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聽不懂。
楚鬱轉過頭看著林伊丞笑了一下。
林伊丞發現楚鬱是一個熟悉各種笑容的人,盡管她每一次看著自己笑的時候,自己都不覺得她在笑。
幾人到了主辦方給她們分配的房間所在的樓層,林伊丞看著她們兩個往房間走去,心裡面那股奇妙的感覺還沒有散去……
---
楚鬱沉默著把阮辛書帶進了房間裡面。
主辦方定的套房很大,因為沒有插鑰匙,燈還是黑的。
楚鬱伸手把房卡插了進去。
房間亮了起來,暖氣溫吞吞地冒了出來。
阮辛書像是一隻脫水了的八爪魚一樣被楚鬱軟綿綿扔在床上。
“阮辛書,以後不準在外面喝酒了。”
楚鬱望著阮辛書,聲音冷冷的。
“……”
阮辛書本來臉已經朝下貼在枕頭上了,但聽到這句話她就像是一只在睡夢中被嚇醒的狗一樣,猛然從床上回過頭望著楚鬱,
“……為什麽?”
因為喝了酒,她甚至還有點大舌頭。
“‘為什麽’?”
楚鬱像是不理解阮辛書會問這種問題一樣看著她,
“什麽為什麽?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帶回家裡面怎麽辦?阮辛書,你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
阮辛書垂著頭,可能是第一次看見這樣說話的楚鬱,她心裡面有些陌生,她看得出來楚鬱好像很生氣,於是用手拉了一下楚鬱,
“可是……他們要我喝,我能怎麽辦?”
楚鬱看著自己被阮辛書拉著的手,抱著自己的肩膀沒有說話許久,最後還是歎了一口氣道:
“……說自己不能喝。”
“……哪有…那麽…好說的。”
阮辛書坐在床上,有些失落的耷拉著頭,但是看了一眼楚鬱後,又沒有辦法,不情不願地點了一下頭,
“好吧……”
看著她一副好像人生都沒有樂趣了一樣的樣子,楚鬱坐在了她的身旁,
“以後我在的話,你可以喝。”
“……”
可能是心裡面還有不滿,阮辛書瞟了楚鬱一眼。
“怎麽了?”
“你是不是想把我弄得離不開你後,突然離開我……”
“……”楚鬱沉默了一下,她沉默了一會兒後伸出手抱了一下阮辛書,
“我說過,我不走了……”
“你想走也無所謂,但要走的話也要走得乾淨一點……”阮辛書打了一個酒嗝,
“不要在我差點快要把你忘掉的時候回來……”
楚鬱抿了一下嘴唇,最後她歎了一口氣,把阮辛書的衣服解開。
“舉手……我幫你換衣服。”
阮辛書很聽話地舉起了手,楚鬱慢慢幫她她衣服脫了下去。
楚鬱的手碰到了她的腰,因為有些冷,阮辛書肩膀抖了一下,
“都被你看完了。”
阮辛書好像是不滿一樣地嘟噥了一聲。
她說話結結巴巴地,聽著像是剛學會說話一樣。
“不想被我看?”
楚鬱繼續幫她把衣服換了下去。
“……”
阮辛書也沒有說想不想,只是道:“你都看光了,就要負責。”
“阮老師還挺保守的。”
楚鬱整理了一下阮辛書的頭髮,她笑了一下,“嗯,你想我怎麽負責?”
阮辛書坐在床上,她靠在一頭嚴肅地拍了拍床,但是看著楚鬱沒有過來,於是拉住了楚鬱的手腕,把她拉了過去,
“……要先一起睡覺。”
“不洗澡了?”
“不洗澡。”
“隻想和我一起睡覺?”
“嗯——”
阮辛書的聲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剛剛才學會說話的小孩一樣,她的手圈住楚鬱一起往後倒了下去。
楚鬱看著和她一起倒在枕頭上的阮辛書笑了一聲,
“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說過你不想和我睡覺的?”
“……”阮辛書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鼓著臉頰,嚴肅道:“我不記得了。”
——她絕對記得……
楚鬱忍不住笑了一聲。
“阮辛書。”楚鬱的額頭抵住了阮辛書的額頭。
“嗯?”阮辛書笑了一下。
“就算討厭我也好,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阮辛書想了想,開始談起了條件,“那要看你表現了,你要先親一下我。”
楚鬱吻了一下阮辛書的額頭。
“不要這個,要下面一點的。”
楚鬱又吻了一下阮辛書的耳朵。
“也不是這個,還要再下面一點的。”
楚鬱埋下頭吻了一下阮辛書的鼻子。
“……”
阮辛書抿了一下嘴唇,“……還差一點。”
楚鬱笑了一下,往下吻了一下阮辛書的鎖骨。
“……你是故意的嗎?”阮辛書有些生氣地圈住楚鬱。
“我是不知道,阮老師能做個示范嗎?”楚鬱笑了一聲。
“你明明知道的……”
阮辛書松開了楚鬱,聲音有些委屈起來。
楚鬱笑了一下,伸手把阮辛書按了下去,她的身子壓在了阮辛書的身子上,用力地吻了起來。
她們吻得忘情,吻到中途的時候,阮辛書不小心咳了一聲,楚鬱笑了笑,慢慢把阮辛書松開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