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吸引力法則在作祟,她不認識房一的時候,什麽時尚品牌啊,什麽模特走秀啊,根本就和花凌沒有任何交集。自從認識了房一,這手裡邀請她看秀的邀請函紛至遝來。
她打了內線電話問遊傑,這一大堆秀場邀請是怎麽回事。
遊傑很盡職盡責的回答她:“房一小姐最近面試的秀我都遞給您了。”
花凌掛斷電話,看著手裡的邀請函發呆。
晚上坐在沙發上等房一回來時,她又仔細的了解了一下這些秀,都是國內一般的品牌秀。按照房一的專業水準,應該都沒什麽問題。
哪知道等了房一半個晚上的花凌剛要回房睡覺,就看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進了屋。
花凌伸手將客廳的大燈打開,把剛進屋的房一嚇了一跳,“你怎麽還不睡?”
“你臉怎麽了?”
房一下意識的摸了摸腫起來的半邊臉,用手蓋住。“沒什麽,練習台步摔到了。”
花凌幾步走到她身前,將她的手強硬的扒拉開,“你騙鬼呢?這巴掌印我都看得見。”
房一無所謂地開口:“沒事兒。”
“我問你的是你臉怎麽了?沒有問你有事沒事。”花凌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門。
房一伸了根食指在嘴前:“你喊什麽呀,王嬸睡覺呢。”
花凌突然就笑了,她放低聲音又問了一遍,“你臉怎麽了?”
房一換好鞋,側過身子進了屋,“自己打的,因為練習的不及預期。”
花凌真是被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震驚到了,氣的她轉頭就走,一眼都不想再看見房一和她臉上神秘的五指印。
花凌躺在床上想了半天,還是認命地拿上藥去敲了房一的房門。
房一一臉疑惑的打開門,她身上胡亂的套著浴袍,手上還拿著一塊兒大毛巾,正擦著往下滴水的長發。
花凌立刻屏住了呼吸,以防止她再次聞到房一的信息素會控制不住自己變成禽獸。
“給你,藥。”
房一伸出手接過,冷淡地道謝。
眼看著房一那已經很明顯是要送客的姿態,花凌還是腆著臉又問了一遍,“你臉怎麽了?”
房一看著花凌,將手裡的藥隨意的放在化妝桌上,“你要聽真話是不是?”
花凌點頭。
“被和你長得一摸一樣的寶貝弟弟打的,我現在看見你的臉,就能想起來他。”
花凌挑起眉毛,“他為什麽打你?”
“說我不要臉去勾引他姐,要是想在圈裡好好混,跟著他也是一樣的。然後我打了他一巴掌,這是他還給我的。”
房一自嘲的笑了笑,坐在化妝椅上看著鏡中的自己,又小聲地開口:“我根本沒想過勾引你,我也根本就勾引不到你。”
花凌蹲在房一身前抬頭看她,放柔聲音開口:“我替花隴向你道歉。好嗎?”
房一搖了搖頭:“你是你,他是他,我還分得清。不需要你替他道歉。”
花凌對著她笑:“那你笑一個。”
房一撅嘴:“不要。”
花凌站起身,將房一的臉輕輕揉了揉,“還疼嗎?”
房一抬起眼睛看花凌,“花凌,不要對我這麽好。我本來可以一個人勇敢的面對這世界,但是有人在關心我,我就會變得軟弱不堪。我不想那樣。”
花凌直起腰板,伸手穿過房一濕潤的長發,“我可以保護好你的。”
房一用手環抱住自己的雙腿,隨後將頭拄在雙腿上。
“我不需要,我不會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但還是謝謝你的關心。”
花凌退出房門前,眼裡的最後一幕就是瘦瘦高高的女孩兒整個人蜷縮在化妝椅上,正低著頭獨自發著呆。
第二天依然搭不到房一的影兒,但是髒衣婁裡的衣服倒是被好好地掛在陽台上承接太陽光了。
花凌去公司之前,去了爸爸交給花隴的子公司看了一圈兒。倒是出乎她意料的,整個公司秩序井然,比花隴本人靠譜多了。
那小秘書嚇得膽戰心驚的給花隴打電話,“花隴總,小花總來了。”
花凌平白無故的被小了一輩兒,主要是當時她爸爸是花總,當她進公司時就不得已變成了小花總,叫著叫著大家就都這麽叫下去了。
花凌等的相當不耐煩,當她第八次站起身時,花隴過來了。
“姐,你怎麽來這兒了?”花隴笑嘻嘻的遞給她一塊兒小蛋糕。
花凌直接將那蛋糕送給了花隴的小秘書,“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去煩房一了。”
“房一是誰?還要勞煩咱們小花總親自走這一趟?”
花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花隴,你有意思嗎?我就來告訴你一聲,你下次再去煩她,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花隴坐進剛才花凌坐過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開口,“我還以為咱們兩個姐弟倆不像別的雙胞胎有什麽心有靈犀的奇異感覺,你從小品學兼優,我不學無術。不成想,倒是在玩兒omega上,姐姐和我倒是英雄所見略同了。”
花凌一腳將花隴翹起來的腿踢下去,“你會說話嗎?什麽叫玩兒啊?人家不喜歡你,你死纏爛打也真好意思。”
花隴扯了下嘴角,“姐姐這話倒是有點兒意思,你是說,房一喜歡你了?”
花凌咳嗽了兩聲,嗎的,被狠狠拿捏了。她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的眼珠,終於想出來一個不那麽輸人又輸陣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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