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完全沒領悟到自己意思,接下了這個副社長職位的句好,方堃隻好接過吳琪的話:“句好有什麽不明白都可以問我,小齊也可以,放心吧。”
於是乎,本以為此行只是簡單入個社的句好,就這麽稀裡糊塗的當上了攝影社的副社長。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章
學生會宣傳部的同學吃完飯就先行離開了,社團教室只剩下齊心、吳琪、方堃與句好四人。齊心將垃圾收拾了一番:“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就先回去了。”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吳琪:“吳琪保重。”
句好看看手機,時間已經七點多了。
“時間不早了,那學姐我也先回去了,學姐再見,吳琪社長再見,大家明天見!”剛成為攝影社副社長,句好還有一點興奮。
“句好同學再見!”
“拜拜句好,明天見。”方堃笑著跟句好道別。
目送句好離開,社團教室只剩下了吳琪和方堃。轉身看向吳琪,發現這人拿著一個文件夾擋在身前。
方堃哭笑不得:“你做什麽呢?吳琪社長現在知道怕了?”
“我這不是怕,我這是進行合理的防禦。不過先說好,別打臉。”說完吳琪將文件夾上移了一些擋住了臉。
方堃當然不可能真動手,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放下吧,我要真想打你,就那文件夾擋著你覺得有用?”
吳琪見方堃真沒有動手的意思,緩緩放下了擋在臉上的文件夾:“這麽說,你不生氣?”
方堃奇了,反問著:“我什麽要生氣,雖然你沒有跟我商量過要讓句好當副社長這件事,但是你是社長,你做事又不需要我同意。再者,句好也接受了副社長這個職位,當事人都沒問題,我為什麽還要乾預。”
吳琪聽到這裡徹底放心下來,屁股黏在椅子上,拖著椅子湊在了方堃旁邊。
“對了,你說的跟句好同學之間是誤會,這到底怎麽回事?”吳琪見“生命危險”警報已經解除,又開始犯起賤來。
方堃手上整理著今天跟宣傳部溝通出來的策劃案回答著吳琪:“句好那是聞到了我身上香囊的味道,她覺得味道熟悉,想要仔細聞聞,所以才湊得近了點,才不是什麽癡漢。”
吳琪勉強信了這一點,又提出了另一點疑問:“還有一個問題,方堃呐,你跟句好同學的關系是不是有點近了?”
方堃看著湊到自己旁邊的吳琪,涼絲絲的說了一句:“你現在離我也有點近了。”
吳琪趕緊又帶著椅子拉開了一些距離:“別想轉移話題,你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跟句好就是朋友關系。”
吳琪當然不可能信服這一套說辭:“別想蒙我,你對句好的態度和你對我們其他人的態度我可是看在眼裡的。你這話也就蒙蒙句好了。”
吳琪繼續補充著:“方堃我可認識你兩三年了,學校那些不了解你的人對你評價是溫柔知性,我可是還記得當初論壇上那個形容你的帖子: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個富商或是官宦子弟,但是從你處理去年的學生會,明眼人可都能看得出來你的手段。”
方堃沒搭話,不為所動的繼續整理著手上的文件,仔細的為文件上寫著注釋。
吳琪變換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姿勢,翹起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背部從椅子的靠背離開,整個人坐直了身體。方堃注意到了這一點變化,吳琪只有在真正認真的時候會收斂起來自己那一副不著調的樣子。
“人有很多面是很正常的,你在我面前或許毒舌,但是在其他社團成員面前溫文爾雅;在學生會的時候威嚴與知性並存;面對校領導你保留足夠的尊重,但不顯得阿諛奉承,不卑不亢;無論是哪一面你都能處理好每個人的關系,我不知道你在家人面前是哪一面,句好同學面前是哪一面,在誰面前才是你真正的那一面。自然,也有人說過每個人都會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是真實的一面。”
吳琪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麽,又繼續說道。
“但是你我,或者說認識句好同學的大家都知道,句好是很單純,這種單純不像是從小被保護的很好的單純,更像是一種不願面對的自我保護。我猜你大概能看出來句好心裡有埋著事情,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句好。即使現在句好應該是最有機會接觸你內心的人,但是你已經覺得這個距離夠了,你或許會想要在其他的方面與句好更進一步,比如生活。但是你永遠不會讓你們倆的心更進一步了,你想保持這種狀態就好,你不想進入句好的內心,你也不想句好進入你的內心。”
吳琪摸了摸下巴:“但是,還有但是啊。張穎會長就跟你不一樣,她注意到了句好內心的脆弱,她可能是句好這輩子目前為止距離句好內心最近的人。我覺得張穎會長應該也不清楚句好的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麽事,但是她不在乎,她隻想保護好句好。”
吳琪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方堃覺得他這個動作並不代表放松了,而是有了一些底氣的模樣。果不其然,吳琪接下來一番話驗證了方堃猜想。
“我看到了你的快遞信息,Y國的工作簽證,並不是學習簽證。申請Y國的工作簽證需要資金背調,我想你計劃的不是最近才開始,並且是瞞著家人。資金不是你短時間內能夠湊齊,而你的簽證又是寄到學校的,所以你計劃了很長時間,且是瞞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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