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素素腦袋一片混沌,喃喃道:“什麽叫做對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不是說我死了孩子都不會似麽?”
系統嘖了一聲道:“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孩子被嚇到,大概會變成一個智障,你能接受嗎?”
言素素:“……”她不能,因為她自己就是一個智障了。
孩子不能也變成一個智障。系統對這個解釋真服氣。
就在言素素難受地快要意識模糊時,從那邊上走來剛剛的帝國聯絡官,臉上閃過極深的罪惡,道;“哎呀哎呀,這不是風光霽月的席小姐麽,被譽為間諜中的歐珀,怎麽變成了這副樣子,真是不體面。”
言素素冷冷看著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全部緊繃,面前人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alpha。
一個alpha聞到誘人的omega的信息素會怎麽樣,不用想也知道。
聯絡官的灰白色的玻璃眼眸中倒映出滿臉緋紅的言素素,他笑出了聲。
“你一定覺得很疑惑吧,我為什麽要對你下手,你為帝國做出的一切歷歷在目,誰也忽略不了。”
言素素的腦袋幾乎是一片漿糊,她道:“當然是因為我是叛徒,我他媽的不是帝國的間諜啊。”
聯絡官眯起眼睛,沒有明白眼前人的意思,用手指支撐在她的扶手椅上,用危險的口氣道:
“啊,我美麗的小姐,你表現的太優秀,已經超過了我能容忍的底線了,我不可能讓你繼續活著。”
三人的距離很近,不知道人真以為他們在親吻。
言素素喘著氣,手腕中藏著軍部新研發出來的武器,她嗤笑道:
“帝國全是蠢貨,果然不假,你聽不懂人話麽?我不是帝國的人,我從頭到尾都是聯邦的人。”
聯絡官一愣,言素素瞬間把刀刺入他的腹部,隨著刀進入的瞬間,一束光洞穿他的身體。
言素素道;“不過你也沒機會把消息遞給帝國了,真不曉得你們這些人怎麽會把我一個根正苗紅的聯邦人認作帝國人,匪夷所思。”
這男人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席一清脖子後面撒發著甜美味道的腺體,那支胳膊直接被砍成兩段——
血噴了言素素一臉。
言素素:?
透過臉上迷糊的血汙,恍若神祇的何明安站在他身後,碧綠色的眼睛在血液的浸透下更加奪目耀眼。
那男人的生命在一瞬間消逝,何明安踩過他的屍體走到席一清面前,俯下身子舔舐她的腺體。
言素素:!!!
腺體被直接咬破,來自a的信息素直接注入了嬌弱的腺體中,言素素大腦瞬間空白,茫然無措地抓住何明安的衣袖。
系統捂住眼睛,簡直沒眼看,馬賽克趕緊安排上。
何明安一聲不啃地在花園中直接當著屍體的面,對席一清強取豪奪,只是在觸碰到她手上的那條腿時格外溫柔。
她一下一下啃食席一清的腺體,徹底抹乾淨其他alpha的惡心氣味。
何明安在席一清的手腕上留下青紫色,手指插入她的手指間,一下一下地撓著整個人的掌心。
言素素求救道;“大人,大人別在這裡,我不想被人看到。”
何明安眸子裡是一片暗沉,把席一清摟的更緊了,汗水滴在地上,“沒事,沒人看到。”
她怎麽忍心讓別人看到她的小嬌妻情難自已的誘人模樣。
言素素在她懷中懼怕地顫抖,何明安撫摸她的後背安撫道;“乖,已經沒事了,給你下藥的人已經死了,阿清你看,他的屍體就在那裡。”
言素素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是停著蒼蠅的眼瞳,人已經死了,蒼蠅鑽進他的眼睛和嘴裡。
她嚇得尖叫一聲,縮到何明安的懷中。
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何明安故意扭曲,讓她去看死人的屍塊。
這個人為什麽要這樣……言素素咬住何明安的肩膀,害怕地眼淚快要流下來。
omega在a面前永遠不可能自在,明明剛才她都快要被嚇死了,她還要欺負她,眼淚順著何明安的後背一滴滴流下去,身體害怕地抽搐難受。
何明安把全身都濕漉漉的席一清抱回病房,給她洗乾淨,在浴室裡免不了把人按在牆上欺負一頓。
何明安太害怕失去席一清了,她是她的一切。
何明安把已經昏睡的姑娘放在床上,她一身陰霾地站在窗戶前。
床上的人已經熟睡了,嘴巴動動,轉身把被子扒拉扒拉,鑽成一個球。
何明安失笑,她一生中失去過太多,雖然說以前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現在的位置,都是為了效率,但是真的那麽絕對嗎。
在母親死掉的時候,就算放縱自己哭一頓,也不會影響現在的成功,在弟弟頭被掛在校門口的時候,她喝的爛醉如泥巴,也是情有可原,絕對的壓抑情緒和一定會成功,不能畫上等號。
何明安坐在床前,手放在席一清的額頭上,她第一次嘗試宣泄心中害怕失去的焦慮,把人折騰地暈過去。
可心中的焦慮卻沒有半點舒緩,她頭腦有開始疼了。
此刻,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湧來,把她打的猝不及防。
邏輯全部進入死胡同,何明安突然間感覺自己不配站在席一清身邊,她或許真的是個很不祥的人。
她不會迷信,她是怕自己會在所謂的未來,和眼前人當中,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導致後者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