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大人,往事再提只會新添我對你的怨念,我們都是受害者,都受了王母的蠱惑,暫且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重新發生一遍,我與檀溪,再也不想分別那麽久了,即使知道以後也會在一起,但是此刻也不想被浪費,也不想有別人插手了。”
檀溪扶著宴清起身,輕拍了拍她身上的塵土,一手扶著宴清的肩膀,暖暖的眼神看著她。微微地笑著,“宴清,我們回陽間吧”。
宴清含笑點頭。
二人相互扶著走出殿外,頭不曾回過。
“檀溪,我可不想再回宴府,我要與你一起去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歸隱山林”。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宴瀆抱著草妖遠遠地跑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眼神含著喜悅,宴清擄了一下他的頭,“真是傻,你怎麽也有膽量跟著來”。
“姐姐,我們......,我們就不會家了,我回家給父親母親報個信,告訴他我拜上了高師,以後啊,我與草妖就住你們兩旁邊,一刻也不離去。
“哼哼”,檀溪輕輕咳嗽,“你若不離去我怎麽與你姐姐......”。她心中想著,提醒著他適度保持距離。
“檀溪姐姐,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兩個的,你們盡管旁若無人地親近,我啊......啊......”。
宴清一手揪著他的耳朵,“叫你亂說”。
“你們別欺負我恩公”!
懷中的草妖說話了,雖然看不清此草的表情,但是它彎著兩片葉子做了個叉腰手勢,無形之中似乎見著它怒發衝冠的姿態,大家都大笑起來,如今這種狀態,實在是太難得了。幾人朝著鬼門關外一同前行,悄然消失在這片陰森的土地之上。
時間回到現代,李時雨隻覺身體好似鐵泥般沉沉的,或許睡了許久,亦或許隻睡了一刹那,隱隱約約她似乎聽到了檀溪在說話:“同學,你還好嗎?你快醒醒,醒醒!”
感覺有人搖著她的身體,輕輕地,溫柔地,她緩緩開著一個縫兒眼瞧著眼前的人,模模糊糊,這人長得怎麽那麽像那個檀溪?
怎麽回事,我又暈了嗎?
不是再復活我嗎?我這兒是又回去了嗎?
面前的人怎麽都是白衣天使?啊!我是來到了天庭嗎?天庭我去過,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李時雨腦中不停想著,倒是被眼前的人用針輕輕刺了一下人中穴,李時雨的精神一下緩了回來,眼神怔怔地看著她:“你......你......你......,你是檀溪”?
她驚坐起身,一手抓著她的手不放,眼前的姑娘愣愣地望著她,一臉不解,瞬而望向周圍的人問道:“她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你才腦子壞掉了,我我我.....”,不知為何,臉上的紅暈一下暈開來,血液似乎都向上崩騰洶湧地流著,李時雨捂著臉,看著眼前的姑娘,穿著打扮並沒有什麽異樣,難道是?難道是神靈庇佑我?
李時雨按著自己的胸口激動地跑了出去,那個人究竟是誰啊?
她著身旁一個過路的同行問到:“哎,你知道裡邊那個長頭髮的醫生是誰嗎”?
“小雨,她就是老教授的女兒啊”。
“老教授,哪個老教授”?
“就是給你頭上扎針的那個......”。
李時雨渾然懵了臉,老教授的女兒從教室出來來:“同學,我爸讓我看看你還有沒有事,這樣看來,你活蹦亂跳地,應該是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什麽,先走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李時雨順手拉著她的胳膊做了一個暈頭狀倒了上去,“我好像有些後遺症,不行,你還得幫我看看”。
“是嗎?哪裡不舒服”?教授的女兒一本正經地擔心的表情甚是可愛,李時雨憋著笑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一邊張牙舞爪地說著:“頭、臉、屁股、胳膊、腰、腿疼痛哪裡都疼痛”。
“那你這有些嚴重啊。”
要騙一個小姑娘還不容易嗎?教授女兒拉著她進了休息室,看來還得好好看看。
“你叫什麽名字啊”?
“啊”?
“沒事我是看你年紀輕輕就有這麽好的醫術,甚是讚賞,你家住哪兒啊,下班都喜歡幹什麽,我喜歡一個人運動運動”。
“是嗎?我也喜歡運動”。
教授女兒就是這樣被套路的。
“這樣啊,那以後一起運動吧”!
話說完,李時雨臉又紅了,這......,一起運動,一起運動,一起運動。
沒想到教授女兒爽快地答應了......。
“好”。
李時雨此刻覺得,那一針扎得值得,老教授用了另一種方式對李時雨表達了抱歉。
當然,對於感情的事情,李時雨有了新的看法。
哪兒有什麽一見鍾情,不過是久別重逢,李時雨望著此刻侃侃而談的教授女人,心中默默地招呼著:“檀溪,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開始建設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關於人設,人物性格,人物職業等突出的問題,一心想著寫關於闖進地獄的故事與情節,總之,明白以後寫文還是要以人物為主,大家開心就好,希望自己能一直寫,不停寫,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兒做。
另外,幾篇文都比較短小,一會兒就看完了,喜歡的可以看看,有些搞笑的,有些懸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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