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來自夫人對我的原話吐槽——
「我真的都服了
這家夥起了個大早說:我去空腹爬樓梯
我還尋思著這玩意這次減肥是認真的了
喝了冰美式,從1樓爬到15樓
到家以後說心臟突突突跳,緩了一會就去衝澡了
然後吐的一塌糊塗,這還沒完!吐完衝完澡說餓了,要出去吃飯 我看那可憐的樣子說行吧 結果今天高溫預警,回家十分鍾路程我倆差點回不來,熱瘋了!!!熱到窒息中暑!
我倆現在跟死狗一樣癱在沙發上把空調打到最低
圖啥呢?真尼瑪能折騰」
我:真的被自己蠢哭...
第六十三章
工作這些年攢了些積蓄, 再加上爺爺臨終前給自己留的那筆錢,陸迢粗略估算了下,買套房子不成問題。
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好像從來都沒在錢的事情上犯過愁。
大學時候好多同學都去兼職, 特別在那種大型法定節假日, 因為會給三薪, 所以去的人更多。
而自己,一次都沒去過。
爸媽雖然教育嚴厲,可耐不住隔代親, 陸迢一上大學立刻解禁, 卡裡除了每月固定生活費, 還有兩家老人給的零花錢, 除去日常開銷以外,不僅花不完,還有的余, 這都只是平常,逢年過節壓歲錢更多。
唯一去過的一次兼職, 還是幫忙湊數, 舍友跟她半開玩笑,說她不知民間疾苦, 是千金大小姐下凡體驗百姓生活。
不管舍友當時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陸迢聽聽也就過了, 並沒放心上。
畢竟, 這話也沒錯。
自己不能一邊享受優渥家境,一邊又營造不靠家裡的獨立人設, 但有一點陸迢不認同, 無論家境好不好, 本質上都沒錯。
這只是一個概率事件。
就像有人開局一手好牌,卻打的稀爛;有人拿到一把爛牌,卻能在最終時刻殺出重圍。
由此可見,命運的洪流會衝向哪裡,還是要看自身。
陸迢把卡揣兜裡,剛要走,聽見門響,一扭頭,她媽回來了。
“你怎麽回來了?”
羅玉書急匆匆的,掃了眼陸迢,忙去書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個文件夾,沒等陸迢回她話,她指著人又說——
“正好你在,有沒有事?沒事的話,送我去機場。”
“機場?您又出差?”
“北京有個學術交流會,本來說是下個月,結果臨時改期了。”
羅玉書扯著陸迢“快點快點,別耽誤時間。”
兩人坐上車。
陸迢問她媽“去幾天啊?”
“一個星期吧。”
“那您跟我爸又見不著了。”
陸國洲上幾個月都在深圳,說是下周回來,之前一家人還打算去老人那裡看看,好好吃頓飯,現在這樣的話又得改期了。
羅玉書仰頭往眼睛裡滴了幾滴眼藥水,眯著眼睛,手擰上蓋子“沒辦法,這事兒來得急,我早上給你爸打電話說過了,別的倒沒什麽,就是你姥姥那裡,肯定又要不高興了。”
陸迢手握方向盤,看著綠燈變紅燈,腳下刹車穩穩踩住,笑了聲:“多新鮮呐,您怕我姥不高興,我姥能高興嗎?年初到現在...您放人多少回鴿子了?”
“沒辦法啊。”羅玉書歎口氣,忽然側目“哎~要不你拎東西先去吧,到時候你多陪陪老太太。”
“您可真會甩鍋,您讓我去,不怕我挨罵啊?”
“那不能,你姥姥疼你,到時候你嘴甜點,說不定還給你零花錢呢。”
陸迢笑的肩膀顫——
“您這話要是讓老太太聽見,肯定又要罵你沒良心了~”
聞言,羅玉書往她腦袋上打了下——
“小混球!跟誰沒大沒小呢!”
陸迢朝前一顛——
“哎呦~您輕點~”
....
車子上高架,速度就快了。
中途陸國洲給羅玉書打了個電話,說是深圳那邊可能要延遲。
這下正好,兩人誰都回不來。
電話掛斷後,陸迢忍不住吐槽——
“您倆這婚結的跟假的一樣,難怪醫院裡人都以為您是不婚主義呢。”
羅玉書把手機塞兜裡,眉毛向上一挑“嗐!你還別說,當年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拉倒,姥姥能願意?”
“你姥姥她管不了我。”
陸迢不信“吹牛。”
羅玉書瞪眼“這有什麽好吹牛的?你別看你姥姥嘴不饒人,她也就管管你姥爺,當年我考大學之前,你姥姥跟我約法三章,只要我能考上,往後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她絕不插手。”
提起這個,臉上便得意起來——
“我不僅考上了,我還是狀元呢!你姥姥單位領導都拎水果來看我,老太太樂的下巴差點脫臼。”
說完,羅玉書又擺手——
“不過,你姥姥也就樂了四五年,等我大學畢業,打算考研之後,她就樂不出來了,成天諱莫如深的和我講,誰家女兒結婚了,誰家父母抱孫子了。”
這個陸迢知道,姥爺以前說過,那時候為她媽不結婚的事,老太太急的滿嘴泡,可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又不能不認,而且她媽嘴跟她姥姥一樣厲害,每次老太太有點苗頭,嘴還沒張開呢,就全被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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