淨的髒汙。”
秦松月感受到喉嚨被溫潤溫暖的唇舌含住,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是求饒和隱約的崩潰,道:
“她不過是在用看上去還不錯的皮囊在勾引你,這種人不值得你掛在心上。”
“現在那家夥估摸著早就被野狗給吃掉了,說不準連骨頭渣子也被鳥雀叼走築巢了。”
“她配不上你。”
言素素不想聽這個人自輕自賤的話,堵住她的嘴巴。
秦松月:“嗚——”
言素素手指與她的手指在交纏,含糊道;“閉嘴,你究竟行不行,快點把我按在床上日。”
如她所願。
外面的翠翠和護法突然之間注意到洞府中所有的門窗全部被關上,幾乎是一瞬之間,形成了一個不容任何人進入的結界。
護法坐在門口,道:“別進去,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翠翠不接道;\"看到什麽?兩個人在打架嗎?\"
護法:“……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翠翠托著腮幫子,憂愁道:“如果哪日小姐也能和我在床上打架,該多好。”
護法:“?”你們魔界人都如此不講究麽?
……
言素素自從住在秦松月的洞府後,一天到晚見不到一個人,大抵是顧及到了她不愛穿鞋子的習慣,所有地面上都鋪設了一層長毛地毯,說不清楚是用什麽動物的毛發做成。
踩上去很舒服。
從此君王不早朝,既然沒人看著,言素素便也不愛穿上衣裳。
秦松月在外間工作,文書厚厚一摞,她蹙眉疑惑道:“書南,有沒有看到我的扇子?”
言素素當然是看到了,不止看到了,還用上了,她徐徐推開門,身上隻裹著的一條紅紗,就像是剛來這個世界時的裝扮。
腳腕,手腕上的鈴鐺晃的人心在醉。
秦松月的眼睛卻不在鈴鐺上,而是……
兩把扇子,一上一下,結結實實擋住了不能看的位置,隨著手腕動作,隨即一轉,兩把扇子調轉了位置,速度太快,看不清被遮擋的所在。
兩把扇子上一個是山水畫,另外一個手抄的清靜經扇面。
卻被用在欲/////望最重的所在,也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這人本就不把這些個講究放在心上。
秦松月咽下唾沫,從扇子之間的縫隙看到了柔韌的腰身。
半遮半露,欲蓋彌彰,看得她心潮澎湃,連紙上滴下漆黑的墨點都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