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江滿又朝李舟秋探出手, 摸著李舟秋的脖頸說:“這裡嗎?”
李舟秋一把抓住周江滿作亂的手, 扯下來握住:“別鬧。”
周江滿掙扎兩下沒掙扎開, 又笑嘻嘻道:“剛剛我聞到舟秋姐脖子裡是香的,再讓我聞聞。”
這次不等周江滿湊過來,李舟秋就將她按住了:“老實些。”
周江滿不滿道:“我怎麽不老實了?我就是聞聞你身上有沒有豬臭味,小氣鬼。”
像是為了襯托自己不似李舟秋那般小氣,周江滿露出自己白淨修長的脖頸,往李舟秋那邊湊了湊。
她道:“那你聞聞我的好了,有沒有味道?”
周江滿的脖頸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在她白淨的皮膚上格外顯眼,又很性感。
像是刻意點上去的。
此刻那顆紅痣就露在李舟秋面前,隨著周江滿的仰頭,紅痣更顯圓潤透亮。
小姑娘皮膚白皙,柔軟滑嫩。
她昂著頭挺起脖頸,鎖骨也被勾勒出來,還有裹在薄被之下的……
李舟秋感覺自己有些發燙,她挪開視線,不敢再看,阻止自己胡思亂想。
偏偏那罪魁禍首還不自知,正催促著:“快呀,我脖子都仰痛了,我到底臭不臭?”
等了片刻,不見李舟秋有動作,周江滿將脖頸收了回來。
她悶聲道:“我肯定是臭的,所以你才不肯。”
周江滿邊說,邊起身要去再沐浴。
李舟秋一把拉住她,將她拽了回來,對上小姑娘快要紅起來的眼睛,李舟秋很無奈。
她低聲道:“不是因為這個。”
周江滿不肯放過她,咄咄逼問:“那是因為什麽?”
李舟秋拗不過去,就在她快要松口時,忽意識到不對。
她低頭觀察小姑娘,眼尾的確是泛著紅,但哪有絲毫委屈的樣子?
分明是憋著壞,在故意。
李舟秋眼瞼顫了顫,道:“因為我嗅覺很好,已經聞到了,只有皂香味。”
周江滿不滿意這個回答,貼上來:“離那麽遠你都能聞得到?你還說不是敷衍我。”
小姑娘蹭著她的胳膊,又將脖頸湊上來。
薄被底下若有似無的觸碰讓李舟秋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這小姑娘就是故意的!
李舟秋眸色加重。
她看著唇齒前的脖頸,一口咬在了紅痣上。
猝不及防的一口,讓周江滿整個人一顫,驚呼出聲又驀然咬住唇,最後化作一聲悶哼。
李舟秋唇間力道始終未松,從脖頸一路到耳後,又急又快。
周江滿的呼吸都亂了,雙手緊緊抓住被子,眼尾通紅。
身體抑製不住地輕顫著。
陌生的感覺將周江滿整個人吞沒,李舟秋的唇手所到之處,像是撩起火。
燙得周江滿一陣陣眩暈。
就在李舟秋含住她耳朵的那瞬間,周江滿猛然一顫,瞬間瞪大眼,下意識想掙扎。
李舟秋不放她,從耳到頸。
周江滿不光眼中含了水光,連聲音都在抖,她求饒:“舟、舟秋姐。”
李舟秋仿若未聞,啟齒咬在她的肩膀上。
周江滿抖得更厲害了:“舟秋姐!我、我錯了……”
直到此刻,李舟秋才停下動作。
她支起上半身,看著懷中盈淚喘氣的小姑娘,道:“還敢不敢了?”
周江滿輕輕抽泣著,嘴唇被咬得又紅又亮,似乎委屈極了。
像是慌極了,沒接李舟秋的話。
見她如此,李舟秋心道自己將小姑娘嚇到了,心軟的同時又有些後悔。
她將周江滿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安撫著。
周江滿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她其實不想哭,但眼淚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梨花帶雨的她,此刻心裡正輕哼。
還敢不敢?自然是敢的!
從故意貼上李舟秋那一刻起,她就沒想過她的演技能瞞過李舟秋。
她喊停不是因為怕了,而是因為她沒經驗,一次承受不住太多。
不然……
周江滿有些惱自己的不爭氣,心道下次一定要做足準備。
李舟秋絲毫不知周江滿的心裡想法,還在輕聲安撫。
直到周江滿的眼淚停下來,李舟秋又親了親她的額頭。
周江滿道:“不準搭理那白家的七小姐。”
李舟秋這才反應過來周江滿的反常是因為什麽,她有些好笑,問:“吃味了?”
周江滿也不遮掩,瞪著李舟秋:“那又如何?你是我的聘妻。”
頓了下,許是覺得單單一句話氣勢不夠,周江滿很快又凶巴巴補充:“誰敢覬覦你,本宮砍了誰的腦袋!”
李舟秋連連點頭,順著她的話往下接:“是是是。”
周江滿拽著李舟秋的衣領,問:“那白家七小姐跟你表白,你可心動?”
李舟秋被她問的氣笑,道:“沒有。”
“你若敢動心,本宮也砍了你腦袋!”
知道小姑娘在使脾氣,李舟秋一一應著。直到周江滿心裡舒坦了,才又撲進李舟秋懷中。
她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語氣輕快道:“睡覺,明天還要早起照看豬崽!”
周江滿說到做到,次日醒來時天色還沒亮。
她端著一盞燭燈來到豬圈,看到裡面的豬崽正偎在母豬身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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