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受害者,時黎這組跳的時候就吸取教訓,沒往高了蹦。她會跳這個,兩個腳一前一後起跳落地,減輕不少,再加上時黎踩指壓板本來就不太有感覺,前幾個完成的輕輕松松。
不過跳到第七個,演員男絆到繩了,時黎一縮腦袋,胳膊仍然被跳繩抽到。失敗,他們又要重新來。
時黎搓搓胳膊,驚訝往回分享,“這個繩抽人真的好疼。”
第一個就被抽了的,孫怡清狂點頭,“這繩子賊粗,就是我們以前專業跳大搖繩的那種繩子,抽人絕了,超級疼。”
旁邊謝清瑟瑟發抖。她從小就是搖繩柱,運動細胞基本為零,這十個繩不得抽死她。
時黎和孫怡清積極給她狂補經驗,“我們幫你喊一二三,說進你就進,千萬別猶豫,猶豫就會被繩抽進不去,一下子跑到中間然後直接跳就行。你也別雙腳跳,雙腳跳要停一下怕你來不及,就直接跟小跨欄一樣一躍就過去了,很簡單。”
謝清現學現賣,但那大繩掄圓了搖的虎虎生風,抽在地上啪啪作響,還是挺嚇人的,她打怵了三回,第四次才成功跟演員男一起跳進去。
然後他們就看到……一個優雅漂亮的女藝人手腳不協調,正非常誇張滑稽越過繩子,腿抬的老高。
跳是跳過去了,就是有點像第一天用這兩條腿。
沒想到最後居然是第一次跳的謝清一次成功——可能是怕被抽和還要繼續跳的恐懼激勵著她,果然恐懼才能激發人的潛質。後續時黎兩輪過,孫怡清卻仿佛被這大繩克制,死活過不去,整整折騰了五輪才過。
第三個遊戲是雙人托舉猜詞,由男嘉賓站在指壓板上舉起女嘉賓看詞,女嘉賓口語描述,但不能出現關鍵詞,男嘉賓猜到即算成功,這次遊戲的贏家謝清則擁有一分半踩椅子的權利。
導演宣布完,她立刻轉身跟模特男擊掌歡呼,這環節可太考驗男嘉賓體力了。
仍舊是孫怡清首先開始,金融男輕輕松松把她舉起來,扛到肩頭坐著。第一個詞是大蔥,孫怡清描述,“山東最出名的是什麽?”
“考公!公務員!”
“不是不是,吃的。”
“煎餅。”
“不是,卷餅吃的。”
時黎在身後跟演員男交頭接耳說,肯定是大蔥。她說的聲音沒太注意,金融男耳尖聽到了,立刻拽過來用,“大蔥!”
“對對對!”孫怡清立馬揮手讓工作人員換題板,時黎捂嘴,發現自己無形中給對手透題了,跟演員男互看了一眼,挑眉,吐吐舌頭。
果然從第一題就能看出端倪——金融男跟孫怡清確實沒什麽默契,兩個人腦回路拐的七拐八彎的就是對不到一起去,時黎沒再偷偷說小話,兩個人愣是喊了半分鍾也沒得出答案,最後孫怡清一揮手,“過!”
最終三分鍾隻答出四題,金融男把她放下來,問最後一個是什麽,孫怡清常年背台詞,腦子別的不行,記憶裡倒是鍛煉出來,把從第一個詞到最後一個劈裡啪啦都說了。
金融男聽完,迅速舉盾,開玩笑吐槽,“你形容的太不清楚了。”
“哪有!”孫怡清掰著指頭數他沒答出來的,“金雞獨立,我說一個動物噢噢噢每天早上叫,只有一隻腿,這多簡單啊,後邊還補充第一個字是顏色,一聽就是這個詞,這你都猜不出來。”
金融男吹毛求疵,“金雞獨立哪是只有一隻腳啊,那雞是單腳站立!”
孫怡清被他噎住,“就是形容一下!”
兩個人一路鬥嘴回去,誰也沒服誰,第二組時黎已經開始準備。演員男雖然瘦,平時也還算健身有素,把她扛到肩上騎著。
答題開始,時黎描述,“那個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光頭和尚!”
演員男說,“唐僧!”
孫怡清在背後偷偷捂嘴,“一休。”
“有人運氣很好現在網絡上叫什麽?”
又是孫怡清秒接,“錦鯉。”
“……”
金融男幽幽給她飄過來個眼神,孫怡清立刻後退兩步,打叉,“這是你猜的不行,我猜的好,咱倆沒默契,可不是我描述不行啊!”
最終四組比完,結果出爐,孫怡清跟金融男毫無爭議猜對的最少,以倒數第一的成績位列墊底。金融男逗她,“你猜的那麽準,下次玩這個要不你扛著我猜吧。”
孫怡清瞬間變臉,一臉驚恐的達咩。
今天沒有再什麽規定的任務了,最後一天,下午還有點時間,節目組給他們準備了風箏放著玩。孫怡清沒太玩過,風箏放不到天上去,戴珈淮線放的都快見底了,她屁顛屁顛湊過去,“戴姐~”
戴珈淮掉著雞皮疙瘩的蹦開,“幹嘛?你這麽叫好嚇人。”
孫怡清停住,演了個黑臉表情,戴珈淮大笑,她又陽光燦爛的迎上去,“別這樣,珈淮妹妹~教我放風箏吧!”
時黎遠看他們,縮縮脖子,扯了扯風箏線,很無語。
孫怡清到底是不是天生表演人格啊?對鏡頭就精分。
晚飯後,節目組叫出來一個個錄後采,談這幾天的相處總結,對男嘉賓的好感。時間比平時要長,先沒輪到時黎和孫怡清,他們也不能洗漱,關了攝像,帶妝躺在民宿裡無所事事的滑手機。
時黎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孫怡清下意識瞥眼去看,卻和她對了下視線。時黎把手機放在旁邊,欲蓋彌彰的起身去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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