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努努力,三年抱倆也不是不可以。”
“公主可喜歡我了,沒有我飯都吃不下,這離開我了,該怎麽生活呀。”
言素素咬牙切齒,低聲道:“哪來的亂傳謠言的小奴才,給本宮滾過來。”
秦松月對身邊的弟子笑眯眯說,“你看,我就說吧,公主殿下害羞了。”
弟子眾人:“……!”
秦松月在言素素的灼灼目光之下,不得不調轉馬頭,噔噔噔的跑過來,熟練地鑽進了車廂之中。
秦松月的笑意不減,更加不當人了。
言素素惡狠狠地看著她,“你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有沒有一點名門正派之首的樣子。”
秦松月搖頭說當然不幼稚,“我又不是仙君,我只是你身邊的一個小丫鬟,我在外面口出狂言,關仙君什麽事?”
言素素罵了一句髒話,就很氣。
因為滿載弟子而歸的關系,車隊行駛的速度放慢了很多,但再怎麽慢搖搖晃晃到了抱一派。
門派中的弟子早就聽說會有遠方來客過來長期學習,但是內心中始終沒有做好真實的準備,也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看到浩浩蕩蕩的一隊人才知道事情不妙。
翠翠在門派大門口站立,等待著主子回來。
結果那群魔界弟子的眼神像突然看到那鬼一般,驚恐望著翠翠,又看看坐在馬車外面的秦松月。
突然之間眼前一花,和小公主坐在一起的,哪裡是一個丫鬟,突然之間變成了一身白銀璀璨衣裳的仙君。
眼神裡是亙古不化的寒冰,腰間扣著寒霜劍,氣勢逼人,不可直視。
只有在彎腰看像一抹火紅色身影時才會流淌出溫潤的笑意。
一路來都會被二人事跡的弟子瞬間就麻了。
翠翠:?
言素素從馬車上下來,歉意地拍拍翠翠的肩膀,流露出複雜的歎息聲。
翠翠被那些目光看的都快要哭了,慌裡慌張問,“究竟怎麽了?”
秦松月在路過這個小丫頭時,嘴角微不可查地露出弧度。
翠翠:“……”
隨之有新鮮血液的注入,凡間的修煉弟子對待魔界人態度整體溫和的很多,原先就很喜歡言素素在山下開個小鋪子,現在那裡更是人滿為患。
加上店鋪的面積增加了,每天都能有白銀萬兩,數錢數到手抽筋不再是一句空話。
有了錢,腰杆自然就挺直了,言素素在攬月樓裡的羅漢床上勾勾手指,秦松月立刻走來,乖巧地把下把放在少女的手指尖上。
言素素媚眼如絲,從袖子裡掏出一顆足足有手掌大小的紅寶石,笑道:
“你這幾日伺候的不錯,賞你了。”
秦松月的笑意更濃,欲加脈力賣力的去伺候這位嬌妻的少女,“是如此珍貴的寶貝,小女子可承擔不起。”
言素素也不慣著這個人的壞脾氣,“承擔不起那就別要了,我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
說著又把那塊晶瑩剔透的紅寶石給收走了,哼哼唧唧說:“我剛剛不過是心情好說些好聽的,你也別當真。”
“其實你的活爛了一批,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克扣你的夥食。”
秦松月的瞳孔忽然一個晃動,裡面閃過一絲暗色,似像非像意味深長說:
“這可是你說的。”
……
阿月被關在門外,明明有聽媽媽的求救聲,卻怎麽也沒有辦法用粉紅色的小肉墊拍開堅硬的大門只能在外面發出,急切的哦嗚叫聲。
小小的酷似貓咪和狐狸的白色小毛球,並不能理解人類之間的感情,只知道母親還是被欺負的存在。
小家夥碧綠色的眼眸中全是淚水,身體中流淌過一縷一縷的熱流,逐漸難受的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在這毛球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找一個沒人的房間躲起來。
事實上小毛球也是這樣做的,她骨子裡流淌著和秦松月一樣的血脈,自然和其他的靈獸不一樣。
這個小家夥鑽進了沒有人睡的床榻上,全身的骨頭都快要被火給融化了。
言素素次日一推秦松月的書房,在亂糟糟的小床上看到了一個裹著毯子驚慌失措的白毛少女。
說是少女也不過是十歲不到的年紀,甚至比看上去的長相更小一點。
全下意識對房間裡的狗東西喊道,“秦松月,你在外面有私生女?”
秦松月昨天晚上感知到阿月進入到自己的書房中,並沒有在意,放下梳子,披上一件外衣,緩緩走來,也被面前的女孩子嚇了一跳。
言素素質問得看著她,又看了一看床榻上的白毛小朋友,嘴角瀉出一身冷笑。
“果然是親生的,長得一模一樣。”
除了頭髮是白的,眼神更加純真,臉上有一點嬰兒肥之外,簡直和秦松月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母親……”
床上的白貓小棚,又裹著毯子飛奔著往言素素的懷裡鑽。
系統在宿主的腦子裡面撒開一朵煙花,“恭喜恭喜,你又當了媽。”
這小家夥的牙齒還沒長出來,只有零零散散幾顆乳牙,眼巴巴的咬住母親的外衣,卻不施舍給秦松月一個眼神。
秦松月硬著頭皮解釋,“是阿月化形了,你大約聽過我師兄或是掌門說過此事,仔細說來,這小家夥和我之間存在著一些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